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绅有些惴惴地看着晏子桉,水汪汪的眼睛那样望着他,晏子桉忽得感觉鼻子一酸,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就听见程绅大叫一声:
“诶呀,你流鼻血啦!”
晏子桉急忙捂住鼻子,翻身下床冲进了卫生间,洗了好一会儿。程绅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从后面抱着他,贴着他的背“哧哧”地笑了起来。
晏子桉丢人丢大发了,也不回头看他,刷牙洗脸之后,才转过身,把程绅按在怀里,恶狠狠地说:“还不都是你害的!”
程绅握着兔子耳朵前后左右摇了摇,说:“哼哼,那我换下来了,你可不要后悔……”
“宝贝儿,饶了我吧,”晏子桉哀嚎道,“你刚出院,穿成这样,我只能看不能吃啊……”
程绅不做声了,伸手揽上晏子桉的脖子,轻轻踮脚,仰起头来,露出舌尖在他嘴唇上舔了舔,像是在尝一颗藏了很久的糖果。
晏子桉含住了他的舌尖,与他认真地交换了一个薄荷味的亲吻。他一手微微收紧,让程绅与他紧紧相贴,另一手握住了他挺翘的臀瓣,手感一片滑腻。他情不自禁地加大了力气,手指深深陷在了臀肉里,像揉面团揉搓起来。
程绅被弄得浑身发软,站都要站不住,他嗯嗯啊啊的呻吟着,又小声道:“去床上吧……”
晏子桉又把他压在墙上亲了一阵,才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向床边走去。两人一起倒了下去,程绅脖子上的铃铛发出叮铃的轻响。这声音像是唤醒了晏子桉,他颇为懊恼地说:“不行,真的还不能做……”
程绅嗯了一声,把晏子桉的内裤脱了下来,像捏玩具一样来回把玩着晏子桉的胯下。
他无辜地眨了眨眼:“唔……可你不想要吗?”
晏子桉像是亲不够似的,一个劲儿地亲他,按住他捣乱的手,哑声说:“怎么可能不想?天天都想……”
程绅被吻得气喘吁吁的,双目微微失神,两人赤裸的身体来回摩挲着,令他舒服又难耐,不断低声呜咽着。
“宝贝儿,”晏子桉将程绅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自己从后面压了上来,“听话,把腿夹紧了。”
“啊……唔……”程绅的胯下那处早已直挺挺地立了起来,敏感的皮肤和棉质的床单来回磨蹭,让他的双眼涣散,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晏子桉也不进入,来回在程绅夹紧的双腿之间抽插,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滚烫的肉棒一下蹭过穴口,竟是带给程绅比性 交还强烈的羞耻感。
程绅双目涣散,转过头来看着晏子桉,晏子桉低头和他接吻,胯下的动作却一刻不停,打桩机一样猛烈抽送着。
程绅根本想象不到,这场不算性.事的一场性.事竟然能带来这样强烈的快感。直到过了二三十分钟之后,晏子桉才停止抽插,喘着粗气,射在了他光裸的后背上。
程绅伸手往后背上摸了摸,粘粘的,感觉有点恶心。他看着手指,发了一会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又皱起了眉:“好腥啊……”
晏子桉才刚射,一看他这幅样子又有些想要了,他亲了亲程绅的耳唇,说:“小家伙,饶了我吧。”他一边无奈地说着,一边手往下滑,握着程绅的下身,没想到,床单湿湿的,程绅竟然也已经射了。
他笑了笑,抱着程绅走去浴室,小声问:“这样也爽么?”
程绅难堪地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闷闷地嗯了一声。
洗澡的时候,程绅又被按在浴室的墙壁上,被晏子桉从后面来了次腿.交,从头到尾,那个带着兔尾巴的双丁内裤都没被脱下来过。兔子尾巴被打湿了,跟着臀肉晃动的频率一起来回摆动。哗哗的水声混着粗重的喘息声,听起来分外催.情。
一个澡不知道洗了多久,程绅才被晏子桉从浴室抱了出来。他哼哼唧唧地埋怨道:“你用了好多时间啊,还要约会呢。”
晏子桉一边穿衣服,一边笑着说:“走吧,现在去。”
程绅也穿好了衣服,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外面竟然下起了雪。
“现在不是四月了吗?”程绅倚在窗边向外看去,只见新绿的树上落了一层薄薄的雪,天地一色,上下相接,楼下有很多小孩子跑来跑去,看起来很是热闹。
“下雪了?”晏子桉也走了过来,“挺漂亮的。”
程绅敷衍地嗯了一声,想了想,又十分不浪漫地感慨道:“全球变暖真可怕啊……”
“不是冷才下雪吗?和全球变暖有什么关系?”晏子桉从后面抱着他,下巴蹭了蹭他的耳朵。
程绅说:“全球变暖会让极端气候增多,也不是一味的升温呀。”
晏子桉说:“是吗?”
程绅点了点头,说到这种话题,他总是格外认真:“好多人不相信全球变暖,总说这是个骗局,可是南北极温度越来越高,低纬度的地方频繁出现极端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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