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酩心中庆幸几分,又忽然听明白纪寻后半句话的意思,便顶着压力问:“那你就不怕爷爷来打断我的腿?”
纪寻听了,真的停下来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这个可能性,而后苦恼道:“那怎么办呀,爷爷可能真的会打断你的腿。”
江酩:“.......”
“我想到一个办法了!”纪寻忽然说道。
“什么办法?”
“今晚上床,明天领证!怎么样?”
“.......”江酩柔声唤了一声:“小寻...”
他忽然明白,纪寻为什么急着跟自己回来了,看兰花是假,恐怕他是算准了自己的发情期,甚至和纪家的医生串通好了。
就为了,此时此刻。
他对上纪寻的目光,沙哑着道:“太草率了...我还没跟你求婚。我筹备了好久了,我还没正式跟你求婚...”
“那就现在求。”纪寻笑着说。
江酩楞了楞:“你等一下。”他拉好裤子,跑下床,从卧室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礼盒,打开,里面是一枚剔透高雅的戒指。
是纪寻失忆时与他求婚的那两枚戒指,江酩后来把它们收起来了。
自己那一枚原封不动,纪寻那一枚,江酩找了个顶级的工匠,往这枚戒指里镶了一颗价值盖过两枚戒指总价的钻石,虽然价值连城,放在银色的戒指上却很低调,并没有打破这枚戒指的平衡美。
纪寻看到这两枚完好无损的戒指,一时有些感慨。
他还以为,戒指已经不见了。
毕竟那晚江酩离开得很决绝。
现在想来,应该是这个人又特地回去拿了。
还未来得及感动,身上的无力和燥热又更加重了一分,他呼吸有些不稳,也不在乎这些形式了,伸出了右手,催促着:“那你快,嗯...给我戴上。”
“这就答应了?”江酩觉得这个求婚好随便。
那他准备了三个月的求婚盛典,不就派不上用场了吗?
“嗯...江酩!”纪寻已经难耐的卷成了一团,被愈演愈烈的情热折磨得话都说不稳了。
江酩这才收回心思,又重新爬上了床。
“小寻,你愿意”
“愿意愿意”纪寻着急着打断他,他快要被折磨得失去理智了:“...唔!快点好不好?”
江酩怕他难受,也顾不得这个求婚有多草率了,他将戒指小心又虔诚的套进纪寻的无名指中。
戒指一戴好,纪寻就顺势把江酩拉进了被窝里面。
咖啡与牛奶相互碰撞。
甜苦的信息素在那一刻交缠相融。
......
纪寻说第二天去领证,结果第二天早上他连眼睛都睁不开,更妄论下床了。
整个发情期持续了五天。
和以往发情期的躁郁痛苦不同,纪寻现在再回味起过去的五天,除了脸红外,只有愉悦和满足。
他在家里休息了两天,周五早上,就拉着江酩去民政局领了证。
有了红本本,江酩应该就不会被爷爷打断腿了!
江酩真心为自己的腿担心,纪寻牵着他的手走在他前面,脖颈处的“小草莓”在领子间若隐若现。
进门之前,江酩抬手帮他把领子理了理。
“别怕。”纪寻笑着与江酩说。
江酩深呼吸一口气,总有种自己做错事来负荆请罪的错觉。
中午这顿饭是纪爸爸打电话让他们回家吃的。
一进屋,刚从厨房里出来的纪妈妈就奇怪的问:“怎么一股这么浓的甜味?”
这么一提,纪召庭和老爷子也注意到了。
纪寻这会儿才有点心虚,抬手摸了摸脖颈后的腺体,江酩都要冒出冷汗了。
“我....”江酩还是打算认个错。
“你等一等!”老爷子才沙发上站起来,打断江酩的支支吾吾,他腿脚利落的走至纪寻面前,抓过他的右手,上面一枚明晃晃的戒指闪亮亮的撞进老爷子的眼睛里。
再一看江酩的右手,也有一只成对的。
“......”老爷子不可置信:“你们私定终身了?!”
“......”江酩已经不敢说话了。
“不是的,爷爷,我们领证了。”纪寻牵过了江酩的手,大方承认。
“......”
“发情期突然来了,我就让,江酩把我标记了。不怪他。”
“......”
“对不起,是我莽撞了。”江酩顶着纪寻爷爷和父母的三道目光,低声说。
“......”
“......”
“......”
依然是沉默,江酩从纪寻身后走出来,打开随身带的包。
先从里面掏出两本结婚证,而后才拿出一沓房产证:“这是我给小寻的聘礼。我名下有20套房产,其中十五套在国内,五套在国外,如果出国度蜜月的话,可以直接住在自己的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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