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麽样的恨,让她抛弃了十月怀胎的亲骨肉?
小昱是大奎的儿子,难道小辉就不是了麽?
为什麽同样是儿子,在大梅心里的地位却是天差地别?
他小昱,竟然是被什麽样的过往牵连,才会过著如同孤儿一般的生活……小昱受冷落的原由,呼之欲出。
宝乐屏息,已然忘了自己的处境。
“咳咳──”
隔壁忽然一阵急咳,一心想知道真相的宝乐和陷入痛苦回忆中的大奎都是一惊,大奎想起自己的目的,重新有了动作。猛然回神的宝乐忙把垂下的火钳又举了起来,“哢哢”夹动两下,警告正在靠近的人。
“别动,你要过来我……我会杀死你。”
大奎不动了,两人僵持著。
“小昱会恨你,如果你真的……他会恨死你,我发誓,他一定一定会恨你。”宝乐的声音在抖,握著火钳的手在抖,整个人都在抖,“我跟小昱,并不像你听说的那样,我没有勾引他……”他该怎麽说,说他们是两情相悦?大奎会信吗?
“我儿子是要有大前途的,下半辈子我要靠他养活,你长著一张勾人的脸,就算你现在对他没有歪心思,以後也会败坏他名声。”
宝乐气得哆嗦,“你没有见过我,凭什麽这样说我?我对小昱……我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
“很早我就见过你,比爸爸小昱都要早,那时候你就很好看,不过,现在更有味道……”大奎这样说,藏不住的兴奋语气。
比小昱他们都要早,那是……忽然,宝乐打了个寒颤。
“吱呀!”前院的开门声,夜里格外的尖锐刺耳,那是阳辉的房间,门页有些迟钝。
宝乐心跳加快。
阳辉睡意朦胧的喊,“妈,我要撒尿,妈──”
夜空寂,声音绕著屋子几个来回,大梅的鼾声才停了。
他们出了屋子,大梅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宝乐紧张又欢喜,正要叫喊时大奎就往这边冲过来。
“不准出声……啊。”他威胁因为膝盖撞在床杆上和痛呼一起硬生生憋回肚子里。
宝乐怎麽可能听他,扯著嗓子就喊,“救命……”
大奎顾不得其他,扑向宝乐,气急败坏的捂住他嘴,“妈的,你想死啊!”
比起被你污辱,我宁愿死!
慌乱中,火钳掉了,身体腾空的宝乐豁出来了,又踢又打,脚踢不到大奎便死命往墙上踹,声音越大他越来劲。
动静闹大了,大奎又急又怒,干脆也不捂著他了,手卡住他脖子,加大力气,恨声说道,“不知好歹的东西!”
宝乐难受的扯他手,两腿无力的乱蹬。
好难受,呼吸不了。
我会不会就这样死掉……
“咚!”门开了,大梅手里的手电筒直直射在他们脸上。
“你们在干什麽?”
这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河东狮吼……脱力的身体滑倒在地,宝乐闭上双眼,微微笑了。
大梅披著外衣,逢头垢脑站在灯下,“阳大奎,你老老实实交代,深更半夜,你在宝乐房里干什麽?”
“……”大奎嘴巴紧抿,没看大梅一眼,只是定定的望著倒在地上,苍白虚弱却依然好看的男子。
大梅深吸口气,“行,阳大奎,你现在可以不出声,今晚这事你最好有个好由头,要不然,看老娘敢不敢阉了你。”
目光转过来,大奎看著大梅,看著他老婆,眼神深幽,除了汹涌的恨意再无其他。
第一次,大奎敢这麽明目张胆的用这种眼神瞪她,大梅紧绷著脸,各种复杂的情绪都有。
她用脚踢踢宝乐,说“这究竟是怎麽回事,你一五一十给我讲清楚。”
低低的喊了声姐姐,宝乐睁开眼睛站起来,满目哀伤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才转向令他备受屈辱的男人,仅仅只是一眼,目光在那男人脸上停留的那一瞬,宝乐呆若木鸡。
怎麽可能……不,不会的,怎麽会这样……
他捂住嘴唇,震惊万分。
大奎也看著他,“还认得我吗?”
不,不会,不可能的,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
宝乐捧著头,凄厉大叫,“不──”作家的话:昨晚源莱被些事情耽搁了,没有更新,所以今天多更点,差不多五千字,可以看得过瘾点,呵呵……谢谢念年噢,源莱已经好久没有看过礼物栏了,今天一看吓一跳噢,真的是万分感激忘年一直对源莱的厚爱哟,亲亲摸摸抱抱……爱乃(飞吻无数)。还有其他给源莱留言、投票、送礼物的亲亲们,谢谢你们在源莱懒惰期间,没有忘记这里,源莱也爱你哟,因为有你们,源莱才有动力哟,啵……(扑倒,飞吻)草根的个志预购就快结束了,喜欢草根的亲……欲购从速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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