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沫硬撑着快瞎的眼翻来覆去选购,往购物车里添加了小号按摩棒,润滑剂,大号及加大号安全套,聚拢型内裤。罗殷还挺喜欢操`他屁股,边操边打,边打边操。
买完付款,这些东西得三天才到,送来时希望罗殷别在家,看到了多尴尬。
趁着午后太阳好,莫沫心满意足地沿着小区溜达消食,再去偷吃一顿肯德基麦当劳下午茶,晚上和罗殷一起吃饭睡觉打`炮。
罗殷最近放手,许多工作交给下属去做。有些交际推辞不了,还得亲自参加。中午有个饭局,之前和主办人有过几次合作,他受邀而来。
会上还有几个“熟面孔”,罗殷装作没看见,一路客气地应酬,一路端着酒杯避到角落。
午后阳光明媚,正是春意浓时,连摆设用的塑料花都焕发光彩。无聊又无烟,罗殷有点想念家里那个人了。和小狗一样,他走哪儿就跟哪儿,现在还得负责每天喂饭。他吃香喝辣,格外破例给莫沫点了油腻荤腥。
莫沫爱吃又好吃,无聊翻他朋友圈,全部和吃的有关,不是学着菜谱做了些什么菜,就是今天和谁去哪儿吃了什么菜,还拍得好看,鲜艳诱人。
罗殷被勾起点食欲,手边却只有酒和观赏性大于食用性的点心。
“罗先生,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
罗殷抬头,眼前高挑的男人有点面熟,一时之间也记不起来。
“上次我们在一条巷子里见过。”
男人点到即止,罗殷蓦地回忆起来,“是你?”
蒋虎哲笑着和罗殷一同靠在围栏上,端着酒晃了晃。他们在二楼阳台,一楼乐队现场演奏着轻快的舞曲,才子佳人推杯换盏,结伴起舞。
“魏小姐也来了,舞跳得真好。”
罗殷转过身,收回视线。
蒋虎哲与他对视,“前几天,魏小姐在我这里寄存了一条钻石项链。”
罗殷一点就透,上次魏霖见他还戴着,还没几天就已经当卖,可见窘迫。楼下魏霖刚跳完一支舞,白`皙的脸上透出红晕,一双含情脉脉眼,望眼欲穿。他朝魏霖虚虚碰杯,丝毫不掩讥讽之意。
蒋虎哲说,“魏小姐不懂爱惜,放我这里生灰,糟蹋了。”
罗殷道,“找个下家转卖或者送人。”
蒋虎哲说,“魏小姐把项链交给我时,说了很多,让我不要轻易出手,看来还想取回去。”
罗殷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她想要,凭本事吧。”
蒋虎哲笑了,“人云亦云不如眼见为实,如今罗先生哪里情场失意,分明是得意。”
罗殷道,“说了这么多,你想问什么?”
蒋虎哲直言道,“我什么也不问,作为过来人,只想好心提醒一句,在男人身上栽跟头可难忘多了。”
“多谢提醒,”罗殷问,“你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蒋虎哲意外一愣,掩饰说:“就像魏小姐和你。”
罗殷漫不经心看了他一眼。
蒋虎哲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递给罗殷一支,替他点上,自己也点了抽,继而说道,“当时我在朋友的公司帮忙,他也在那个公司,拿不出业绩,被批得狗血淋头。我看他可怜,调到身边做事。”
蒋虎哲吐了个烟圈。一楼正有个侍者打翻了盘子,被领班叫到角落教训。蒋虎哲看着这一幕,不禁想起他见莫沫的第一眼也是如此。那时候他初来乍到,不能服众,看到莫沫被骂废物,一时兴起把人要过来,就是要证明老子带个废物都比你们强。
“他腼腆内向,根本做不来交际应酬,但踏实认真,又听话,太听话了。”蒋虎哲笑了声,“能干的不少,真能按心意做事的不多。”
罗殷听他讲,磕了截烟灰。
“后来我们闹了些不愉快,他就走人了,我没想到,他被人拉着搞创业。”
如今搞创业屡见不鲜,从蒋虎哲嘴里说出来像是搞传销。就算认真地创业,在他们这些老滑头面前,什么认真努力都是笑话,没有人脉和资本在后面运作,成功者凤毛麟角。
“现在什么世道,赔的倾家荡产的不少。他们店到处找人借钱,找银行找高利贷找我。现在亏的不多,及时止损,就是赚钱了。”
罗殷不禁回神,开始认真听他讲话。
“说起来,他们那家店离罗先生公司近的很,只隔了一条街吧。”蒋虎哲话锋一转,“罗先生青年才俊,我老板时常提起你,还想找机会和你合作。”
话题扯到自己身上,罗殷就兴致缺缺,仍礼貌性地问,“他在会场吗,方面的话麻烦你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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