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更大的废物、狗日的变态,就在这个时候撞进来了!
卧室门被哐当一声撞裂在墙上!刀疤脸受了一惊,脑袋往上一顶!刚好撞到陈晟的手!
陈晟正要卯足劲往下挥玻璃!冷不丁被这么一撞!玻璃碎片戳进自己左手手腕里——横着割了老长一道口子!
“唔!”他下意识地痛哼了一声,鲜血顿时从那道长却浅的口子里,夸张地渗了出来!
导弹一般窜上楼、撞进大门、撞进卧室门的左轶,刚一撞进来,就看清了眼前状况——陈晟屁股里夹着个空了的酒瓶,大腿内侧湿漉漉的都是血迹!两个丑恶猥琐的男人在房里,一个光头的抱着陈晟的大腿,一个刀疤脸的正在啃陈晟的脖子!
而陈晟发出一声闷哼,涨红的脸上全是痛苦之色,一只手拿着一块碎玻璃——正在割脉!
——左医生瞬间疯魔了。
陈晟瞪着眼睛,看着他风卷残云地将两个小贼揍得满地打滚。刀疤脸的弹簧刀被他徒手掰断,小光头被他一拳头揍丢了半口的牙,他一手拽着一个人的头发,面瘫着脸将那两个已经被揍成猪头的脑袋往床角上一下一下狠撞!
“咚!”“咚!”“咚!”“咚!”
眼看着血液飞溅快出人命了,陈晟忍无可忍地咆哮,“日你MB!还打个屁打!先把老子解开!”
他屁股上还夹着只大酒瓶!满肚子穿肠毒药来回激荡!痛得要死要活!这白痴还TMD忙着揍人!
左轶动作一滞,眼神终于从那种嗜血的癫狂中,一点一点恢复正常。面瘫着脸将那两个早就晕死过去的小贼扔在地上,他转过身看着“血淋淋”的陈晟,呆了一会儿,然后猛地扑了上来!
被他猛然抱紧的陈晟发出一声痛楚的闷哼,左轶慌乱地放开他,转而去拔他后穴里的瓶子。森冷的神色瞬间垮台,他声音颤抖,早没了平时的冷淡木然,“放松……你放松……”
老子早被捅松了!陈晟气得要死,却连抡脚踹他的力气都没有——那里被撕裂得太严重,他疼得发不出声音。
左轶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将那只染了血的瓶管抽了出来,醇香又苦涩的味道轰然冲鼻,淡黄的酒液混杂着血丝从那个肿胀而又大开着颤抖的肉穴里,汩汩地淌了出来。
陈晟偏头将脸埋进枕头里,痛楚地抽着冷气。真他妈疼,比第一次被这变态捅都还疼。
左轶跑去客厅翻备用钥匙,手忙脚乱地解开陈晟手脚的镣铐——他忙着查看陈晟的伤,而陈晟忙着忍痛,竟然谁都没意识到这东西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解开了。
陈晟疼得大腿直抽筋,躺都躺不了。他将陈晟抱起来趴在自己腿上,戴着塑胶手套低头仔细地翻查那伤处——酒液都淌干净了,那里面细细密密地渗着血,肠壁上有好几道细长的伤口。
陈晟被折腾了一场,又吸收了一肚子酒精,现在紧绷的神经一得放松,顿时开始昏昏沉沉。脑袋一歪贴在枕头上,他就这么疲惫地趴着睡了过去。
……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眉头紧皱,猛然之间打了个全身战栗的哆嗦!股间一阵怪异的疼痛,他闷哼一声醒了过来。
房间里开着昏暗的床头灯,两个小贼还头破血流、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他在身体上上下下、难以承受的激烈起伏中,从喉咙里发出沙哑压抑的呻吟,“操……下……下去……”
左轶将他面对面地压在床上,满是冷汗的双手按着他两个膝盖——他在他敏感脆弱的大腿内侧,疯狂地耸动着自己那根狼牙棒。
这比被人直接插进来要好受得多,但是陈晟屁股里面都是伤,痛得大腿合都合不拢,还要被他这样“操”,简直气得要疯!往左轶脑袋上有气无力地拍了一巴掌,他沙哑地低吼道,“滚开!”
左轶却接住了他扇过来的手,顺势轻吻他手腕上的纱布——那是他被自己用玻璃碎片割破的地方。
在那里浅尝辄止的吻了一下,左轶放开他大腿,俯下身,开始吻他的唇角。
“陈晟……”他沿着那冷傲唇形的轮廓轻轻地舔他,颤抖地呼吸着,唤他的名字。
陈晟眼角受了惊的一颤——什么滚烫的东西顺着这个细密的吻,滴落到他脸颊上。
他皱着眉头在昏暗的光线中判断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左轶这是在哭。
他哭起来很不是个哭的样子,脸色是僵硬而惨白的,声音虽颤抖,却也并不带哭腔。然而眼泪却一滴一滴失了控一般地接连滚落下来,一会儿工夫就糊了陈晟一脸。
陈晟翻了个白眼,骂都没力气骂他。
左轶一边掉眼泪一边继续亲他,颤抖着低声说道,“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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