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粥都是农子剑一口一口喂他吃的,等喂他吃饱了自己才吃。爱人没事了清醒了,农子剑的精神已经好了大半。
陆月歌的身体还很虚弱,吃过午饭后,他有些乏了,农子剑给他洗了脸刷了牙,还打来水擦了头发和身子,虽然VIP病房的床很大,但农子剑没敢跟他一起睡,他怕自己动作太大压到对方的伤处,所以只是在陆月歌床边的沙发坐着。
农子剑轻轻地捧着陆月歌缠着绷带的手亲了几下,“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你。”
“等一下。”陆月歌突然伸手摸他的耳后,“子剑,你……怎么有白头发了?”
而且还不止是一根,陆月歌熟悉他身上的一切,他根本从来就没有过白头发,怎么突然……
“嗯?我有白头发了?”农子剑也挺奇怪,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怎么会……那你帮我拔了。”
陆月歌心中大恸,他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是得知他遇到危险,焦急绝望之下变白的头发吧。那些人以农子剑的安危要挟他,他也是一样的心情,痛苦,愤怒,绝望,恨不得把那些人全部都杀掉……
他亲吻着农子剑的耳廓,“不能拔,听说拔了会越长越多的,等我好了,给你多做一些好吃的就好了……”
“那你可要快点好起来,几天没吃你做的东西,我都瘦了。”
“好。”
“还要做一桌好吃的招待大哥他们,你不知道那天晚上我自己下厨,做出来的东西大哥脸都黑了。”
“没关系,以后都有我在呢,想吃什么我都能做,保准让大哥吃得开开心心的……”
宝贝,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医生拆掉陆月歌手臂纱布的时候,那个画在白皙皮肤上的图腾已经结痂,伤痕非常明显。
陆月歌不想让农子剑看到这个伤痕,他看到了肯定会自责难受。
所以这些天他都是穿衬衣,伤口有些深,也不知道能不能像以前一样愈合后不留下疤痕。
陈傅忠是医生,祛疤最好的药膏已经给他准备好了,效果不明显的话,还可以通过别的手段治疗。
当提到陆月歌被迫吞下的那些“丹药”的时候,农子剑的心又一次悬了起来,还好检查后医生说没什么问题,血液和内脏都很健康,警方缴获了罗苍他们身上的所有物品,那些“丹药”拿去化验之后,也只是一些含少量汞和各种高档药材的混合物,实际对身体并没有什么影响。
农子剑不放心,等陆月歌出院后,他们从碧西开车去了莨市的大医院做了检查,确定不是什么毒物后,农子剑这下才彻底放下心来。
劫后余生,心爱的人和亲人朋友都在身边,这些已经是最好的治愈良药。
出了医院之后,农子剑带陆月歌住回了别墅里。
陆月歌原本不敢去的,虽然农子坤算是接受他了,但是岳父大人可还没同意呢。
农子坤带女儿去涯林,家里人是知道的,农志高也知道自己大儿子的态度有了改变,送小儿子去做治疗他是有愧,但这和接受他们在一起是两码事,他活了大半辈子就没听说过两个男人能在一起过一辈子的。
这次的事情,农志高和蒋春凤是在陆月歌住院的时候才知道的,电视新闻也有播出,虽然没提及受害人和农子坤等非官方营救人员的事,但夫妻两还是后怕不已,得知消息后担心得一夜不能入睡。
所以对两个儿子把陆月歌带回来,农志高没说什么。
看到陆月歌的手都裹着纱布,农森森执意要给陆月歌喂饭,“六月哥哥的手受伤了,我喂你吃饭吧,啊——”
陆月歌只得张着嘴巴让小姑娘喂了。
农子剑使坏地悄悄扯了一下农森森的头发,“小丫头把我的活都抢走了。”
“森森,对不起哦,这次没能好好招待你和爸爸,等你什么时候有空了,哥哥一定带你好好去玩,看猴子,钓鱼,捞螺丝……。”
“没关系,六月哥哥进山里保护野生珍贵植物了嘛,小绵他们带着我玩了。”农森森给她的六月哥哥夹了一块肉,她不知道那几天里发生了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农子坤把她托付给莫芸和罗多釜,她和邻居的几个小伙伴倒是玩得很开心。“我和小绵约好了明年暑假再去看她,小绵的松鼠好可爱啊……”
老爷子也在一旁嚷着,“森森去玩为什么不带太爷爷,我也要去孙媳妇儿家玩……”
有吵吵嚷嚷的小孩和老人在,所以饭桌上的气氛还是非常热闹的。
农子坤没有告诉父母弟弟吐血的事情,但是蒋春凤还是发现了农子剑头上的几根白头发。
“子剑,你什么时候有白头发了?”蒋春凤从来没见儿子有过白头发,就是上次在家里,他跪在自己面前,也明明不见有白头发的,而且,整个人也比之前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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