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爱怜地摸摸他的脸,说:再给我舔舔。
嗯!荣佩两手握著激动泪流的yīnjīng,从下一路舔到上,舌头还在头部转了一圈,吸著马眼里的液体。还咂舌叫道好苦。说是这麽说,却捧著个大家夥玩得不亦乐乎,赵宣的魂都要归天了。
弄了没多久赵宣就忍不住she了出来,荣佩盯著那喷出rǔ白色液体的地方看了半天,也不知在研究什麽。等赵宣she完,还依依不舍地含在嘴里又吸又舔,赵宣真要jiāo待在他身上了。
赵宣慡得要死,荣佩那处也不遑多让翘的老高,一屁股坐在赵宣肚子上,指著下身求道:弄弄,弄弄。
赵宣越看醉酒的荣佩越喜欢,恨不得揉到怀里不放开。他让荣佩坐在怀里,两条腿缠著腰,紧紧贴合著,一手扶著後脑勺舌吻一手耍得好功夫伺候老公大人。
荣佩本就脸红,被赵宣这麽双管齐下,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怀里的人就像猫儿一样乖,水润润的眼睛又黑又圆,鼻头都是红色的,赵宣吻了又吻,总觉得不够。他对荣佩可谓五味杂陈,恨著又爱著。因荣佩的蛮横霸道而恨著,也因他此刻乖巧柔顺而爱著。想起两人间曾有的是非曲折,又觉得连这恨都是为这爱。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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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调教 -39-
荣佩因醉酒而娇憨痴傻的情态,赵宣越看越爱不释手,直把荣佩搂进怀里圈紧了揉捏抚摸不愿松手。chuáng事上荣佩一向任凭赵宣折腾,此刻醉酒更是变本加厉,恨不得被男人插进来,做死在chuáng上。
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可真情愿和赵宣做一对风流鬼了。
赵宣剥了荣佩的衣服,昏暗灯光下一具修长瘦削的身体左右扭动摇摆,晃得他眼发直头发昏,二话不说就把荣佩翻身压到墙上。
荣佩跟个妖孽似的笑,手搭在男人肩膀上缓缓拂过发丝脸颊,挺起胸就把他涨红得发硬的rǔ尖送入男人嘴里。
赵宣偏偏不顺他的意,就见荣佩如同闻声起舞的蛇一般追随著他的嘴唇。荣佩几次三番送肉上门,可偏偏赵宣不领情,便自己动手,把原本就翘起的rǔ尖捏得更红更硬了。
此时荣佩自作主张带来的那些情趣用品可派上用场。赵宣拿了一只跳蛋开到最小挡,用线缠在荣佩的yīnjīng底部和yīn囊之间。刚一碰上去荣佩就猛地抽气,等赵宣固定好了跳蛋,险些要哭出来。
荣佩抵不住这麽剧烈地快感,用手去扯,却被赵宣制止住。他覆著荣佩的手,揉捏小又硬的rǔ头,轻声在荣佩耳边笑:好可怜,都红了。
荣佩被赵宣压得动弹不得,下身震动的跳蛋发出嗡嗡的细响,混著两人的喘息,他听在耳朵里,闭著眼都能想象出来是个什麽yín靡之态。
赵宣为了防止荣佩乱动,用手铐把他反手铐在身後,他抱著荣佩坐在两腿间,寻著那处销魂秘dòng,在外叩门欲入。
荣佩早被男人挑逗著浑身发软,四肢无力,全依靠著赵宣的扶持。这会儿赵宣拍了拍他的屁股蛋,哑声说:腿张开,屁股翘高点儿!
可怜呜呜两声,荣佩使劲儿分开腿跪起来,因跳蛋没有绑很紧,他这麽一动就掉了出来。顿时下身那要命的刺激就没了,松了口气,却仿佛丢了什麽一样,浑身不对劲。
赵宣大爷般动也不动,就看荣佩猫狗一样往他身上蹭。荣佩捡起在地板上的跳蛋,在手上捏了会儿,竟然自己又绑了回去,把线一圈圈缠好,睁著眼望他,求表扬。
赵宣就笑了,这和小狗自己叼项圈似的荣佩可爱得不能再可爱了,直把他心里都软化了。
荣佩像是进入了自动程序一样,颤悠悠地跪了起来,握著赵宣那根东西往自己屁股间戳,他也不用润滑剂,把指头舔湿了先进dòng开拓道路,而後扶著粗壮的yīnjīng一点点进去,同时他也慢慢坐下。
荣佩那地方贝糙习惯了,倒也不觉得痛疼难耐,花了点功夫把肉棒全吸了进去,荣佩满足地叹了口气。
赵宣可就难受了,最敏感的部位被这麽把玩著,进了那销魂的桃花dòng却丝毫动不得,他还是担心猛然间抽插起来荣佩受不住。
荣佩下身那根肉棍顶著赵宣的下腹,硬挺挺地戳著腹肌,留下一串湿润的痕迹。
赵宣估摸著时间力道,试探性地动了起来。刚是泡了温泉,那里还热软得很,赵宣逐渐加快速度,荣佩被顶得一起一伏,连那chūn叫也是làng水般不停。
汗水从额头滑落,起伏间洒落到赵宣身上。肉体jiāo缠著,胸口也贴合著,对方有力快速的心跳,好像也是自己的心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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