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佩拿出根烟让赵宣点上,抽了两口说:你弟比你长得好看,我倒是觉得还比不上你。
赵宣没说话。
所以──荣佩转过半个身体,正视赵宣笑道:这欺君之罪,罪当如何?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两的审美水平压根就不在一条线上。
赵宣只得说:任凭处置。
荣佩状似沈思地抽完烟,才笑眯眯地说:一时也想不出什麽处置办法,你看著办吧。
赵宣当即做了一个决定,今晚就办了荣佩,力求多快好省,以免夜长梦多。
进城後第一个晚上就准备和久违大哥彻夜畅聊的赵统,已然不知要独守空chuáng了。
欠调教 -18-
两人本来就是聚少离多,上次荣佩也不知盘算什麽没有让赵宣服务到底。
赵统住在另一间卧室,与赵宣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胡吃海喝大鱼大肉之後,赵统兴奋得睡不著,今天所接触的一切,好像和过去隔了一道高高的墙,一切都不一样了。他不安且紧张著,还有对未来的憧憬,他都想和赵宣说说。
可赵宣一直和那个荣先生待在房里,他在房门口站著,也听不到什麽声响,敲门又很冒失。
赵统悄悄问赵宣荣先生是什麽人。赵宣说他是老板,我给他开车。坐得远远的荣佩似乎有顺风耳,朝他们笑望著。
荣佩不同於赵统以往接触的人,他总是高人一等,别人对他总是恭敬或谄媚,天生享受著别人的服侍。
而在墙的另一边,荣佩却跪在地上,捧著赵宣的下`体含在嘴里,甘之如饴。实际上赵宣也并没有因为荣佩在chuáng事上的弱势哀求而自我膨胀。
荣佩湿漉漉的眼睛又黑又亮,里面透著乞求和诱惑。赵宣一把捞起荣佩让他跨坐在大腿上,掰开两瓣印著红掌印的屁股肉,深深地插了进去。
荣佩抱著赵宣的脖子忍受不了地扭动,呜呜地叫著,配上黑色的眼珠和乱糟糟的头发,就像一只撒欢的小狗。
赵宣开始动起来,在他耳边说:不要出声。
荣佩蹭了蹭赵宣的脖子,一口咬上去,赵宣痛得浑身一震,却动得更厉害。荣佩无处发泄,咬得更用力,如此循环,两人越发jī动得厉害。
一发下来,两人浑身都是汗。荣佩喘了口气,调笑说:小yín棍,怕你弟弟知道反而插得更深。
赵宣涨红了脸,手下却不轻饶,啪啪两声,荣佩的屁股蛋变得更红了。
赵宣安顿好荣佩,说:我打水给你擦擦。别乱动,听见没。
我知道啦,要是你弟进来,我也不会躲著,更不会告诉他刚和他亲爱的哥哥嘿咻嘿咻。
赵宣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套上衣服裤子转身出去,把门关得严严实实。他偷偷朝赵统的房里瞄了瞄,似乎睡著了。
赵宣端著水盆和毛巾进屋,荣佩正在讲电话,脸色不太好,语速很快。赵宣举了举毛巾示意,荣佩却摆了摆手,单手拿起衬衫和裤子往身上套,很赶时间。
赵宣从来不过问荣佩的工事,只默默帮他穿戴好,等荣佩挂掉电话後说:洗个脸吧,你……那里不要紧吗?
他和荣佩做`爱很少用安全套,每次也是直接she进去,事後再清洗出来。
荣佩胡乱擦了把脸,这些天我可能没时间过来,等我电话联系。
赵宣点点头,送荣佩下楼。
转身上楼到门口,赵统在里面听见脚步就开了门,问:荣先生回去了吗?
赵宣问:怎麽还没睡?
赵统说:睡不著。哥,你一个人住吗?是不是还有人也住这里?
赵宣看著赵统,怕他察觉什麽,否定道:我独居。
赵统疑惑了,指著卫生间问:牙刷有两只哩,毛巾也是,还有那个是香水吧?哥,你喷香水嘛?
赵宣故作镇定,正直的说:偶尔荣先生过来借住,那些是他的。
赵统呆呆地点了点头,说,对了,哥,我有话想跟你谈谈。
兄弟俩坐在沙发上,赵统说:哥,这两个月我想出去打工,赚点生活费。
虽然只是高中学历,但能做的短工还是挺多的。赵宣所在的娱乐城下属的KTV正在招服务生。KTV是年轻人喜欢去的地方,让赵统多接触也好,工作环境和薪水也比较理想。他向经理说明了情况,赵统很顺利地过了面试。
更让赵宣在意的是那天匆忙离开的荣佩,过了两天,他在本市财经新闻里看到荣佩和庄雅言一起接受采访。
庄荣两家合资开办了一个娱乐会所──就是赵宣上班的地方,最近遇到了一些棘手的问题,那天晚上正是庄雅言给荣佩打的电话。会所专门用来洗钱,一些本市的达官显要也喜欢过去喝酒,钱财盗窃是小,关键是那些数据会成为挟制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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