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文睿想,他现在一堆麻烦,需要安慰,反正躺着也不会少块肉。
猛士军车的车前盖成了激/情的温床,文睿上身不着寸缕,下/身的裤子全被祖天戈褪至小腿,皮肤与金属紧密相贴,凉意传来,羞耻,禁忌,却又无限欢愉。
“为什么我会对你的身体这么着迷?”祖天戈抬头,凝眸,文睿闭着眼睛享受,睫毛随着每一次喘息轻轻颤抖。祖天戈笑了,张开嘴仔细挑逗文睿胸前的两抹淡红,将他的胳膊压在挡风玻璃上。
不知名的野花在秋季的夜晚尚未凋谢,娇艳地绽放,缓缓吐出芬芳,撩拨情思,充满着诱惑。文睿收拢双臂,将祖天戈的脑袋压向自己,对方的身体强行挤进双膝之内,小腿却被裤子紧紧束缚在一块儿,没办法,文睿只得分开大腿,刚好让自己最重要的部位彻底暴露于祖天戈身下。
“唔……”他仰起脖子低叹,如潮的快感顺着每一根神经刺激大脑,仿佛连魂魄都飞向九霄云外。
祖天戈帮文睿释放过一次后,趁对方晕乎乎还未回神,亲了亲他的脸,说是去车里拿纸巾,随即落地往驾驶座走去。文睿吐了口气,下一秒仿佛想起什么探手去摸大腿下的车盖,指腹所及当然是光滑的油漆……还有黏腻的某种液体。霎时,全身的血液都冲向脑门,他在基地的军车上,军车……
文睿快要无地自容,祖天戈却再次压上来,咬着他的耳朵说:“自己爽过了就不管别人吗?”祖天戈的脸很烫,唇也很烫,落满文睿全身。文睿瞅着衣服乱而不散的他,突然有点郁闷。
“你不脱,我怎么帮你?”文睿斜睨着祖天戈,手搭上他的皮带,“衣冠禽兽。”
祖天戈哭笑不得,任由文睿扯下他的裤头,修长的手指覆上自己的小兄弟,轻轻拂过顶部。“等等,我不要手。”祖天戈抓住文睿的手腕。
文睿狐疑地抬头看他,脸颊上的红晕还未完全消退,“那要什么?”
……他能说祖天戈突然笑得很邪恶么。
祖天戈垂下眼皮,把文睿的手放到他自己的胯间,不轻不重地按下去,来回摩擦,文睿立刻吸了口气,竭力想把手抽回来。
“除了手,还有什么可以用?”祖天戈眉眼弯弯,暗自使劲,文睿没得逞,拧起双眉承受自/慰的快/感。
眼看着文睿的小兄弟又有抬头的趋势,祖天戈不干了,整个人贴上去,再次把文睿压至身下。
文睿仰视他,鼻子里轻哼,“难道用嘴?”
祖天戈明显愣了下,很快唇边泛起笑意,“嗯?听起来不错。”
……
“干一件从没干过的事情。”祖天戈轻轻扑上去,单手环过文睿的腰,之前一直活动的手也未曾停歇。文睿很快说不出话,只剩破碎的呻/吟,但他明白祖天戈说的那件事好像对自己一点益处都没有。
天愈发的黑,从停车到现在,约莫过了半个小时。
祖天戈只脱掉了裤子,上身衣服较为完整,可文睿几乎被他剥光,精瘦匀称的身体泛着月亮的光泽,因情/欲而变得滚烫潮红,在他手里不停地颤抖,令他觉得自己真像文睿口中所说的衣冠禽兽,在荒郊野外猥亵自己的战友。这种隐秘而禁忌的快/感,这种幕天席地,在军车上野/合的刺激已经冲破了理智的底线,让他神不知鬼不觉挤出一些白色的膏状物,裹满手指,探向文睿从未让外人进去过的地方。
……
“祖天戈!”文睿咬牙切齿地喊。
回答他的,只有山林间沙沙的树叶声。
祖天戈觉得自己魔障了,他把自己的手挤进文睿的身体与玻璃之间,再度握住对方的火热。
“啊……”文睿虽被刺激得浑身颤抖,但依然毫不客气地用手肘攻击祖天戈的两肋。祖天戈竟然没躲,扎扎实实挨了几下后,文睿的力道越来越轻,胸膛离开挡风玻璃,人靠在祖天戈身上喘息。
……
这……这还是祖天戈么?文睿认为抱着自己的人明明是个十足的恶魔。
下方的撕裂感又加大了些,文睿发觉自己已经没精力思考,脱口而出一句,“你他/妈的!”祖天戈的手指按压着那一点,他闷哼几声,身体无奈地扭动,很快激起身后那人的兽欲。
祖天戈抱紧文睿,把他的臀放到自己早已高耸的炙热上,“谁他/妈的?”
……
庄严的军车,糜乱的现场。
文睿火气上涌,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把身后那人踢翻在地,狠狠踩上几脚。“放开我!”他扭头恨恨地说。看不清祖天戈的表情,也许享受着并痛苦着,男人的后面本没有这种用途,他像个女人般被另一个男人贯穿,是可忍孰不可忍,要抱男人,也是他来抱祖天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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