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桉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掀开了程绅的衣服,顺着他的腰线来回抚摸。
“晏子桉,”程绅向后仰,躺倒在沙发上,拽着晏子桉的领带让他趴在他身上,注视着他的眼睛,说,“先说好,你绝对不能去和女人结婚。我没办法,想象一下就很难受。”
晏子桉手肘撑在沙发上,毫不迟疑地承诺:“不会结婚的,要结婚也是和你结,等以后可以了,第一个去领证。”
好了没两天,就能这样说,程绅很开心。承诺当然可能被打破,但在这一刹那,他清晰地感知到了晏子桉的真诚,这就够了。
可越是这样,他越担心,晏子桉不想结,他爸却应该不会轻易放过他。
“又在想什么?”晏子桉拿手指拨了拨程绅的唇瓣,“小东西,总是想东想西的,动不动就皱眉头。不信老公说的话么?”
程绅嗫嚅道:“没有不信……”
晏子桉的大手顺着程绅的腰线向下滑,握住了他的臀瓣,凝视着他的双眼,哑声说:“我是没少说谎,但对你说的话都是真的,你要信我。”
“嗯,”程绅满脸通红,但他没有避开晏子桉直勾勾的目光,认真道,“我会相信你的。”他又睁眼说瞎话:“我是在想,怎么实现你的性幻想……这里又没有钢管……”
晏子桉笑开了,手臂一撑,从沙发上下来,抱起程绅往卧室走,边走边说:“宝贝儿,和你做就是我的性幻想,已经想好久了。”
程绅小声问:“有多久啊……”
晏子桉开灯,把程绅轻轻放在床上,站在床边解领带。程绅躺着看他,只觉得他解领带的样子特别性感。
“从看到你跳舞开始吧,做梦都是你了。”晏子桉坦然道。
晏子桉脱了衬衫,露出健壮的身材,他常年健身,肌肉线条饱满流畅。程绅躺不住了,跪坐在床上,揽着他的脖子,和他亲热了起来。
“乖,帮老公脱衣服。”晏子桉拍了拍程绅的屁股。
程绅“嗯”了一声,边亲边把晏子桉的裤子内裤都除了个干净,又想脱自己的衣服。晏子桉却不让,把他压倒在床上,按住他的手,不停地吻,足足吻了好几分钟。
唇分,程绅被吻得晕晕乎乎的,浑身酥软,他听见晏子桉说:“礼物得自己拆才可以……”
他搂着晏子桉赤裸的脊背,与他唇舌纠缠,任由他一点点脱下自己的衣服,内裤也被剥了下来。
晏子桉跨坐在程绅身上,着迷地看着他的裸体。程绅的身体不像晏子桉那样肌肉分明,却有着舞者特有的韵味,匀称柔韧,皮肤白嫩,又在情欲下透着些许的粉色,双眼迷蒙,被亲得透着一股子水汽。
晏子桉看得胯下胀疼,不禁说:“宝贝儿,你好漂亮啊……”
程绅不自在地扭过头去。
晏子桉伸手去摸程绅白皙的胸膛,忍不住的去拧他的乳 头,“这里也好可爱,是粉色的……”
“唔……”程绅一声闷哼,拿手捂脸,呻吟道,“别说了……”
“这里也漂亮。”晏子桉握住了程绅早已直起来的下身,程绅的下身颜色很粉,柱身干净平滑,他摸着摸着,手就向后,抵住了程绅的穴口。
程绅却忽然挣扎了一下。
“宝贝儿,怎么了?”
“别……”程绅推了晏子桉一下,“要先洗干净才可以……”
晏子桉还没忘了小说里写的,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他强硬地箍住了程绅的腰,用力揉捏他圆润饱满的屁股,诱哄道:“油和套子都拿过来了,给老公吧……”
程绅推他的胸口,难堪地说:“你让我先去洗一下,不洗不行的……”
晏子桉不管不顾地低头含住了程绅的乳头,舌头飞快地来回扇动,程绅的乳首敏感极了,不禁难耐的呻吟了起来。身子都酥软了,推着晏子桉的手越来越没力气。可他还有一丝理智,科学卫生做爱,灌肠是一定要的。
“老公……嗯……啊、啊……让我去洗干净……”
晏子桉不听,伸手下去抚摸他立起的下身,拇指在马眼上揉,那儿早就溢出水来,湿答答得弄了他一手。他突然想起了霸道总裁说的一句话,精虫上脑,套用了过来:“这都湿透了,一会儿干得你后面也流骚水……”
程绅:“……”
一阵天雷砸中了程绅,他觉得晏子桉似乎欠缺必要的生理卫生知识,以及,这句话真的太耳熟了!
这一次,他无比坚决地推开了晏子桉,气喘吁吁地说:“老公,男人是不会儿流水的……你、你不要信那些书!”
突然被推开,晏子桉愣了片刻,茫然道:“不会吗?”
程绅揉着被亲软了的腰,边下床边说:“不会……而且不能随时随地就做,要洗的……”他回头亲了一下三观重建中的晏子桉,安抚道:“等我一下嘛……很快就好了。”说着就跑去客厅拿自己的灌肠器和润滑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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