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咋老心不在焉哩?赵统推了推赵宣肩膀。
赵宣哪好意思说相思是病,打了个马虎眼混过去。
晚上赵统主动要求洗碗,赵宣就下楼倒垃圾,反身关上门,背後被顶了东西。多麽似曾相识的感觉啊,赵宣站著不动,忽然猛力转身,顺势拉住身後人的手臂将他撞到墙上。
放开我,放开我,妈的老子痛死了,手要脱臼了!
挣扎之中垃圾袋掉地上,滚了满地。
荣佩痛得大叫,把赵统都引了出来,怎麽了?再一看他哥和那个人正紧紧贴合著,亲密无间。
荣佩一把推开赵宣,揉著要掉了的胳膊,妈的老子一点都不想当杨过!他黯然,当了杨过也没小龙女,亏本,亏血本。
赵宣又不敢摸一下表示关心,慌慌忙忙捡起满地垃圾。荣佩烦死了,拉著赵宣就下楼,跟赵统说,把垃圾装起来,多不卫生啊。
赵统还傻站著,荣佩拉著赵宣转个角就不见了。
正好是吃完晚饭时间,大爹大娘都牵著自家宠物下来遛弯,荣佩扯著赵宣走好远,突然就笑起来。
赵宣歇了口气,等待发落。
说话啊,傻啦?哑巴啦?荣佩拍了拍赵宣的脸,还以为赵宣想他呢,这麽一看从刚才到现在一字都没讲,热脸贴冷屁股。
赵宣气喘匀了,半天憋出一句话,你那天怎麽不吃晚饭就走了?
他妈的你天天给老子弄鱼,我就不能找点野食果腹啊!荣佩皱著眉毛嘟嘟囔囔,要不是这样我怎麽会被抓回去。
赵宣一听就明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顿时高兴地笑起来。这一笑不得了,把荣佩迷得七荤八素,心里跟个有痒痒挠似的。
就知道你想哥哥我了。荣佩老脸都不红,顿时化身调戏良家妇男的纨!子弟,捏著赵宣的下巴,轻浮的说,来,再给哥哥笑一个。
正如赵宣所愿。嘴角适度扬起,两眼配合放电,半身倾斜,对荣佩一笑,贴著他耳朵说,哥哥,我笑的好看吗?
荣佩大脑一轰,揪起赵宣衣领压著毫无章法地亲上去。边亲边喘:好看死了,哥哥也想死你了。
赵宣握著他的腰,抬头让荣佩亲他下巴喉结,问:想我什麽了。
荣佩下身不老实地拱来拱去,著重地拱著赵宣下身,笑著说,想你这个了。
赵宣也有样学样,捏著荣佩下面那根跃跃欲试的,调笑说:这可是在外边,会有人看见的。
荣佩一直挺想跟赵宣来一发,野战也不错,但现在这个敏感时期被发现了可真吃不了兜著走。挣扎一番,荣佩饥渴地啃著赵宣的下巴脖子说:去、去车上。
荣佩开车来的,停在一间矮房子後面,倒也算是隐蔽了。两人做贼似的靠近车,拉开门就钻了进去。荣佩调低了座椅,让赵宣半躺著,他趴在赵宣身上完全毫无章法,就只是按照渴望胡乱上下其手。
赵宣被弄得有些痒和痛,就笑出来,被荣佩瞪了一眼:大爷我这麽卖力,你也好歹给些面子。
赵宣把荣佩的色爪从身上抓下来,翻个身就把荣佩压在身下。车里本来空间就狭窄,根本经不起两个男人这样那样,还没这样那样车身就震了震。幸好从外面还看不出个什麽来。
荣佩面对赵宣那是一点反抗jīng神都无,巴巴地睁著眼,看著赵宣用牙齿把裤子的拉链拉下来,明明也是经历过的情事,反而觉得害臊无比,一张脸热腾腾的要冒气了。
下面那根一出世就不得了,弹出来的时候还把赵宣的鼻子给弹了下,赵宣皱了皱眉。
荣佩赶忙地对不起对不起,为惹事的小弟弟道歉,他前面後面的幸福可都掌握在赵宣手上,可不能得罪了。
赵宣就一下笑出声,望著荣佩的眼睛都是晶亮晶亮的,说:哥哥的小弟弟真性奋。
荣佩又是扭捏又是豪放:那还不是因为你嘛。
赵宣懒得跟荣佩磨嘴皮子,一口就含住红嫩的前端,荣佩毫无防备地惊叫一声,马上意识捂住了嘴。
赵宣抬眼看了看荣佩,两只眼都是湿的。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自从那晚後他就没有碰过荣佩了,如今这具完全臣服於他的肉体就在他掌握中,他的丝毫举动都会给荣佩带来qiáng烈的触感。这种完全的掌控感和控制欲激发了赵宣的血性。
口活也没用上新把戏就把荣佩折腾得在车椅上扭来扭去,赵宣怕荣佩把车椅给扭坏了,就停了下来。
荣佩一脸迷茫的。
赵宣亲了亲荣佩的脸。荣佩虽然年纪不小,脸却是保养得好,不由得还多捏了两下。荣佩烦死他不碰重点部位,捧著赵宣的头就用嘴巴重重地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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