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日东轻轻摆弄打火机,继续说道:“我觉得银赫不介意律在外面的那些事,是应该知道自己在金律心中的地位吧,因为律和每个交往的对象时间都很短暂,交往期间律对银赫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早期银赫看到律在外面找朋友,是乐得清閒,後来应该是觉得自己是放风筝的人吧,不论风筝飞得多高,最终会回到放风筝人的手里,所以才会一直放任律的行为。”
“我看董事长对蓝非可非同一般。”
“恩,律对蓝非确实有所不同,但是我相信银赫在律心中的地位是无可替代的,他与蓝非分手是早晚的事。”
“您怎麽这麽肯定?”
“其实律和银赫都是非常没有安全感的人,两个人缺少爱,渴望爱,可是又不懂得怎样去爱,所以有时会互相伤害。但是在彼此的心中,那个人又是无可替代的。”
“您刚才说银赫与董事长在一起并不是心甘情愿的?”
日东为自己点了一支烟,轻吐烟雾,娓娓说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别看银赫表面看来性格温和,好像没脾气似的,实际上他骨子倔著呢。说来话长,银赫和律两个人小时候就认识了,那一年律十三岁,银赫九岁……”
金律没有想到银赫一直没有来公司上班,看来有必要找银赫谈一谈,下午三点的时候提前下班,驾车回到金宅。
金律在花房找到正在发呆的银赫,“我听说你最近一直没去公司?”
银赫低头看向面前的那盆夜来香,低声说道:“我以後都不会去了。”
“为什麽?”
“累了,想休息了。”
金律垂著头,低声说道:“因为那天我让你再休息两天,所以你在生我的气?”
银赫摇了摇头,低头不语。
金律认为银赫还在闹脾气,“觉得累,那你再休息几天吧,你想上班的时候,随时可以上班。”
金律似乎还想说什麽,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你是我唯一的牵挂,我是你今生的挚爱……”
银赫知道那是蓝非的歌,蓝非的专属铃声。却不是知道那是蓝非拿著金律的手机,自己设定的。
不知道是何原因,内心深处,原本已经结痂的那个地方,不可抑止地痛了起来。
金律走到花房外接起蓝非的电话,“律,再过几天是我的生日,我想你陪我去日本庆祝。”
金律迟疑著想要拒绝。
“律,希望你能够答应我,算是我们相识一场的纪念。”
金律略一沈吟,轻声说道:“好吧。”
金律挂了电话,才要回身去花房找银赫,手机又响了起来,是秘书许莹。
银赫看著金律接完电话匆匆离开的背影,自嘲地笑了,在这个人的心中自己是比不上蓝非的,曾经还天真地以为自己在金律心中的地位是不可动摇的,其实是被天真蒙住了双眼,终於被痛醒了。
一直以来他极力争取工作的机会,并且用心努力地工作,比别人多付出几倍的努力,是想证明自己除了在床上取悦男人还有别的用途,并不是一个一无是处只会承欢的男宠,但是他错了,错得离谱,其实他就是一个在床上取悦男人的男宠,却一直在自欺欺人。
事实上,他与金律欢爱的地点是无处不是,金宅自是不用说,就连金律的办公室也无可幸免,办公室里那张宽大的办公桌、豪华舒适的真皮沙发、接待客人用的椅子、连著办公室的卧室,都曾留下两个人翻云覆雨的痕迹,无不记录著他的下贱与淫荡,只是自己一直在当缩头乌龟不敢正视这一切,天真地以为通过自己努力会改变这一切,会改变那个人的想法,希望获得认可与尊重,可是结果呢?
银赫至今清楚地记得,第一次金律找自己去他办公室的情景,不顾自己的意愿与挣扎,将自己压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脱下自己的裤子。
银赫感觉到宽厚的手掌在自己的大腿上游移,捏上自己的臀瓣,令银赫深感耻辱,“律,现在是上班时间,不要在这里做。”
金律不为所动,继续开掘那处令自己欲仙欲死深深著迷的菊穴,“怕什麽,只有我们两个人,不会有人进来的。”
银赫闭著眼睛趴在桌子上,欲哭无泪,他真的很想大声的喊,我不是觉得害怕,是觉得屈辱!
金律轻啃白净诱人的脖子,“上班时间偷情才有趣,其实我应该早让你来公司上班的。这样我们做爱多方便,我可以随时随地的要你。”
最後的结果自然是被金律压在身下,一起共赴云雨之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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