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子谦回去后就跟左痕说了他离开后发生的一些事情,左痕再仔细一琢磨,于是他和子谦都明白了是谁在背后拿刀子捅里尼的菊花,为了不给里尼‘添乱’他们倒是安安生生的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早上左痕故意磨磨蹭蹭到九点多才起床,起来见子谦没在他也没理会,慢悠悠的洗漱了一番把自己打理好之后才出了房门。
关门时无意瞥见一群人有说有笑的簇拥着陆席晗进了这栋楼的大厅,左痕倾了倾嘴角,然后踩在螺旋梯的栏杆上一路滑下了楼。
一身雪白的简易忍者服衬得左痕整个人的气质中多了份清雅素净的感觉,从上面滑下来时,速度逼出了劲风吹得他衣袂翻飞,还真有那么一抹子仙风道骨的味道。
那些里尼叫来陪陆席晗的调-教师们已经习惯了他‘不走寻常路’的习惯,所以见到左痕有阶梯不走偏要踩着栏杆下时他们也就见怪不怪了。
可是作为才和魅良接触的林盾将军是不了解这些的,于是将军注意到这与众不同的小怪胎时来兴趣了,轻飘飘地甩出来一句,“如果我说我想买他,你们能训练到什么程度?”
某人话一出来的瞬间就有人给茶呛到了,咳得满脸通红……
他们知道这位将军来头不小,否则里尼不可能将他供得这么祖宗,好吃好喝好睡,还专门让他亲自上门挑宠物,还得按他要求的那样训练。
可是魅良是谁啊,是条毒蛇,比里尼养的那几条热带雨林的亚马逊啤啤蛇都还毒,还是个缺心少肺的顶级杀手,没事儿就喜欢到处找猎物玩儿,里尼的宠物他玩腻了,那些个调-教师也不知道给他玩儿残了多少个,当然肯定不是手脚残,是男人的某方面残了。
大多数的调-教师见他都跟见瘟神似的,避之远矣,唯恐自己成了他手里的玩具,他们老板觊觎那狠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都还不敢轻易下手,没想到这将军一来就这么‘狮子大开口’,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咋的?
几个调-教师为难的面面相觑半响,谁也不敢先开口回答陆席晗的话,因为压根儿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左痕走过去,斜着眼睛睨男人,不温不火的冒出来一句,“想上我?”他说话之前神色是温温淡淡的,清秀的脸蛋上透着一抹子散漫的慵懒感。
结果话说完的那一瞬间他随身携带的短刀就指在了陆席晗的眉心,然后又是眨眼功夫陆席晗的军帽就被他顶在手上转圈儿了。
众人还没回过神来,左痕笔直修长的食指转着男人的帽子表情玩虐的又补了一句,“够硬么?”
他的话让那几人一口气提到嗓子眼儿愣是没敢放下去,摘将军的军帽都已经放肆无礼到极致了,这小祖宗还口出狂言挑衅男人,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找死来的吧?
这会儿要是左痕再来一句估计他们的眼珠子就会脱眶而出了,这小祖宗是唯恐天下不乱啊,九戒去哪里了,快来把这活祖宗领走吧,再待下去准得出事儿。
别人心里有苦难言,陆席晗却从刚才左痕过来时嘴角就一直噙着笑,这会儿那笑容竟然还在,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要发怒的预兆,他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左痕,盯了好几秒,然后兴味盎然吐出来一句,“他们作证,你可以现场验货。”
左痕手腕一转,帽子飞了,还在空中飘飘转转的好半天才落到不远处一个装饰用的烛台上,转过头了瞟了两眼其他几人,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陆席晗一挑眉,“怎么,不敢?”
他话音刚落,左痕猛然一转头,倏的凑了过去,舌头一伸,舌尖若有似无的碰了碰陆席晗的嘴角,抽出刚刚扎进布艺沙发的短刀,挑衅道:“把你玩儿残了,里尼要炸毛。”说着便直起了身子想要转身离开。
这是魅良惯用的伎俩,他喜欢逗人,逗两下,挠两下,挠得痒痒了,说停就停。
可是这回遇到的男人跟他以前遇到的不一样,也是个狠货,就在他刚转身的刹那忽觉腰上一紧,接着便觉小腿被一股猛力击中,手上的刀在挨小腿那一脚时也被男人夺去了。
陆席晗将他钳制住按到了厚重的玻璃茶几上,脚踩着他的左脚腕,随身携带的短鞭缠住了他的腰和被反剪到后面的手,然后轻声冷笑,“勾起我的兴趣了就想跑么?”
左痕一半边脸贴在玻璃上,口齿不清的骂道:“卑鄙!”
男人嗤笑,“难道这里有正人君子?”
“我杀……”
“将军!”终于从石化中龟裂出来的那几个调-教师齐声喊着陆席晗想制止他接下来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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