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佩对庄家熟得就像自家一样,除了睡得不是主卧之外,庄家第二个主人就是他,庄文又在他眼里算得了什麽。
这天庄雅言和荣佩一齐参加酒会,回来得晚,还没进屋就从窗户里看见透亮的灯光。当时庄雅言就笑了,荣佩哼地一声,很是不屑,就是留个灯,至於那麽感动吗。
庄荣二人一进屋,穿著睡衣的庄文就拿了一双拖鞋在门口候著,给庄雅言换衣换鞋,比佣人做得还贴心。庄雅言早告诉庄文今晚喝酒,庄文早早煮好了醒酒茶,端给庄雅言时还是温热,一口温茶下肚,庄雅言直从胃里暖到心里,不提有多熨帖了。
反观荣佩,孤身一人,形影相吊。庄文躲他还来不及,更别谈这麽贴心地伺候著了。庄雅言不留佣人过夜,荣佩凡事都得自己来。不过荣佩有一项功夫无能人及,端茶倒水捏肩捶腿──使唤庄文。
庄文半句怨言也没有,一一照办,荣佩气一出,心里慡快才不故意为难。
庄雅言坐了会儿,洗了个澡就去睡庄文了。荣佩咬牙切齿,这里离赵宣远远的,没一个晚上过不了。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软垫看电视,闹哄哄地倒是让人头疼眼晕。荣佩关了电视回二楼卧室,眼角余光就见庄文穿著件宽大的衬衫出了房门,往厨房走去。
荣佩暗自不屑,勾`引人的狐狸jīng。他本想当做没看见,却又见穿著浴袍的庄雅言也跟了出来,妈的,一对狗男男。
荣佩一肚子火气,这时也不好发作,只能看著。
庄文开了厨房的壁灯,柔柔的灯光照得他越发水灵。庄雅言喝多了酒,酒一吐肚子就空得咕噜咕噜睡不著,他这才起来煮点小米粥。
庄文正淘著米,庄雅言也跟出来。小家夥穿得是他的衬衫,下摆直到大腿根部,又包著两瓣多肉浑圆的屁股,这灯光一照,通透极了。庄文毫无察觉,还在忙来忙去,不时弯腰给庄雅言一点眼福。
庄雅言心里跟个毛头小子似的心痒难耐,从後面一把就抱住庄文,咬他耳朵。庄文被吓得一声叫,回过身来翘著嘴巴不高兴了,却瞟见荣佩,故意提高了声音嗔怪:gān什麽呢,米都要撒了。
庄雅言亲了亲他:小点声,你要把荣佩吓起来,又该捉弄你了。
庄文嘴巴一扁,不高兴道:你知道他捉弄我呀,那你总还由著他。
庄雅言就爱他那撒娇劲儿,安抚似的抱紧。庄文不依不饶地想要挣出来,左摇一下右摇一下,不是把敞开的胸口撞在庄雅言手臂上,就是屁缝挨著那根磨蹭,成功磨蹭得庄雅言要出火来。
庄雅言警告似的把庄文按在洗碗池边:再动!就地正法了啊。
庄文要的就是这句话,心下暗自一喜,面上三分恼三分羞三分欲拒还迎:禽shòu。
庄雅言背对著荣佩,注意力又被庄文全部吸引了,倒完全感觉不到一道凌厉的目光。他喝了酒本身就热,本来在chuáng上两人就滚来滚去,庄文突然说听见他肚子叫,要出来给他煮米粥。厨房里庄文诱惑至极,那股快灭了的火倒是越烧越旺了。
庄雅言随手拿了一条炼rǔ充当润滑剂涂到两人下`身,这东西甜腻又冰凉,自有一番趣味。
庄雅言抱著庄文挺了进了一半进去就听见告饶声:疼,你轻点儿,都要被你捅坏了。
这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荣佩正听个一清二白。
此时庄雅言哪里还顾得上会不会惊起荣佩,jīng虫上脑,搂著庄文说了些yín`dàng情话,全部挤了进去。两人抱著没动。庄文抱著庄雅言,故意不让他有转身的机会,此时他小`xué里又热又胀,庄雅言又一动不动,让人难受。
庄文瞥见荣佩那副要吃人的嘴脸,真想大笑出来。他伏在庄雅言肩上,撒娇似的:动一下,好难受。
庄雅言拍了拍掌中的屁股肉,声音沙哑又勾人:坏孩子又不听话了。
庄文一扭,早被庄雅言调教得能察言观色,撒娇得更厉害:爸爸插一下我的小`xué……话还没说完,庄雅言被触动开关似的前後抽`插起来。
荣佩那张脸简直不能直视了。
庄文圈紧了庄雅言的腰,越发火上浇油:爸爸把我的小`xué插得好慡,爸爸好热好硬,要插坏掉了。
没有男人不爱听这种画的,庄雅言进得更深:我的宝贝儿哪这麽容易被ca坏掉,下面还紧紧吸著我不放呢。
庄文看见荣佩那愤怒的脸简直想大笑三声,不过长年来寄人篱下的生活倒使他练就了表演天赋。
庄雅言和荣佩都听见了庄文的làng叫,只不过他故意叫给荣佩听的:
爸爸要she了吗……好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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