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岁,或许已经称不上是少年。但程绅常年跳舞,又很少在室外走动,他的肤色十分白皙,薄薄一层肌肉柔韧而匀称,线条十分诱人。他双臂抬高,反握住钢管,头微微后仰,脖颈间的皮肤被酒红色的领带趁得莹白,晏子桉看得目光发直,想要冲上去埋在他颈窝舔舐啃咬。
压抑了多年的欲望瞬间被激发出来,开闸泄洪,汹涌澎湃。只是看着,没有抚摸和触碰,晏子桉就硬得发胀,呼吸也渐渐粗重。
程绅的手指纤长,骨节分明,他的手缓缓在粗粗的钢管上游移,又下滑,松开,去解西裤的皮带。
“咔哒”一声,晏子桉觉得自己要被程绅逼疯了。皮带被抽出,程绅开始解裤子的搭扣,晏子桉走过去,按住了他的手,将他压在钢管上,贴着他耳朵哑声说:“别闹了,你还在发烧呢。”
炙热的呼吸喷到程绅耳侧,激得他浑身酥软。
“嗯……听说……”他红着脸,大胆道,“发烧的话,里面会更热……”
晏子桉:“……”
程绅的手滑到晏子桉腰间,抽出他揶在西装裤里的衬衫,要往里探。晏子桉扣住他捣乱的手,声音饱含不容忽视的情欲味道:“乖,听话,去洗澡,等你病好了。”
“真的会更热……”程绅小声说。
“别闹了,宝贝儿,”晏子桉亲了亲他的侧脸,“听话,嗯?”
这一声宝贝儿叫得程绅心里甜得不行,他嘀咕道:“好吧,那你先放开我。”
晏子桉松开了程绅的手,正要往后退,程绅却一把覆上了他直挺挺的胯下,拇指隔着布料,在龟 头上打着圈地揉弄。
“真的不要吗?”程绅抬眼看他,样子清纯又无辜。
晏子桉爽得不行,微微蹙眉,似乎有些挣扎,他又一把抱住程绅,低头埋在他颈窝里,不住地亲。程绅被吻得双目失神,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还呻吟道:“真的……嗯……不要吗?”
天知道晏子桉有多想要他,但是第一次肯定是要吃点苦头的,怎么能在发烧的时候做呢?
他凑到程绅耳边说:“宝贝儿,过几天,老公没经验,怕弄疼你……”
程绅一直觉得叫老公老婆什么的很奇怪,现在却完全不介意了。晏子桉这人保守得厉害,只是答应谈个恋爱,就思前想后,搞得比好多人结婚还要郑重。
到这个份上,他也不想让晏子桉再憋回去。单身这么多年,别的不说,他对自己的手活儿十分有自信,他慢慢拉开晏子桉的裤子拉链,手顺着内裤边缘滑进去,故意用气声说:“那我用手让老公爽……”说着手慢慢地抠开马眼,任着前列腺液一点点溢出来。
“宝贝儿……”晏子桉的手臂如铁箍,紧紧揽着程绅,“老公好喜欢你啊……”
程绅呼吸一窒,忽然想起那天,他也是在晏子桉耳边这么说,他边给晏子桉撸边委屈道:“你之前还拒绝我了,真是个坏人,仗着我喜欢你,就知道欺负我。”
“我错了……宝贝儿对不起,”晏子桉哄道,又亲了亲程绅的眼角,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啊……好爽……”他一手放在程绅腰间,一手放肆地揉捏起他的臀。程绅的手越动越快,晏子桉觉得自己快要射了。
看着晏子桉沉浸在情欲里的模样,程绅心间也涌上阵阵快感,这感觉竟是比自慰来得还要舒爽,单是看着晏子桉微蹙的眉眼,程绅就浑身发软,要站不住了。
他要被自己吓到了,可怜巴巴地呜咽:“你不许再欺负我了,我这么喜欢你……”
这声音委屈得要滴出水来,催情得很,晏子桉握住程绅的手,飞快的套弄,不一会儿就浑身紧绷,低吼着射了出来。精液一股一股得冒了出来,弄了程绅粘粘的满手。
他抱着程绅大口的喘息,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蹭着程绅的脸,低声说:“爱你还来不及……怎么能这么爽……”
程绅心道,爽吧爽吧,让你以后再也离不开我,还有更爽的呢你倒是和我试试啊。他扭了扭说:“我要去洗手了。”
“去洗澡吧,”晏子桉一把将程绅抱了起来,朝浴室走去,“还没让宝贝儿爽呢。”
耍了半天流氓,程绅现在倒想起来脸红了,他仰头在晏子桉下巴上亲了亲,幸福感铺天盖地的袭来,他觉得自己从没这么快乐过。
趁着晏子桉把水放热的间隙,程绅洗好了手,三两下将衣服脱了个干净,赤条条地凑了过去,从背后抱着晏子桉。
“冷不冷?”晏子桉问。
程绅在他背上蹭了蹭,没有说话。
水热了,晏子桉将花洒放好,脱了衣服抱着程绅,在淋浴下开始闭着眼亲吻,他觉得程绅的舌头好香好软,怎样亲都亲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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