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的大鸟还翘著,这该怎麽是好。
荣佩一双贼目滴溜溜的围著赵宣结实的上身和修长的下`身打转,目光重点聚焦在那塞克西的腰身三角区上。赵宣身上没啥体味香味异味,这是荣佩自动请缨的前提条件之一。
赵宣再一次被火热的目光包围了,他的大鸟仿佛感受到荣佩热切的呼唤,在浴巾里顶起一支大帐篷。
在赵宣的默许下,荣佩扯下了他腰身的浴巾,两人再一次坦诚相对。尽管赵宣也是性奋的,不过他还没从错位的错觉中恢复过来。荣佩很会做口活,虽然这是赵宣在无从比较的情况下的感受,不过确实被荣佩伺候得很舒慡,浑身的毛孔的张开透气似的舒慡。
赵宣一只膝盖搭在chuáng边,半跪在chuáng沿,荣佩因为是躺著的,嘴里分泌的口水都溢了出来,但他完全没管这些。嘴里的东西还在继续胀大,而且赵宣轻微地用两只睾`丸在压他的嘴唇,似乎还想要他吞深一点。可怜金主那点伺候人的经验完全胜任不了深喉的任务,就咳了出来。
赵宣想起身下的金主是一个M,心里有什麽东西炸开了花。
他克制qiáng烈的情`欲,沙哑地让荣佩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用大大的鸟头在上面划圈圈。
我的老二好吃吧?
荣佩震了一下,那热热还流著腥涩液体的鸟头把他弄得好痒。好吃。
什麽味的?
好大……好粗……
我问你什麽味的!赵宣狠狠用凶器戳了戳金主。
荣佩要哭出声来似的说不知道。他的确不知道,他现在被搞得昏头昏脑的只知道想吃那个又大又粗的东西、
荣佩是个M,赵宣还不是S,看他可怜,弯下腰擦了擦金主嘴角的口水。就这麽一个纯洁无暇充满爱心的动作,荣佩都毫不放过,红豔豔的舌头一下一下舔著赵宣的指腹,把轻轻咬著他的指尖,
今晚,赵宣有种被馅饼砸到头的感觉。
赵宣把荣佩拉起来半跪著,把大鸟重新又插回荣佩的嘴里抽动著。他想,这掉下来的馅饼味道还不错。荣佩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赵宣稍微也有点明白这可能是荣佩快感的表现,又试探性地加重了一点力道。荣佩的最吞吐著粗状的pào身,两只手配合著揉`捏著赵宣的睾`丸。而他那只没有经过任何人触碰的分身也翘得高高了。
赵宣心中默默咂舌,如此yín`dàng的身体,真让店里面那些yín男làng女要自愧不如了。当然这些话他也只敢想想而已。
荣佩舌尖顶著赵宣要喷发的马眼,赵宣在他口中就抽动得越狠,还没来得及完全抽出来,赵宣就已经she在荣佩的脸上。搞得他心中一阵紧张,不过金主似乎和他的快感感同身受,半眯著眼回味著不知道哪里来的快感,吞了吞口水还把嘴角周围的jīng`液舔了gān净。
赵宣慡了,金主身下那东西还翘著。
他非常有职业道德的帮金主打飞机,就不再赘述。
两人都慡过了,赵宣给两人擦了擦身体,准备在地板上将就一晚。但是金主qiáng烈要求同chuáng共枕,赵宣只得先躺下,让美味的馅饼躺在自己身上。
已经是初夏的天气,两人相拥而眠不免有点燥热,但是金主喜欢也没办法。
荣佩的慡,是心理大於身体的慡,这点他知道赵宣不知道。而且刚才赵宣也算得上温柔了,荣佩有限容量的大脑已经开始盘算怎麽把身下那个男人调教成一个S。
所以,这是一个M调教S的故事。
欠调教 -02-
赵宣其实一直很倒霉。
他身在农村,是家里的长子但是小时候脑子不好使,一度被认为是个脑残儿童,於是爹妈再接再厉生了个弟弟。於是可怜的赵宣就这样失宠了。唯一跟前跟後的就是他家养的大huáng狗,但是为了庆祝他弟考上了重点中学,给宰了吃了。弟弟上了中学,家里更拮据,赵宣知道自己成绩不好,读书也读不成个样儿,就辍学务农。他爹妈一心扑在他弟身上,想著要他外出打工,回来给他弟买块地盖房子。赵宣半伤心半解脱地拎著行李离开了老家。
在城里工地的活儿他也做过,累不说,还总是拖欠工资,於是赵宣gān了一段时间见没gān了。不过从小下地再加上这段经历,体力耐力格外好,算是给牛郎生涯攒足了资本。後来日子过得捉襟见肘,无奈之下赵宣投身了三`陪事业。
赵宣身体各个方面的素质都是一等一的,就是人太木讷,所以没啥回头客,大多都是一眼被外表给骗了。店里的少爷们也都打压他。家庭不甚美满,事业也不太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