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开。听见前些时间专门问神童才学会的单词,莫岛兴高采烈照办,降下窗子,这才猛然想起什么地惊呼一声。
约书亚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颤动了下。
“我想起了!那个女孩前段时间家里发生过火灾!当时我在现场!”
火灾现场?在那干什么?……哦对了,小家伙的第一职业是讨人厌的记者。约书亚边想着边开车,速度比来时缓和平稳了许多,再加上开了窗,莫岛虽说还是会不舒服,却比来时感觉好了很多。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直趴在窗上的莫岛发现两旁的道路渐渐陌生起来,总算是有了些警惕的样子,直起身缩回头:“不回报社?”
“回报社干什么?”前面开车的男人慵懒缓慢地反问。
“亚拉尔都到学校了……”
所以你以为我就是让你陪我送亚拉尔去学校的?约书亚无奈,终于意识到眼前的人是“你不说我就不知道”的类型,叹了口气:“去我家。”
现在跳车的话会不会好一点……莫某人望着窗外掠过的风景一脸向往。
“你很怕我?”约书亚瞥了眼后视镜中的人一脸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不悦地抿了抿唇,加快了些车速。
“为什么不怕?”莫岛脱口而出,随即哎呀一声露出一副不小心说出了真心话追悔莫及的欠抽样。
约书亚脚下一动,车身擦着旁边的车身急速超过。
“我们是情人,我会予你最好的待遇。”呼出口气,告诫自己要忍耐尽管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此刻额角必定是青筋暴起。
……
意料之外的后面没有响起回应。
再次从后视镜看见某人一脸惊愕接受不能的样子,约书亚终于有些郁闷了,烦躁地扒了扒头发,他认为他已经给予了能给予的最大承诺——这是对待以往的情人所没有的,所以在他的猜想中,后座的某人此刻应该喜笑颜开开心接受最好再迫不及待地送上个吻什么的。
而不是现在这个张着可以塞进一个鸡蛋的嘴,目瞪口呆的蠢样。
怒火与股票的不同之处就在于,它是一样极其容易越涨越高的东西。
当车子停在莫拉克主宅面前之时,星星之火准备燎原。
约书亚从停车至下车再到走到后座开门把一路沉默过来的人拎出来,一共只用了大约十秒的时间。
而一直到被毫不留情地丢上床之前为止,莫岛的脑袋里被“我们是情人”五个大字塞得满满当当,若硬要说有什么其他的东西,那就是大字下面一小行弱弱的副标题——什么时候的事儿?
约书亚随即覆上床上还未来几爬起的人,制住后者双后缓缓拉起固定在头顶,微微凑近了脸,鼻尖对着其鼻尖,四目对视,露出一丝嘲讽的冷笑:“我就是对你太仁慈。”
……
其实约书亚说什么,因为某种原因莫岛并没有听懂。只是在后者陌生且冰冷的目光下,下意识地想往后缩,这时候才发现早已退无可退。但这个小小的退缩动作,却被约书亚尽收眼底。
眸中温度再降,约书亚狠狠地捏住身下人小巧的下巴,大手施力捁住其下颚骨使其被迫张开嘴,霸道地俯身舔吻那因为之前吹了冷风有些冰凉的唇。
灵巧的舌头划过朝想已久的唇瓣,然后轻轻钻入口腔,舌尖微微使力敲开本就无法用力关闭的牙关,舌尖碰上隐藏在后面的柔软湿滑软体。
“呃……”莫岛身躯微微一震,不安地动了动。
约书亚改单手制住他的双腕,另一只大手随即下移覆盖上莫岛的双眼,可以感觉睫毛刷子似地碰在手心微痒的感觉。约书亚心中一动,随即加深这个吻。莫岛顺从地闭上双眼,带着些薄茧的大掌盖在自己眼上带来的黑暗已经更加敏锐的触感,让他觉得眼眶有些发热。
纠缠结束,那只迷惑人心的手掌也移开了他的双眼。莫岛张开眼睛,一时视线模糊。
约书亚张开手在莫岛脸上比了比,惊讶地发现竟然可以掩盖住他整张脸的三分之二,勾勾唇角,吻再次落在那双刚张开还带着些许迷茫的双眸之上。手滑落在他的衣领之上,耐心地解开第一颗扣子。
莫岛感觉喉部一松,这才惊醒一般挣扎地动了动,想要站起身。
“嘘,别动。”耳边响起暗哑低沉的声音。
约书亚抬起身子,看着白质的颈脖和锁骨上还残留着不属于他的痕迹,目光冷了冷,随即俯身在那些印记上一一啃啄轻吻,直到泛红带着些许水光的新印记覆盖了所有旧的淤痕才满意起身,略为得意地扬眉看着自己的杰作,美其名曰:“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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