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乐看一夏出来,摇摇晃晃进了浴室。
一夏回到床前坐下拿过床前柜上的书,里面掉出了两张卡片,一夏这才记起,疗养院办Party的事。
一夏把东西捡起古乐就从里面出来了。
他重新爬上床,整个人软趴在了床上,一动不动。一夏把卡放枕头上,轻声问他,道:“今晚上的邀请函,去不去?”
古乐摸了一张看了看,一把把它扔了开去,纸片飞开掉地,一夏微微一怔,去捡起来,看古乐已经蹭着摸开了被子把自己整个包住,就已经知道了他的答案。
真的完全是一老头儿的生活。
除了看电视,吃饭,发呆,就是睡。
一夏在他这几天都没见他跟外界联系过。
别说打一通电话,一夏甚至都挺怀疑古乐身上到底有没有手机这回事。
一夏不管他。
任由他晒鱼似地摊着。
一夏去洗了个澡,带上门出去,来到二楼大堂,发现Party早已经开始了。
二楼大堂很热闹。
露天的设计,顶上是圆弧形的玻璃雨棚,周围是透明的全景式落地玻璃幕墙,虽然是室内,却让人有置身室外的感觉。
外面风雨摇曳。
时不时就会有闪电劈过。
但是在大堂里头开着音乐,还有表演,已经完全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舞台上的人滑稽的表演惹来阵阵笑声。
一夏接过递来的果汁,喝着,坐到角落处,看着表演,原本觉得挺有意思,但是渐渐地,一夏坐不住了。
一夏觉得很热。
他心口闷闷地,觉得有点恍惚,又有点莫名的兴奋,他有些慌,手捂上心脏,发现自己的心跳动得很快。
大家都在玩,在笑。
到处都是欢快的交谈,没有人发现一夏不对劲。
又过了一会儿,一夏气促。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摸上脸颊,发现是滚烫滚烫的。
一夏无意中抬眸对上了一张脸。
小小一脸幸灾乐祸,正站在人群里,眈着他。
小小随即被人叫走了。
糟了!
一夏低低喘着,越来越热,紧抓着自己胸口上的衣服,心里有了猜想。
他赶紧丢开了手中的杯子。
杯子倾倒桌上。
颜色好看的果汁浸染了桌布。
他站起身来,突然一个男人走到他面前,伸手摸上他,他慌张,避开那人,那人突然伸手箍到他腰上,像是要把一夏往会场外带,一夏紧张加气愤,把那人一推,脚步错乱,离开会场往房间走去了。
房门被撞开,正在静静看着电视的古乐被打扰,淡淡瞥向了突然回来的一夏。
一夏此时已经有点兴奋过头了,血液上脑,头很晕,他沿着门滑到了地上,古乐看着,微微一怔。
古乐慢悠悠下床走到了他面前。
古乐也没扶他,而是蹲了下来,看了他很久,才问:“你怎么了?”
一夏要气死了。
一夏怒:“还不是因为你!”
有得吃都不吃,害他得罪了人。
一夏挣扎往锁把借力要爬起来,不想,人一偏,竟摔到了古乐身上。
古乐一接,一夏身上被蹭,一下呻吟出声。
古乐的动作一顿,一夏又羞又气,推开他,往前倒到了床上。
古乐关上门。
坐回到电视前。
一夏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气喘得很,怒:“……什么地方……竟然能搞到……”
那种东西。
古乐转脸看他,一脸的平静。
末了,古乐说:“这里是疗养院,不是养老院,有那种东西有什么奇怪。”
这里环境好,是养生地,很多有钱的老头都喜欢来这里小住。
来,当然不能自己来。
那些人大多都会带上自己的“干女儿”。
老头们年纪大了,那方面自然是不比年轻人。
那些“干女儿”们年轻又漂亮,老头儿有了心,自然要有力。
这里的疗养院是打开门做生意的,就很“体贴”地为客人备着那种药。
那东西是给老头吃的。
一夏还是壮年,被强劲的药效折腾得不轻。
一夏喘着,都快哭了,全身都泛着绯红,身下已经一塌糊涂,他又羞又气,一双眼睛逐渐迷离。
怎么办……
总不能说跑出去见到女的就压上去解决吧?
他不知所措,唇红润润的,喘得辛苦,伸手,摸到了古乐手上。
“你干什么?”
古乐这一问,让一夏针刺般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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