这一问没等岑远回答越澈自己眼泪差点先掉下来,与岑远缠在一起八年倒像是在阴沟了当了八年耗子,唯恐暴露了岑远和岑远背后那一大家子惹出什么补不了的灾祸,说出去怕笑掉人家大牙,说出去亮堂堂的恶鬼越澈跟情人见面都得鬼鬼祟祟的,这日子哪还是人过的,要不是逼的狠了未来又瞅不见希望,他怎么会壮干断腕似的抛掉好不容易死亡线上打出来的名声地位?
这心情岑远自然也懂,重重点头,可以是还有点不放心,“真的没事?”想起一事,失声惊叫,“你不是旱鸭子吗?”
越澈被这一问问出了笑脸,“早学会了!偷偷学的!”
越澈打算匿下一箱子钱和一箱子货,等出了国,钱汇回来做岑远的安家费,而货自然是用来做两人在外面骈手抵足的原始资本。
越澈 就将他的计划和岑远说了,都是从社会最底层挣扎出来的人,岑远就算心里觉得这样的钱花起来手软,可以是比起吃不饱穿不暖的那些孩子,这可是天上掉来的元宝,心里跳的湍急,岑远重重的点头。
越澈临走的时候,伸长了脖子要一个临别赠吻,被岑远讪笑着横起胳膊推得老远,“别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矫情不,以后有得是你的!”
只是谁又能想到,就这么一语生离死别,最后,竟然成殇!
十二只装钱的密码箱,箱口微型炸弹箱内远程追踪,越澈在拿到一箱钱一箱货之后,将钱箱子藏到临海的一处悬崖凹洞里,只身带着一箱子价值五百万的高纯度海洛因跳海游住接应的偷渡渔船。
岑远,人赃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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