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前罗殷问他吃了吗,他说吃了,上车后,两人一路无话,直到他见路边一个配锁的招牌,要罗殷停车。
罗殷停车熄火,和莫沫一起下车,按照招牌指示,拐到小巷子门口。配锁的大爷戴着老花镜,就着顶上的灯光看电视。
莫沫拿出陈超然给的钥匙,有店里卷闸门的,小仓库的,抽屉的,一样配了一把。
他看了眼罗殷,又好奇地观察老大爷怎么配钥匙。
就算罗殷家的钥匙没丢,到时候屋子主人一走,他总要搬出来,把钥匙还给他的。
莫沫拿着三把钥匙,用老大爷送到圈串在一起,仔细地放进荷包里。
那天他不过像寻常一样出个门,没想到回来已经是几天后。他在不在家,屋子里也没什么变化。
罗殷对他说,“去洗个澡,伤口不要沾水。”
莫沫早先买洗澡手套送到浴帽终于派上用场了。上次受伤,罗殷还帮他洗澡,可这次他眼又没瞎,他可以自己洗了。
莫沫洗澡出来,罗殷照例在书房里坐着,想了想,还是走近主卧。他喜欢这间屋子,有飘窗,地毯软,通风透气,冬暖夏凉。
主卧外的阳台上有他添置的小花小草,借着灯光一看,花苞含珠,土壤湿润。浇水这活儿,不靠他,就只能靠老天爷了。
罗殷进门上床,莫沫躺在一旁,很快罗殷熄了灯,只有朦胧月光透着窗帘撒进来。
床很宽大,两个成年人能睡出楚河汉界。这么大的床,简直浪费,莫沫腹诽,可这张大床也被他们折腾出了不少花样。
莫沫胡思乱想,回忆旖旎,不觉间呼吸粗重,他翻身背对,手也不自觉向下移动。
大约是有所察觉,罗殷冷清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莫沫?”
“嗯?”
这个音,从莫沫喉咙里出声来,又哑又闷,音调却是上飘,好了,这下不打自招。
果然罗殷越过界,直接长臂一捞,将人圈进怀里。
他的手代替莫沫的手,直接肉贴肉,莫沫嗓子眼憋不住,一连串呻吟嗯嗯啊啊的,耳边罗殷呼吸频率不曾变过,莫沫一把翻身,骑到他身上。
借着一点月光,罗殷清冷无波的眼神像猫一样亮。他向后摸索到罗殷胯间,掌中的东西重且热,这样心里好歹平衡些。
他们有好些日子没有真刀真枪干一场了。
莫沫鼻尖抵着罗殷的颈窝,缓慢深重地嗅着残留在皮肤上的一点海盐沐浴露的香味,似乎还带一点柑橘的味道,他不确定,反复嗅着,鼻下那一片肌肤带上了水汽。
他们用的同一款沐浴露,而罗殷身上总是更好闻更吸引他。
莫沫直起背,罗殷略微屈腿让他靠着,他下`身那根竖直挺立,头部冒水,便将水液揩在股间,赤裸光滑的下`身向后,从罗殷结实的腰部移到下腹下方。
罗殷还穿着内裤,莫沫那一点润滑的水液在柔软的布料上蹭干了,他不满地扯下裤头,让彼此下`身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
有段时间没有刮毛,毛桩子半长不短,粗且硬,磨砺着罗殷那根硬`挺的肉`棒。他握了一手,直接往自己下`身戳刺,间或偷觑一眼罗殷,还是那副平静无波的表情,只是眉头微皱,像被他捉弄得不耐烦了。
明明阴`茎竖直指天,还能装得那么禁欲,见此,莫沫却是愈发情热,心头被烧了一大把火,目光灼灼。
“鸡`巴又变硬了。”
他松开手,转而托着根部一颗饱满的阴囊揉`捏,另一只手掐着底端,任由棒身拍打自己的阴`茎腿侧,一声重过一声的“啪啪”伴随着他的呻吟,终于使罗殷的面具开裂出一条条细缝。
罗殷抓着他的股肉,手里颠了颠,一个出其不意,大掌带风,狠狠拍上去。
“闭嘴。”
“本来就是,硬还不让我说,你鸡`巴打得我好爽啊。”
他这一句话落地,又换回两个不留情的巴掌。罗殷越打,他说的越起劲过分,疼到实在受不了,“嘶嘶”两声抽气,却不求饶,他越说越起劲,最后罗殷下不了手,指尖滑过红肿的臀肉,莫沫大腿发颤,直接跌倒在他身上。
罗殷确实硬得厉害,前头冒出前精,而莫沫蹭着他下腹自`慰,又被他一番抽打,已经射了不少。
精`液一股股的黏在罗殷的胯间,下腹,甚至胸口。莫沫伸手把精`液在他身上抹匀,这次换来一个轻轻的巴掌,拍在他脸上。
“小气鬼。”
莫沫边嘀咕边伸出舌尖,沿着腹肌竖线往上,小狗吃食似的,一点点舔干净。边舔边擦嘴巴,把自己的东西擦到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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