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慕珩抱住直直凑过来的苏然,找准时机,就把唇贴了过去。
苏然不敢出声,只能由著荆慕珩不断深入,不断侵占。
荆慕珩许久没有这麽亲密地接触过苏然,当下便有化身为狼的趋势,咬著苏然的嘴唇怎麽都觉得不够,差点把苏然给吻晕过去。
苏然有气无力地倒在荆慕珩的身上,心里又是酸又是甜,纠纠结结地差点忘了正事。
“你去和小诗睡吧,这个沙发太小了,我人矮,睡著还正好。”
荆慕珩听到苏然还关心他,心里直泛甜水,“没事,要是你每天给点甜头,我就是睡一辈子沙发都可以。”
苏然趴在荆慕珩的胸前,听著甜蜜的情话,心中当下有了决定。
人生就是一盘棋,落子无悔。
与其被动,不如主攻。
苏然仰起头,去寻找荆慕珩的嘴唇。
两个人吻得天翻地覆,像是世界末日来临一般地汹涌。
好在苏然的理智还存留,不肯在小诗睡著的时候做这种事情。在亲吻的间隙开口:“去浴室吧,小诗睡著呢。”
荆慕珩箭在弦上,恨不得立马扑上去进入苏然那紧致温热的後穴。
但是理智告诉他,苏然决计是不肯这样的,所以两人只能难分难舍地一起挪到浴室去。
好在是夏天,两人又是激情四射,即使贴在瓷砖上,也不会多冷。
平时两个人,一个人单纯可爱,一个儒雅温和,谁都不是太过热情的人,但是此刻却都像是心中有火在燃烧,烧得毫无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一刻不停地亲吻,直到两个人都喘息不过来为止。
荆慕珩恋恋不舍地离开苏然的柔软的唇,一路往下。
小巧的喉结在荆慕珩的挑逗下不断地上下滑动,煞是可爱;荆慕珩最爱的还是苏然的锁骨,一字横开,精致而又性感,怎麽啃都啃不够。
以往荆慕珩要是在苏然的锁骨处流连不已,苏然都会边喘息边撒娇,“你这样子,像是啃骨头的大狗。”
荆慕珩就会恨恨地咬上一口,咬得苏然连连求饶。
今日苏然的喘息犹在,但是那句常说的爱语却没有人说出来了。
从未在此方面细神经的荆慕珩偏在此刻敏感起来。
从锁骨处移到苏然的耳垂边,边亲边问:“小然,你怎麽不说你的骨头勾引我了?”
苏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骨头哪里勾引你了?”
荆慕珩的手抚上了苏然的锁骨,色情地抚摸,也不说开,只是不住地摩挲,霹雳巴拉地点火,把苏然的皮肤点得彤彤红,春色无边。
苏然反应过来,有些哭笑不得,“哪有说自己是狗还那麽乐呵的。”
“庄励说,攻的话,有一种攻,叫作忠犬攻,我不是很明白,只能从字面上来看,狗是最最忠诚的动物,我希望我以後能只对你一个人忠诚,我更加希望你能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有这个机会忠诚不移。”
温柔的情话,是最好的催情剂,催得苏然已经开始晕晕乎乎。
“小然,都说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但是请你相信,我是真心的,这些话我想说很久了,但是你前段时间都在排斥我,我一直没有机会说,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急切地想要说出来,但是居然挑在了这个当口说,实在是非我本意。”
苏然用力地搂住荆慕珩的脖子,“慕珩,我不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只知道我不得不相信。我用我这辈子的幸福在赌,赌的是你的真心。你若真,那就是天堂,你若假,便是地狱。”
“慕珩!慕珩!”苏然急切地喊著,声音带著无限的空茫,不像是在叫谁,只是凭著意识不断地叫唤。
“我在!我在!”荆慕珩像是安抚,又像是承诺地应著。
“我是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再来重新承认我爱你,所以我输不起。不要再对我那麽残忍了,好不好?我知道,我这样卑微的乞求没有骨气,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我怕,我怕到骨子里去了。所以我只能开口求……”
“苏然,别说了,我答应你。以前是我混蛋,我不识好歹,我有眼无珠,但是我现在是真的爱你,我以前不懂爱,但是现在,我知道了。我知道爱就是看不到会想得心疼,看到了无法亲密会苦涩得像是喝了几大杯中药,亲密了却仍是不能心心相印之後怕得寝食难安。苏然,原谅我,给我次机会,相信我,我会好好爱你。”
苏然点头,然後两人的唇再次难分难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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