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殷的大腿肌肉放松下来,还张大了腿,让莫沫靠得更近,吞得更深。
口腔湿润又火热,因为在他身下的人喝足了酒,咽不下的唾液顺着柱身流了下来。
吐出半截,莫沫握着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吸`吮着凸起的筋络。这根东西和他的主人一样强势性`感,光是看,就足够他高`潮。
罗殷没有闭上眼,反而一直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后颈的手移到侧脸,耳垂再度沦陷,那里就像被装了奇妙的控制开关。罗殷手指刮过耳廓,莫沫就会从头舔到根部。被用力揉`捏耳垂,他会吃进龟`头,舌尖围着马眼打转。指尖戳进耳道,他就收紧脸颊,上下晃动脑袋。
口舌发酸的时候,舌尖尝到了精`液的味道。
他没有吞进去,低头张嘴伸着舌头,浓稠的精`液从舌头上缓缓滑落到手上。
他知道罗殷一直在看。
莫沫站起身,宽大的浴袍遮盖住了他的窘迫,他沉默地走到浴室洗手池边,流水冲洗干净手掌里的东西。
罗殷走了过来,站在他身后,伸手关掉水龙头。他从背后环抱着莫沫,牵着莫沫的手按在鼓胀的部位。他的双臂紧紧钳着莫沫胸口,双手在他上身游移探索。
莫沫被快感逼迫得向前挺起腰,裤子被扯到大腿根,两瓣臀肉间挤进一个硬热的东西。他反手扒住横在胸口前的小臂,小声喘气。
腿心被粗糙的毛发磨得刺痒,可他很沉溺。眼前就是镜子,明晃晃的灯光照着一切。关了灯,外面的光在他们身前止步,再望向镜子里,只有昏暗里模糊的影子。
第20章
窗外的麻雀在电线杆上多嘴。
这句歌词真是应景,莫沫从床上坐起来,身上胡乱裹着那件丝毫不见褶皱的浴袍,撩开浴袍一看,内裤还好好穿在屁股上。两股之间没有撕裂肿痛,昨晚就那样点到为止了。
除了麻雀多嘴有点吵,整个屋子安静的可怕。昨晚像是做的一场梦,掐了虎口觉得疼,嘴角上扬根本压不住,走路的步伐轻盈的要飘起来。
好的开始,成功的一半。
这样隐秘的快乐只能和网友分享了,手机还落在自己房里。莫沫拉开罗殷的房门,刚迈出一大步,就直愣愣地僵在原地。
两拨人隔着茶几对峙,他看到罗裕,罗裕和他身边一对夫妻也看到他。只有罗殷背对着,循着他们的视线转过头,才发现他。
莫沫七手八脚地系好腰带,进退两难,他的房间在另一头,要过去就要从他们身边经过。
罗殷先开口,“你先回房。”
莫沫小跑进自己的房间,翻出长袖长裤赶紧穿上。没有罗殷的命令他不敢出去,开着一条门缝偷窥。
此情此景,活脱就是捉奸现场,还被罗殷父母弟弟抓个正着。不过他出来的时候穿着衣服,硬要解释也不是找不到理由。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外面终于有动静了。
“罗裕快拉着你爸!”
女声尖锐刺耳,罗裕还没反应过来,莫沫撒手甩开`房门,挡在罗殷身前,罗裕及时拉住老头子。
罗父面红耳赤,气喘如牛,凶狠的瞪视挡在罗殷身前的人,“你又算什么东西?”
莫沫抿紧嘴,全身戒备,罗殷上前一步,复又挡在他的身前。
“好啊,好啊,你们一个个!现在连不知道哪里来的烂婊`子都敢拦着我。”
罗殷厉声道,“罗正国!”
莫沫站在罗殷身后,又急又怕,想拉住罗殷的手,又缩回去。
“多少年没人连名带姓喊过我了。”罗父怒极反笑,“你不认我这个老子,还想断绝关系,可惜你做不到啊,罗殷。”
“说完了吗?”
众人皆无声响,除了发出古怪笑声的罗父。
“你怕我说什么?先是为了那个疯子,这次为了一个婊`子,你还怕人说吗?”
莫沫一咬牙,顾不上别人怎么看,握住罗殷的手,以挺立的姿态与他并肩而立。
“与其担心我,不如看好你的老婆儿子。”罗殷这番话说得相当不客气了,配上森然冷厉的目光,方兰赶紧把罗裕护在身后,“小裕他什么都不知道,和他没关系。”
“妈……”
“你威胁我?”罗父重复道,“你威胁我?”
他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狠狠砸向莫沫的脑袋!
竟是连罗殷都未曾预料他会动手,烟缸落在地毯上发出闷响,莫沫看着烟缸滚了两圈就停下来,然后眼前一片血红,痛觉爆炸。
罗殷抱住向后仰倒的莫沫,朝罗裕大吼:“叫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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