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有什么好的?把你迷成这样?你上次那个ROBERT,再上次那个MAY,不都是大美人?人家哭着喊着要跟你,你还不是玩玩就算了。怎么这次就栽了?”旗扬不能理解。一贯很冷静洒脱地周旋于男女间的旗奕,竟栽在一个也不过就是帅气了点的男人身上,失魂丧魄的,甚至影响到工作。
“谁栽了?我说过我没有被他迷上!我只是在想如何治服那家伙!” 旗奕醉熏熏地说。
“是你本事太差了吧?你干到他欲仙欲死,死心踏地的跟着你,不就好了?”旗扬看着那个还在嘴硬的人,不禁哀声叹气地想:这家伙是我弟弟吗?脑袋笨、下半身也笨。他不禁要对死去多时的父母说谢谢,感谢你们把优秀的基因传给了我……
“我本事不差!不信你试试!”旗奕不服气地说,作势要亲旗扬。
旗扬吓得嘴里的酒都差点喷出,赶忙推开他,“不用了,不用了!你厉害!你厉害!”
“哼!你看着!我绝对会让他离不开我的,到时我再好好的整治他!”旗奕瞪着已经迷糊的眼睛,逼近旗扬的脸叫着。他的身子一个不稳,一头栽入旗扬的怀里,嘴里犹自闷声叫着:“你等着!我旗奕是不可能输的!到时他跪着求我,我都不理他。”
旗扬拍着他的背,安慰地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厉害!你不会输的。”他暗中使劲,想把这个瘫在自己身上的笨男人推开。别人都在看他们了!
“我绝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得到你的!我会让你爱上我的!”旗奕拼命抱着旗扬不放,抬起头对着他大叫。
嘈杂的酒吧一下全都静了下来。
旗扬全身僵硬地扶着醉乎乎的旗奕,慢慢转动眼珠,斜着眼看了看四周:所有的视线全聚集在他们身上,有些人面露恶心、有些人目瞪口呆、有些人好奇、有些人兴奋……他满脸通红地想解释几句,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更可恶的是,边上的保镖都是一付肚子都要笑破的样子。虽然他们每个人都在很辛苦地憋着脸上的肌肉,努力地想给旗扬留点面子,可旗扬仍觉得可恶透了。
他气急败坏地掏出钱扔在吧台上,急忙拖着那个造恶的元凶落荒而逃。
“你这个白痴,我操……”旗扬气得想骂娘,一想两人同一娘,骂不下去,狠狠踢了旗奕那个醉鬼一脚,自认倒霉的把他载回家。
临下车,旗扬递给旗奕一管软膏,说:“别这么没出息样,这个给你,这是特质的药。实在不行,给他涂点,保证让他爱上这个滋味!”他看着晕乎乎的旗奕,不放心地加上一句:“这个药性很烈,你可别给他涂太多了,听到了吗?”
旗奕不耐烦地说:“听到了,听到了!越老越像妈了,罗罗嗦嗦的。”他挥挥手,摇摇晃晃地走进大楼。
“没良心的家伙,我专门为他找来这东西,他竟嫌我罗嗦!”旗扬恨恨地嘀咕着,驾车而去。
旗奕步履不稳地进入房中,看到韩玄飞已趴在床上睡着了。薄薄的丝被只遮住了腰部,紧致的肌肤被月光晕上一层柔和的亮光;因熟睡而显得有些孩子气的脸,没有了白天的冷峻漠然;修长的四肢、浑圆结实的臀部……
旗奕呆呆地欣赏着眼前漂亮的男人,觉得身体里的欲火急速窜升,整个人立刻要被欲焰吞噬。他只想赶快进入这个身体,享受那蚀入心骨的快感,也只有在这个身体里他才能感到全身心的满足和销魂。
他两下脱掉自己的衣服,拼命克制住因高涨的情欲而发颤的身体,一把拉开韩玄飞的双腿,把自己涨至极限的坚硬强行刺入那狹窄紧绷的体內,直撞入脆弱的直肠顶端。
睡梦中的韩玄飞被一阵强烈的刺痛惊醒,迷糊中的他发出短促的惨叫,一下子全然清醒了过来。他抬起上身,想挣脱身上男人刻意残忍的贯穿,可旗奕强力的压制,让他无法动弹地任人侵犯。
身体被剧烈地摇晃着,狭小艳红的后穴被坚硬粗大的物体往复出入,穴口被最大限度地撑开,薄嫩的肌肉一张一合地紧贴着侵入者,强力的磨擦带给那灼热的欲望以高度的刺激。
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
再厌恶的事,做多了也就习惯了。韩玄飞是用自己的身体深刻地体会到这一点的。
开始做爱时的恶心反胃,如今已经不复存在。他的身体越来越习惯于旗奕的爱抚,甚至逐渐沉迷于其中。好几次他都几乎要在旗奕的爱抚亲吻下勃起;在后庭被激烈抽插时,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
他恐惧自己那变得敏感的身体。他不能想象自己会在另一個男人身下狂亂地扭動,发出淫荡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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