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赵宣那样老费神,荣佩也慌了,跟著赵宣就大笑起来说是开玩笑的。
荣佩顿时那个火冒三丈啊,气愤不已啊,扯著赵宣的领子也不管这是人家的地盘,一个拳头就招呼下去。赵宣本就负伤在身,这一拳硬是把他打趴下了。荣佩骑在赵宣身上,眼睛红得像火,要把他烧了一般。呼呼几下,拳拳生风。
赵统傻了眼,赶忙拉起荣佩,叫道你怎麽打人呢,我哥头上还有个大包,打傻了怎麽办?同时又十分悔恨,怎麽好心就招了这麽一个凶神。
荣佩回神过来,停住了手,赵统也拉不动他。
欠调教 -21-
在第一拳落下来的时候,赵宣就护住了脑袋,好歹没从假失忆变成真失忆。平时荣佩这几下也没大碍,换做现在可加重伤势了。赵宣咳了几声,感觉前胸後背的伤处都裂开了。
他却没什麽脾气。
荣佩弯下腰,额头搭在他肩头。
赵统慌手慌脚,想拉两人起来却被赵宣的眼神止住了。
眼见荣佩的手又要落下,赵宣用拳头包住了,轻声说再打可就真傻了。
荣佩挥开拳头,两手一扯,赵宣绑著绷带的胸口就印在眼里。红红白白,好不jīng彩。
赵统大叫一声。赵宣说:下楼买点绷带和伤药上来。这样才把赵统支走。
荣佩起身,翘腿坐在椅子上抽烟,问:就因为这个躲我?
赵宣笑了笑,却扯住了嘴角,又笑不出,似笑非笑的样子看著别扭极了。
荣佩继续抽烟,赵宣继续沈默。
等赵统抱著一袋子东西回来,荣佩走了,留下一烟灰缸的烟头。
荣佩不问谁打的,赵宣自然也不多嘴告状。荣佩也不经常往赵宣那里去,两人相安无事过完了这一年最燥热的盛夏。
赵宣取钱给赵统jiāo学费,才发现荣佩每月在他户头都打了一笔钱。
赵宣觉得无论如何都得见荣佩一面。
有几次赵宣去荣佩住处蹲点没找到人,只得亲身去了店里一趟踩点。
荣佩在。可看著赵宣就像看著一个毫无gān系的陌生人。
赵宣跟前跟後,好歹找到一个说话的机会,他却不知道该说什麽了,支支吾吾地把荣佩拦著,荣佩烦得眉毛拧在一起,呵斥道:婆婆妈妈像个娘们。
赵宣倒是顺口接了句:我也觉得自己不像爷们。
荣佩瞪他一眼,勾勾手指:跟我来。
荣佩随便找了个包厢,刚一进门就把赵宣反压在门上行不轨之事。几个口水jiāo锋下来,却是赵宣夺得优势,反客为主。
敌进他进,敌退他还进,如此不依不饶死皮赖脸地,赵宣小胜一回。他有时候和荣佩做完,会想荣佩上辈子不是蛇就是狐狸,生性喜yín。非得用这个办法才制得住他。
赵宣早已把荣佩压在门板上,抱著荣佩滑溜溜的屁股,哼哧哼哧埋头苦gān。
荣佩一反常态没有嗯嗯啊啊,抓著赵宣的两胳膊说:明天你就替了经理的位置,现在店里事情太多,我顾不过来,你帮我看著点。
赵宣gān得更加用力了。
荣佩指间插进赵宣黑发里,在他耳边气息不稳说:我养你,也不全是为了做这个。
赵宣gān得更加更加用力了。
荣佩忍不住哼了一声,努力稳住气息说:想来想去,也只有你让我信得过了。
赵宣gān得更加更加更加用力了。
这次荣佩终於讲不出话,嘴里只能哼哼了。
赵宣虽然一语不发,心里却九转十八弯。
荣佩只当赵宣默认,高兴地笑起来,缠著赵宣做了个尽性,把前头两个月的份都补了回来,只差没jīng尽人亡。
那天之後赵宣就低调地走马上任了。说是“替”,赵宣对调度管人方面生疏得很,也只是做些无关紧要的工作。原先那个回老家的经理调任了,这边只有赵宣和先前代班的管事。
荣佩每天都会给赵宣打个电话,问问店里的情况。渐渐赵宣也感到不对劲,荣佩原先是甩手掌柜,哪里有这个耐性jīng力事事过问。於是越发留心起店里的情况。每次和荣佩通话,荣佩都没大反应,赵宣也不知他搜集的信息是否有用。
不过稍微令人高兴的是,工资又见长了。加上荣佩定期打进去的钱,赵统的学费和生活费都不用发愁了。
有时候荣佩还会找赵宣过夜,大概是最近事多且杂,荣佩为了缓解压力,每每把赵宣压榨gān净。赵宣总纳闷,为什麽荣佩jīng力那麽旺盛。却还是得尽心尽力服侍金主。
赵宣躺在chuáng上,荣佩躺在赵宣身上。其实chuáng足够大,但荣佩改不了摊平的习惯,赵宣也只得由他。荣佩累极了,闭目养神却没有睡著。赵宣也很是疲惫,却没有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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