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默书接过小王递上来的煎饼,“有点凉了。”
小王笑笑,“唉,谁让你来的晚了,你早来点就能趁热吃……”
杨默书有点吃不下去,“凉了挺好,凉了挺好。”
小王忽然想起来似的,“你怎么想起来上这来了。”
因为一下午没吃东西,又进行了好几个小时的高体力活动,杨默书实在是有点饿,不一会就把煎饼吃进去了一大半,“我来是找你看病的。”
“看病?”小王先是一愣,接着看了看门口的牌子,“你怎么了?”
杨默书把最后一口煎饼咽下去,拍掉手上的碎屑,“恩……我有点便秘……应该造成肛裂了……”
“你不早说,便秘不能吃煎饼这种东西,”小王眉间一沉,接着起身,“你跟我过来一趟吧,我给你做个检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杨默书跟在小王后头进了旁边的检查室,给自己铺了一块消毒纸,接着脱下裤子,双手按膝,撅在床上等着检查。
小王在旁边戴一次性手套,“小杨啊,不是我说你,每回见你你都是在吃,这下吃出毛病来了吧,你便秘多久了?”
杨默书想了想,“两年多了。”
“那可真够久的,”小王皱眉上前,正要检查,便当场愣在一处。
先别说肛裂的程度如何,光看那屁股上青紫交加,一看就不是磕碰,而是性虐导致。
小王神色怪谲,“……那个……小杨啊……以后可要节制点……总肛裂容易得肛管溃疡和肛瘘的,那治起来可就遭罪了……”
杨默书听了这些话很受教育,想着以后要常备润滑油,干插硬插是不行的。
即便是原因明显,小王还是负责的检查了一下,在确定的确是因为暴力撕裂引起的肛裂,而并非溃疡性病导致的,就让杨默书从台子上下来,给他开了些外用的消炎药和内用的口服药。
杨默书从肛肠科回办公室的时候,坐也坐不下,只能站着靠在窗台边,从自己的抽屉里一点一点的往出掏东西。
掏到最后,终于掏出了那张发黄的床牌。
杨默书二话不说,扔在地上使劲用脚使劲碾,碾完了又捡起来重新扔回抽屉里。
午后的阳光炫白,像是猛烈燃烧的火,烤的人皮肤发烫。
杨默书踩完床牌就站在窗户下面发呆。
屁股依旧隐隐作痛,像是一种无时无刻的暗示,暗示着没来由的存在,暗示着荒谬的悸动。
杨默书微微的咽了口水,脸有点发红,
不知道是给太阳晒的,还是想刚才想的。
——
许晚河浑身酸痛。
因为这两年自己一直在做复苏运动,保养身体,性这方面已经比原先的时候节制了很多,而且也是这一个月才有,可那天跟那个小医生,却实在是有点过度了。
按摩技师的手糯白绵软,一边按一边轻声的询问,“许哥,您觉得这个力度……”
许晚河皱眉,“滚,我最烦话痨!”
那按摩师眼睛一红,转身就出了门。
外头的小弟见状进屋,“许哥,怎么了……我看您才进来十分钟……”
许晚河抬手捏了捏大腿,黑一张脸,“你去医院给我找个医生过来看看,怎么酸了两天了也不好。”
那人应了一声,接着开口,“现在么?唐哥介绍的那个缅甸人已经到了,怕是这几天您都得陪着。”
许晚河穿上衣服起身,“你想着点行了,这事不着急,先去见缅甸人。”
系好扣子后又问,“唐梓言几点去?”
“恩,斐七刚才打电话说唐哥不过来了。”
许晚河微抬了眼,“为什么?”
“我问过斐七,他说什么沈涵过来了,唐哥要陪他。”
许晚河脸色难看,沉声骂了一句,
“贱人,就这么着急被操。”
——
过了一个星期,杨默书的屁股总算养过来了。
花束这天早晨他来的早,正窝在办公桌上喝豆浆,才喝了一半就看见两个黑西装的男人抬步进屋。
“哪位是王腾德王医生?”
杨默书咬着吸管,脸给初晨的阳光映的发白,“他还没来,你们等等。”
其中一个人先是答应了一句,结果在看清了杨默书的脸之后,瞬间瞪大了眼睛,“杨医生!”
杨默书吸了一大口豆浆,“干什么。”
“你不记得我了?”
“哦,你是谁。”
“我之前光在250值夜班来着,”那人忙上前寒暄,“你真忘了,你天天去给我大哥做按摩,我就趁机去外面抽烟……”
杨默书一听250,赶忙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是你啊,你大哥怎么了,后遗症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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