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轶握着他的腰,第一次在操他的时候多嘴多舌,喘息着问他,“舒服吗……”
陈晟潜意识里嫌他聒噪地抓住他的头发,神志不清地喘气,“哈……哈啊……啊……”
“陈晟……舒服吗……我弄得你舒服吗……”左轶锲而不舍地问他,棒子退出了很大一截,顶着前列腺一圈一圈地磨他。
陈晟刺激颇大地弯起腰,抓着他头发的手指舒爽地收紧,色令智昏地,“嗯……舒服……嗯啊……少废话……快点……”
左轶得寸进尺地用高挺的鼻尖拱他的鬓发,舌头勾起他扁小的耳垂,湿润地咬他,“叫我名字……”
陈晟被他舔咬得又痒又麻,闷哼着蜷缩起身体想要避开他,却又避不开,末了实在是被骚扰得烦死了,一改满脸迷离,凶神恶煞地揪起他头发就往脑门上呼啦扇了一巴掌,“妈的变态!老子不知道你名字,叫个屁叫——他妈的快点射进来!”
话音刚落,他就被左轶力道凶猛地捅了!然后就是仿佛机关枪一般哒哒哒哒毫无章法地一通狂干!
“呃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最后那声高亢的呻吟堪称是惨叫了,滚烫的液体接二连三地喷发到他被操得敏感脆弱的最深处!陈晟沙哑而狂乱地嘶吼着,两腿抑制不住地在空中发抖,乱蹬乱踹!只觉得自己要被烫坏了!
在他自己完全没意识到的情况下,他因疼痛而半疲软的阴茎里再次喷发出一股稀薄的前列腺液,黏黏腻腻地溅到左轶的小腹上……
两个人一起脱力地倒在床上,一个抱着一个的腰,一个抓着一个的头发,连喘息的节奏都是同步的。良久之后,左轶先回过神,捧着陈晟的脸咬他耳朵,黏黏糊糊地跟他说,“我叫左轶,左边的左,轶才的轶,记住了……”
陈晟叫床叫得嗓子都哑了,咬着牙有气无力地往他脑袋上扇了一巴掌。记你妈个鬼!
……
女医生健步如飞地走过病房,就见几个病人围在门口,好奇地往里张望。
“怎么了?”她高声问。
一位病人家属拦住她,“嘘,医生,小声点,”她有些为难地说,“左医生睡着了。”
女医生探头进去,嚯地一瞪眼睛——可不是嘛,左轶高高瘦瘦地立在一个老大爷病床前,一手端着本病历,木然地闭着眼,居然就这么站着入眠了!
女医生比左轶大了个十几岁,又时常对他教导厨艺,一时母性情怀大发,倍感心疼。唏嘘感慨着上前,她轻轻把左轶拍醒,又在病人们关切的围观中,推着他的肩膀,就这么把他一路护送回了诊室。
“你再这么下去,我可一定要跟主任反映了!你这都值班整三周了,一直没轮过休!”她把左轶强行按到椅子上,“你又不是铁打的,几乎天天加班,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中午和傍晚还得回去做饭,你女朋友怎么也不知道心疼心疼你?”
左轶仍旧面瘫着一张脸,看着是油盐不入的冰山状态,其实刚睡醒还在犯迷糊。脑袋里颠来倒去好一会儿,他才听清同事的抱怨,摇了摇头挨个解释道,“我月初请了三天假,要补回来。不怪他,他不喜欢吃食堂。”
“嚯!这还不怪她?!”女医生瞪起眼睛,“这姑娘也太会使唤人了!”
左轶又摇了摇头,这次没说话,低头去翻病历。陈晟不是姑娘,陈晟也很好,只要陈晟待在他身边,他没什么不满足的。
女医生把他病历本抢了,“不成不成!十四号房空了张病床,你给我去睡会儿!”
“等下开会。”
“开会怎么了!我去跟主任说!你不准去!”
左轶又摇头,并没有把她态度坚决的阻挠当成障碍,手下略一使力,就将病历抢了回来,对她礼貌而僵硬地微笑了一下,他转身要出诊室。
女医生又急又气,从后面拽住他衣服,科室主任正好进来找左轶,“喝哟!这怎么了?”
女医生添油加醋地把他累成死狗的惨样描述了一遍,强烈谴责了医院对老实勤奋的青年骨干医生过度剥削的现状,主任一看左轶那刚睡醒的脸青唇白的憔悴样,也很心疼,“小左啊,别硬撑,我现在就给你放个假,等会儿的会议你就别参加了,现在早点回去睡个午觉,下午晚点来,啊?”
左轶还惦记着他刚才那没复查完的病号,结果被这二位长辈联合起来一通批判教育,押犯人一样送下了楼,直接关入出租车,一路拉回家。
路上堵车,空气不好,左轶在后车座里被油烟味呛得头昏脑涨,双眼迷迷糊糊地,偶尔连窗外都看不清。他意识到自己这几天的确是有些透支了。
不过左医生想到家里养的那位大爷,就甘之如饴。工作爱情两手抓,浑身碎骨浑不怕,他摇摇晃晃下了车,头重脚轻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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