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索看了一眼,有个很是漂亮的男孩对巴索飞了个眼,可当他看到他拉着韩天思的手,脸上立马现出败兴的神色。
巴索笑了笑,然后对门卫晃了晃手中的卡片,门卫就打开了通行的铁链。
韩天思一直低着头,因为这种格格不入的氛围让他紧张,他虽然从未来过这种地方,但是并不代表他没有耳闻。
堕*落之城,城市里的黑暗与纵*情之所。
像他这样的人,没有钱和色是不用来的,因为来了,也只是会招致鄙夷。
但是,这并不是说韩天思有过什么妄想,而是他从来就没这个想法。
他只是想老老实实的做个平常人,仅此而已。
连红酒,他今天也是第一次喝,如果他信耶和华,那么他几乎可以算是个清教徒。不不不,应该是个有罪的教徒,但是他之前真的是不沾烟酒,更不用说女色了。
可是,爱男人,是最大罪。
只此一样便抵消了所有的功劳吧。
罪吗?!韩天思看看身边穿行的男女,衣着亮丽,可是眼神中却透露着暧昧。韩天思恍惚想到了圣经里的七宗罪。
自己本就堕落了,现在也只是要变得更加肮脏了。
巴索在黑暗里看不清韩天思的神色,可是他知道他的脸上仍就挂着那淡漠疏离的假笑,尽管他心里一定怕得要死。
已经接近十一点了,就要到和纪元约定的时刻了,可是巴索并没有朝上走,而是朝下走去。
负一层。
门上赫然写着HELL。
巴索的英语超烂,可是骂人的话却会的很多,所以自然认识这个词——地狱。
韩天思身为S大的毕业生,而且资质甚优,自然明白这个词的意思,他的预感让他不自觉的抖了一下身子。
巴索看向韩天思,然后微笑,那种君临城下的俯视,而这是在门前微弱的灯光下,韩天思所看到的最后一样东西……
在大门的后面,只有黑暗和红绿的荧光闪烁不定,酒气,肉*欲,弥漫在韩天思的感官之中,本能的灾难预知,让韩天思后退。身体被挡住,韩天思不用转头也知道是谁,那炽热的气息,是属于巴索的。
“你想逃到哪?!”巴索笑着问。
随手拿起一杯酒,巴索喝下含在嘴里,然后将韩天思翻转过来,吻上了他的唇,顺便将口中的液体推到在韩天思那想要紧闭的口腔里。
“……呜……”被呛辣的酒水埋没了口腔,顺着喉咙流淌下去,韩天思本来就脆弱的胃部传来辛辣的刺痛感,好像是怕他不咽下这口酒似的,巴索纠缠着他的舌头,将所有的液体都顶下韩天思的喉咙,逼迫着他咽下所有的液体。
过于刺激的酒味让韩天思的鼻子疼痛,眼睛也随之湿润。
人们深陷在黑暗里,走路总是跌跌撞撞的,何况是喝了那么多的酒,所以不时会有人将韩天思挤向巴索收拢的极狭小的拥抱里。
巴索紧紧的搂着韩天思,他好像就这样将他扼死在自己的怀里,就像是杀*死一只停留在自己手心里的小鸟。
可是当他越来越紧的收拢着自己的怀抱,并且抵死一样纠缠着韩天思的唇舌,巴索潜意识里想让他窒息在自己的怀里,或者就这样,将手臂上升,猛然的一亘,那样,韩天思的脊椎就会断掉,而且无声无息。
可是韩天思由于缺氧而依赖着巴索,紧紧地攀附着巴索后背的手臂,却让他难以那样做。他想要他活着,比起杀死他的快感,这种被需索的感觉更让巴索迷恋。
就这样接着吻,巴索推动着韩天思后移,韩天思被控制着,所以他根本不知道也无从感知身后究竟是怎样的景象。
一个巨大的圆池,周围是透明的液体,圆池上面铺着厚厚的地毯,液体的下面是霓虹灯光,所以让它也泛动着魅惑的光芒。
一步的距离,巴索放开了韩天思,然后轻轻一推……
当人的眼睛长久的沉浸于黑暗,就会适应。
可是韩天思却恨死了这适应性,他看到从他和巴索的嘴唇之间牵扯出长长的丝线,甚至在随着自己滑落的弧度持续着,直到他倒在地上才断掉。
韩天思落在地上,随手碰触到了一些粘粘的液体。
韩天思本能的想着,是什么?!
还没等到韩天思反应过来,巴索就压在了他的身上,两个人离得很近,呼吸拂在彼此的脸上,甚至能够感受到鼻尖几乎离鼻尖只有一毫米的距离。
所以,韩天思能够看到巴索明亮的眼睛。
可是巴索在他耳边说出的话,却让他想要将巴索推离,“你知道你身下是什么鬼东西吗?!这就是centenbed,我只听说过老外有这样的东西,没想到咱们这里这样先进,你知道吗?!到这个地方来的人就表示他们将现场表演做*爱不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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