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抚摸,那种敏感和颤栗通过神经传遍他的全身,让他不知所措地亢奋起来,他甚至能够听到自己低声呻吟的声音,那样低低媚媚的,让他自己都尴尬起来,不自觉咬紧了牙关。
睡裤连带着内裤被脱下去的触感让他直觉要反抗,但是全身都又热又软,而且内心深处的渴望让他根本没有力气来反抗,腿被大大分开来,他似乎也自暴自弃了,由着自己也许是最放荡的姿势展露人前,反正,这不就是在做梦吗。
灼热的呼吸呼在他的两腿之间,让他觉得热流一直从那里窜上了头顶,甚至很可耻地觉得身体空虚起来,脚趾都蜷了起来,以至于不满地低低要求,“你要做就快点,别折磨我了。”
倒像是在对他的结婚对象关谨说这话,但即使在梦里,他也知道,这不是关谨,关谨不会为他做口交,从不会,而且关谨的感觉不是这样的。
紧紧的拥抱带着温暖的体温,让他觉得很有安全感,身体里灼热而有力的律动让他觉得疼痛,但是也快感连连,他的胳膊环抱住身上的人的颈子,对方俯下身来亲吻他的时候,他感受到他的呼吸,还有他的发丝拂在他的脸颊上耳朵上,让他觉得像是那阵风,亲吻在发丝上,他低低地唤了一声,“肖策……”
那样低,又是在梦里,他觉得自己都会听不清楚,也不会有任何别人听得到。
但身上的人却停了一下,然后才更用力地进入他的身体。
顾禾做了很长时间的荒唐的梦,在梦结束的时候,他也明白是要结束了,他甚至想要渴望挽留,但他也知道,梦是挽留不住的,于是告诉自己,记住这个梦吧,但是理智又觉得不该记住,毕竟,这么荒唐,而且他不知羞耻。
即使是在梦里,他也在出轨了。
他慌慌张张,蹙着眉头沉睡了过去。
有人在亲吻他的眉心,暖暖的,他这才不那么慌乱,有了一丝安心。
第二天早晨,他是被母亲敲门叫醒的。
他一边应了,一边要坐起来。
腰上带着一种酸痛,后面也有点闷闷的痛,他愣了一下,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迷迷茫茫地望着天花板,记起了梦里的情景。
他面红耳赤起来,但是想到那是梦,便也安了一些心。
虽然觉得那是梦,但他起床的时候还是认真检查了床铺,发现床上被褥都没有问题,他甚至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裤子,发现也没有什么问题。
抿着唇,唇舌口腔里似乎还残留着被亲吻的感觉,让他大脑一阵缠绵眷恋的酥麻。
他立即让自己不要再想了,赶紧起了床,拿了衣服进浴室里洗浴,身后那处的顿顿的痛感,在他走路的时候更加不能忽略,洗澡的时候,他伸手去摸,似乎也的确是被用过的样子,他皱眉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疑神疑鬼。
他一寸寸地检查自己的身体,实在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除了嘴唇要比平常来得嫣红,但是,这个,他自己并没有太注意。
他神思不属地和母亲妹妹一起吃了早饭,顾苗去收拾书包要出门,问顾禾,“哥,你上班顺便送我去学校吧,好吗?”
顾禾还没有回答,顾妈妈已经说道,“你哥哥很忙,你不要麻烦他。”
顾禾还想再去检查一遍房间,所以也没答应妹妹,说道,“你自己去坐校车吧,我以后不忙了,就专门送你上学。”
顾苗也没有揪着这要求不放,和母亲哥哥打过招呼之后就提着书包出门了。
顾妈妈看出了儿子的神思不属,问道,“小禾,有什么事吗?”
顾禾赶紧摇头,摇头了之后又镇定了下来,问道,“妈,你昨晚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吗?”
顾妈妈疑惑地看着他,“没有听到,怎么了?难道有老鼠?”
顾禾一笑,“哦,那是我听错了。想必也不是老鼠吧,这是新楼,哪里那么容易有老鼠。”
顾妈妈点点头,收拾起饭桌来,自言自语道,“也许是你那间房的楼上或者楼下的声音吧。”
顾禾觉得昨晚的事情是梦,但是又很怀疑,他不相信只是梦自己的身体会出现这种状况,但是又找不到证据。
不过,找不到证据更好,要是真证明有人对他行了不轨,而他还是那种迎合的姿态,他才真要被惊吓到。
顾禾去房间里检查了一遍,发现连窗户都没有问题,于是,他总算放松了一些,把昨晚的事情归结为他的梦。
而这梦也实在太离奇,以往关谨一两个月没有回来和他亲热,他也不会做这种梦,但这次才仅仅大半个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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