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的值班室里没空调,只有偶尔吹来的自然风能舒缓一下炎热。文睿开始出汗,祖天戈的T恤也湿了。“啧……”祖天戈烦躁地把作训服上衣扔到一边,原本应该清凉许多,可当手臂坚实的肌肉接触到文睿紧致且光|裸的腰身,他开始明白即使穿着作训服也不会比现在更热。
“靠!应该换个人来上药。”祖天戈自言自语。手滑到下面,知道文睿的私密处也长满了红疹,正所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反正什么都看过了,还不如将其一脱到底,扭扭捏捏的鸟样自己想想都烦。于是一阵窸窣过后,祖天戈怀里的文睿不着寸缕,光|溜溜地被他抱在怀里。
手指来回摩挲,轻车熟路探进屁|股沟,祖天戈破罐子破摔,流氓也好,变态也好,别人也看不见。可没想文睿像似受到了刺激,在他肩头无意识地呜咽一声,眼睫轻颤,薄唇紧贴祖天戈耳廓下方的皮肤。“……”祖天戈身形一僵,手上的动作慢下来,鬓角的汗水越来越多,滴到文睿的肩膀,顺着肩膀的弧线滑落。
这种触感和当初他俩不幸吻上时又不一样,脖子那块好像被蚁群爬过,起初没感觉,稍后一阵阵瘙痒,轻微的酥麻感层层散开,让他的脑袋像被打了记闷棍般嗡嗡直叫。热!祖天戈已经有点手忙脚乱,他侧过文睿的身体,没有移动吊水的那只手,自己的目光顺着对方的胸膛移动到大腿内侧,中间故意忽视某个重要部位,瞪着天花板,只靠指腹感觉那些凸起。
“嗯……”文睿柔软地呻|吟,脸颊在祖天戈的胸口来回摩擦。
祖天戈下|身窜起一股热流,手心黏腻,肌理相接的地方温度奇高。有反应了,是的,自己的身体有反应他怎么会不知道。再低头看文睿,对方的脸埋已然埋进他的胸口,耳朵是红的,呼吸有些急促。祖天戈愣了两秒,手指滑到没有长红疹的地方,同样是大腿内侧,细腻光滑,温柔轻拂。文睿轻吟,闭合的嘴唇微微张开,搭在床上的手突然动了一下。祖天戈当下扔了软药膏,扯过被单搭在文睿腰间,放回床上躺好,狼狈地夺门而出。
半小时后军医推门而入,文睿孤零零地睡在病床上,军医瘪嘴,走过去拔出针头,“你那什么教官,一点也不负责任。”文睿还没醒,军医把百无聊赖地站在吊扇下,手里拿了本医学刊物当扇子用。下午五点多,睡饱的文睿悠悠转醒,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军医那张气得青白的脸,“混蛋,我又不是来特训的,给我一间有空调的房子会死吗?”床架嘎吱响了一声,在窗边喝水的军医这才注意到文睿已经坐起身,有些迷茫地看着他。“嗨,醒了?”军医笑着跟文睿打招呼,“我跟你们教官说了,你今天不用训练,等红疹消了再说。”
“哦,谢谢。”文睿揉着眼角,低下头,没穿……顿了顿,看向胳膊,痱子消退了不少,没有红疹那么醒目,皮肤被人抹了药,不太痒。
“吃药。”军医走过来一敲水杯,递上两片药,“吃了吧。”
“谢谢。”文睿摊开手掌,把药片接到手里。
军医温文地笑了笑,“谢什么啊,我是医生。不过你们那教官也真是,上完药就跑了,多一秒也不肯呆。”
文睿脸色古怪,半仰着脸问,“哪个教官?”
“上次带你过来那个,这次也是他抱你来的。”军医打量文睿的表情,看不出喜怒,“我让他帮你上药,回头人就不见了。”
文睿沉睡的时候没有感觉,自然不知道祖天戈帮他上药时的纠结。睡醒了,精神恢复了大半,小黑屋里的情景像倒带电影般一幕幕浮现于脑海,包括祖天戈说的话及自己挥出的两个拳头。情和理,总是理能容,情不容。他明白祖天戈的行为、动机、一切一切,可让他坦然接受,退一步说,现在接受,他好像做不到。文睿吃完药重新躺下,军医叮嘱他趁机多休息,他闭着眼睛什么都不想,直到斜阳西坠才吃了军医打来的病号饭。
文睿休息时,小黑屋里的苍狼八艳还在受折磨。贾鹏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一直闷闷不乐的祖天戈,说:“差不多了。”祖天戈一扫郁闷露出戏谑的笑容,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不久一群荷枪实弹的蒙面“歹徒”闯进小黑屋,战斗力不强,但也不弱。
“收拾掉敌人可以吃饭睡觉,收拾不了……”贾鹏话都没说完,苍狼八艳瞪着天花板,消化了半秒,个个动作利索地扑向“歹徒”,除穆晟用的时间长了些,其余人均圆满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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