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群“准爸爸”们或紧张,或期待,或好奇,或焦虑的等待中,小包子们出生的日子终于到来了,一群大男人们在抱着大声啼哭的小宝贝们心中无比激动的同时,也迎来了“家有包子”的混乱生活。
而唐老爷子也摸着胡子在心里乐开了花:真幸福,再算上唐苒的话,自己一下子有了三个小孙孙……
大白小安番外
如果问医大哪个学院的学生最憋屈,中医学院的学生绝对会含着眼泪开始控诉:什么上面不重视了,经费少的可怜了,设备太陈旧了,好吧,就连他们住的宿舍楼都是最旧的!
这个时候其它学院的学生就会跳出来反驳:中医院的学生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们每天只用看看草药,记记配方就行了,最多学个按摩针灸什么的,没事还能做点药膳改善一下伙食,哪像我们,不但要一样一样的看人体器官,还得隔三差五的上解剖课,内容暴力一点的时候连饭都吃不下去。
最后,他们甚至还举例道:你看,别的不说,就说走路,我们哪个学院的学生上课的时候不是匆匆忙忙脚下生风,生怕去晚了一点就漏听了重要内容?你们中医院的学生什么时候不是上课铃响了半天还有时间在路上磨蹭?为什么呀?因为你们的课根本没啥重要内容,就算晚去一会也根本不会有什么影响——左右来来回回那几个药方,自己看看书,考试绝对能及格……
这么一说,中医院的学生就算心里再不服,也只能低下头,将一口老血默默的咽了回去:没办法,谁让人家说的是事实呢?随着西医的兴起,现在的中医早已没落,好一点的大夫都把自己的药方捂得死死,他们在学校里面也不过是学些治疗头疼脑,脾弱气虚的大众药方,因此中医院在京城医大早就得了一句十分屈辱的评价“治不了病,也吃不死人”。
而且中医“望闻问切”全靠经验积累,等自己毕了业,开了诊所,怕是得几十年才能熬出头,到时候人生还有什么乐趣?黄花菜都凉了!
不过最近,中医院学生们的状态明显与以前不同,他们一反之前每天无精打采的状态,每天图书馆一开门,便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一般冲进去抢占阵地,而且在某天某节课开始之前,一个个发挥记者的战斗状态死命的往教室里面冲,就怕去晚了抢不到前面的座位。
其他学院的学生见状不由得十分诧异,但是在知道原因之后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唉,没办法,谁让中医院的院长居然邀请到了安神医来做医大的荣誉教授呢?而且据说这个教授可不光只是“荣誉”而已,从这周开始他每周三下午都会来上一堂公开课。
说起安神医,那可是京城近几年来最为有名的人物。据说无论是什么病症到他的手里,轻者一剂痊愈,重则三剂见效,几乎没有例外。起初人们认为这种说法不过是商业炒作,但是在他以三剂剂药方治好了某位重要人物的绝症之后,整个京城立刻轰动起来,人们纷纷涌向碧水云居的那个小小的千年堂,只是为了万一哪天自己不幸生病的话,生命也好有个保障。
安神医来医大讲课的事情,震动的不仅是中医院,就连其他学院的学生也惊动了,纷纷表示要前去看热闹,于是校方在无奈之下,只得将授课地点临时安排在了医大的千人礼堂,同时也表达对这位医生的重视。
即使校方做出了安排,在上课之前,礼堂的人还是挤得满满的,最后甚至连站的地方都已经没有了。
一时间礼堂里热闹无比,大家都在纷纷猜测这位安神医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今天会讲些什么内容。
饶是这些学生对这位荣誉教授的情况有各种猜测,可是当安然到来的时候,他们还是被台上人的年纪惊呆了,于是礼堂里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
安然似乎早就料到了眼前的情景,他到京城已经近十年了,这十年里他早就对别人质疑自己的年龄这件事免疫了。
他先是环视了一周台下的人,然后微微鞠了一躬,这才开口道:“大家好,我是安然。很高兴能够受到校方的邀请,来这里和大家探讨一些医学方面的问题,在这个过程中,欢迎大家能够和我积极互动,说出你们疑问。”
说完,他拿起白板笔,转身在身后的白板上写了大大的“医德”二字。
然后,他又转过身道:“第一堂课,我想和大家讨论的就是医德的问题。很多人会说,医生最重要的就是要有高明的医术,而我认为,身为医者,高明的医术固然十分重要,高尚的医德也是必备的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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