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闭著眼,呼呼地喘著,他做了半年的鸭子,和数不清的女人上过chuáng,却从没那次像今天这样要吸掉了魂似的。怀里的客人软软地靠在他身上,也呼呼地喘著,虽然没有力气,却还是想要紧紧地抱住他。
他不明白这些是因为情`欲,或者还是些别的什麽东西。他只是想轻轻地又狠狠地亲吻这个人。
欠调教 -11-
荣佩哼哼唧唧地缩在赵宣怀里拱来拱去,一脚踢了踢赵宣,努努嘴:我饿了。
金主一声令下,赵宣哪敢不从。可实在荣佩家里的冰箱太冷清,别说jī蛋了,连水都没有。真不知道怎麽过日子的。虽然请了家政,看样子也不常在家里开夥做饭了。
赵宣空手而归,无能为力。
荣佩眼睛晶晶亮的,说:你不是有牛奶麽,来一点儿呗,喝了好睡觉。
赵宣刚想说没有,就会意过来,一张脸通红通红,连脖子带著胸口都是红彤彤的一片。他慌乱地抓起衣服套在身上说:我,我下去买。
荣佩趴在chuáng上拉著他的衣角,眨巴眨巴眼睛故意卖萌:你就舍得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啊。
我`操,赵宣用他那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压制扑身而上的冲动,心说这是你家好嘛,不带这样玩的。求您大爷了,快把我丢下吧。
好啦好啦,不闹你了,真经不起逗,世界第一纯情。荣佩翻个身躺在chuáng上,望著白花花的天花板,拍了怕空出的chuáng铺:咱们聊聊。
赵宣半个屁股坐在chuáng边。
荣佩问,你家还有人在吗?
赵宣嘴角抽了抽,答道:有,父母健在,还有个弟弟。
哦。荣佩又问:弟弟叫啥?多大了?和你长得像不?
赵宣问:您这是查我户口呢。
荣佩凶巴巴:怎麽。你敢有意见!
赵宣从善如流:弟弟叫赵统,刚上高中,比我好看。
呿,你弟的名字谁取的?活该你家三代穷农。荣佩话头一转:你弟比你好看?有照片瞅瞅不?啥时候介绍我认识认识?
赵宣急了:荣先生,我弟是好孩子,以後要考大学的,您……
荣佩黑下脸:你的意思是我是坏孩子?
赵宣无力:不是这个意思,您听我说……
谁他妈听你放屁。
得,荣佩的坏脾气又上来了。那气鼓鼓的脸颊活像河豚。
赵宣小小声:我家还指望著我弟娶媳妇生娃。再说了,您肯定看不上眼。
荣佩冷著一张脸:蠢货,你还真以为我会把你弟怎麽怎麽滴啊。
赵宣嘿嘿地笑。
照你这麽说,你不打算娶个老婆生个崽?
赵宣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脑勺,十分憨厚:哪会有姑娘看上我呀,您别开玩笑了。
荣佩回想著赵宣的勇猛,又及那高挑挺拔的身材,紧实有力的腹肌,英气俊朗的脸庞,不由红了老脸,下`身颇有立正敬礼之势。可看赵宣那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二样儿,一阵火气:您还真谦虚。
赵宣听著荣佩yīn阳怪气就知道惹金主不高兴了,懵懵懂懂地望著他。
荣佩想了想,还是不要戳穿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比较好。毕竟他没法总盯著赵宣,防个小huáng毛就够累了,还要应付多出来的莺莺燕燕,真是拿石头砸自己脚。
荣先生?
荣佩一笑,突然就高兴起来:现在的女孩子矜持得很,喜欢那种书卷气的──就是会读书的,知道吧,你没希望。
赵宣老老实实点了点头。
荣佩想起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撇了撇嘴,真他妈的真理。
欠调教 -12-
第二天荣佩像只贪睡的猫,窝到中午才起,枕得赵宣那胳膊跟个木棍似的没感觉了。
赵宣梳洗过後等荣佩安排。荣佩却坐在chuáng边说:来,今天发工资。
赵宣一喜一惊,这麽说这段雇佣关系到这儿算是结了?不由脸面上带了两三分喜色,直看得荣佩眉毛皱啊皱。虽然再怎麽喜欢赵宣吧,到底还是个卖肉为身的,他这些时候所有的温顺温柔都是给买过来的,难免变了味道。
荣佩拉开抽屉第二层,什麽防盗设施都没有,里面直接放了厚厚的一摞人民币,目测大概有三四万。荣佩把钱全部拿出来,他也不知道准确数额是多少,不过绝对亏不了赵宣的辛劳。
赵宣接过来,两手发颤。他咽了咽唾沫,他从来没想过,这麽多的钱都是他的了。
荣佩倒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照常地点了根烟,吸了一口说:以後我给你一张卡,这麽给钱太麻烦,你也不方便。
赵宣回神过来,说不上高兴不高兴了,他这行还真没敢炒老板鱿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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