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他妈喊谁呢。”
杨默书还晕乎着,“啊?完事了?”
接着伸手去摸两人的连接处,发现许晚河还插在后面,只是没刚才那么硬了,“你怎么了?”
许晚河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自己跟这个人做两回,两次的时间都不尽如意,简直耻辱的要命。
许晚河没接他的话,将性器拔出来,提着腿就将人翻了个个,“别叫什么老公,怪恶心的。”
许晚河将自己重新撸硬,后又盯着面朝镜子的人,
“好好看着,看我怎么把你干趴下。”
杨默书听他这么说其实有点害怕,可转眼又一想,许晚河还能能怎么样呢,大不了再把自己干肛裂一次呗。
正这么想着,就有粗大硬挺的东西猛的从后面插进来,热烘烘的,跟之前的感觉不太一样。
许晚河这次没带套。
紧密的小洞因为刚才的过度开拓,已经能很好的适应突然的顶入,杨默书想着调整一下姿势,可才刚动了腿,身后的人就已经开始动了。
几浅一深,撩拨着内壁,擦的里面又酥又麻。
杨默书哼了几声,两只手撑起身体,抬头盯着镜子。
许晚河的脸跟平常不太一样,眉头紧锁,皮肤上头布一层细汗,连睫毛都是湿的,实在是有种无法言语的魅力。
杨默书脸上热了热,嘴里的动静也开始渐渐急促起来。
在小幅度的抽动后,许晚河整根拔出,歇了口气,又从微张的肛口重新刺入,对着肠道里的小硬点一阵猛捣,狂抽猛送间,不一会就把杨默书两腿间吊着的家伙干的银线莹亮。
前列腺液黏黏的往出流,杨默书腿早就撑不住,软绵绵的往下塌。
脑子里火花四溅,肠道强烈的收缩,死死的箍住后头粗硬的东西,发出淫靡的声响。
许晚河看他身体沉下去了一点,便以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朝着洞口更深的插入。
杨默书面皮滚烫,眼睛都失了焦距,
“唔嗯……”
许晚河的力气大的惊人,从后面深深的顶入体内,恶意的干那一点。
杨默书努力睁开眼,镜子前的人影模模糊糊的,怎么也看不清。
许晚河一边插一边单手提了他的腰,
“撅好了!这么快趴下了?”
杨默书话都说不利索,嘴里的声音像是抽泣。
许晚河听他哼的心痒痒,便也不再说话,只低头将人翻来覆去的插,最后干的杨默书哭爹喊娘,这才心满意足的将全部精液都注进肠道深处。
两人在马桶上又做了一回,等到后来站着插的时候,杨默书腿都直打哆嗦。
真是累,可也真是舒服,
舒服的杨默书比许晚河射的次数还多,最后一次都稀薄的不成样子。
做完之后,天都有点要黑了。
许晚河筋疲力尽,找个地方躺下睡觉。
杨默书坐在马桶上整整一个小时,才将灌满肠道的精液完全排出。
等出来的时候,许晚河已经睡的很熟了。
杨默书微垂了眼,看他趴在床上,裤子还没脱利索,松松的挂在胯上,露出腰臀结实的曲线。
杨默书望着这个人,其实很想上去跟他躺在一起睡觉。
俩人睡一被窝,自己穿睡裤,他必须光腚,可以边睡边摸他,摸高兴了也可以赏他把手伸自己的裤子里摸摸自己。
想想就觉得好的不行。
有人站在许晚河床头嘿嘿的笑了好一会,直到许晚河忽然翻了个身,这才惊吓似的回身。
杨默书转身出屋,不紧不慢的开始穿衣服,边穿边撇嘴,没关系,反正自己还年轻,后面也紧,初菊盛放,想夹住这根老黄瓜应该也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
这么想着杨默书心里好受点了。
收拾完后就推门出屋,半蹲在一辆出租车上回了家。
当天晚上杨默书有点低烧。
吃了一片退烧药,从柜子里将冬天的棉被都翻出来盖在身上,杨默书早早的上了床准备睡觉发汗。
躺了半个小时,浑身滚烫不说,连屁股里也火辣辣的难受的不行,伸手摸了摸,发现后面肿的厉害,还带着少量血丝。
因为杨默书住的地方唯一一面镜子就在洗手台上,照照脸还行,照这里实在是有点困难,更何况眼下又是发烧难受,杨默书便实在懒得去费那个劲。
只想着自己可别是得了肛周粘膜充血,明天早晨再去肛肠科检查一下,防患于未然。
肛肠科小王再见到杨默书的时候,已经跟往常不一样了。
沉着眼,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
“……小杨……吃早饭了么……我这刚洗了草莓,你来尝尝,多吃点水果好,润肠通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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