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住,只能在心里使劲儿腹诽——敢情这教父大人根本不在乎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两人互相坦白了以后,这男人越来越“厚颜无耻”起来了?以前不是一副唯我独尊的霸主模样么?现在这个样子,有哪一点像是让人闻风丧胆的Mr。Savior!?
似乎两人自从分手以后,某位教父兼董事长的男人qiáng吻的行径就不胜枚举,就连现在尽弃前嫌了,也一时改不掉这个习惯。
穆斯韶霸道地将Roy扣在怀里,尽情掠夺着香甜的亲吻。灵舌霸道地舔吻着Roy口中的每一个角落。敏感的齿根和上颚被舌尖扫过,引起Roy微微的战栗,连低声的吟哦都无力再阻止。
不甘心只被掠夺的妖孽抬手环上穆斯韶的颈项,主动凑近,加深了这个亲吻。不安分的舌有一搭没一搭地舔吻着穆斯韶的唇,更有甚者纠缠着探过来的舌不肯放开,直要让掠夺者的喘息比他更重彩舔着唇离开。
“妖孽……”穆斯韶恨恨地低咒了一声,低头在本来就惨遭过蹂躏的颈项上又添上几个新的印记。
“不喜欢?”也是低喘着,被吻得有些迷蒙的凤眸中露出几丝笑意,抬手抚过因为激情而散落耳边的长发,这幅勾人的样子让穆斯韶几乎快要把持不住。
妖孽,而且是千年的!不过……
“喜欢。”唇角牵起一丝宠溺的笑容,穆斯韶又在Roy颊上轻啄了一口,“你要的不就是这个效果?”
对“喜欢”二字仍是不满,千年妖孽再度施展魅力,倾身过去:“不止哦,我要的可不仅仅只是‘喜欢’而已……”如此明显的暗示,穆斯韶当然听懂了。剑眉一挑,这次去不想轻易如了他的意。
是想要听那个字?倒不是他不肯说,只是……想要得到什么,就该付出相应的代价才行——就如他,为了抓住这只难得的千年妖孽,也付出了不少,不是么?
见穆斯韶不肯轻易就范,Roy微微一笑,再度往前靠近,直到两具身体贴得密密实实,不留一丝空隙,不怀好意地以下身轻轻磨蹭着对方已经jīng神抖擞,蓄势待发的部位,他就是要听到的是穆斯韶毫无保留的,完整的爱意!
被所爱之人这么挑逗,如果再不动手就不是男人了。
当下教父大人shòu性大发,抱起美人儿放到chuáng上,倾身压上去。
又一轮唇舌之战再度展开,这一次出笼的野shòu不再自制,坚决要把到手的猎物吃gān抹尽。
只不过猎物是狡猾的千年妖孽,在穆斯韶正要开动的时候,趁虚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等等,穆。”
“等不了了!”穆斯韶低声道,大手握着Roy的纤腰,想要就着这个姿势自下而上地彻底贯穿他,鹰眸中露出嗜血的野性光芒。
“那可不行。”Roy此时也已经无法自制,然而为了自己的目的,还是伸手向后探去,握住了某人的根部。
低吼一声,受制于对方的感觉穆斯韶已经不是第一次在Roy身上尝到了。但是这漂亮却难缠的妖孽铁了心不肯让他如愿……
坐起身里,穆斯韶抱住纤细的腰肢,从这个高度,正好让他能够含住Roy雪白的耳垂。怀中的身体猛的一颤,引得穆斯韶低笑出声:“宝贝儿,我认输了……我爱你,Roy……”
湿热的气息喷在耳边,从敏感的耳垂与耳廓传来的战栗蔓延至全身。
听到了想听的话的妖孽,终于肯放手,心甘情愿地让野shòu吞吃入腹。
接下来的事情,那就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至于Roy,既然已经疼了,gān脆一次疼个彻底吧……
“混帐!”
幽影的总部,幽深的大宅之内,半卧在chuáng上的老者怒气冲冲地直起身来,随手抄起chuáng头装饰用的花瓶,朝着站在chuáng边的青年扔过去。
上好的定窑白瓷在青年脚边应声而啐,发出清脆却骇人的声响。
那青年敏捷地想要躲开,却还是不可避免地被近在咫尺的花瓶碎片割伤了脚踝,呼痛出声,却被chuáng上的老者狠狠一瞪,立时收声,不敢再说一个字。
一时间,偌大的卧房里只听到chuáng上的人苍老的粗重的喘气声。
半响,那老者才顺了气,痛心疾首地喝道:“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不肖子?!老子要你不许得罪穆斯韶,你就偏偏给我派人暗杀他?!”
chuáng上的老者,就是大病初愈的幽影老帮主。而他口中的“不肖子”,不是那个从穆斯韶眼皮底下逃脱的白鹰又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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