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徐泽皓每次过来谘询,你都告诉我好不好?”
萧哲阳用身体重量压制住李易文,半闭着眼靠在他身上享受馀韵了好一会儿,才懒懒的发出声音。
“不……恩……放……放开……让我……让我出来……恩啊啊……难受……”
李易文已经分不清对方在说什麽,只是失神的喃喃念叨,察觉到自己体内一直尚未退出的物事突然又有了坚挺的预兆,眼睛猛的睁开:“啊!……你……”
“说吧。”萧哲阳一边开始小幅度的动着,仔细摩擦起对方内壁的每一处,感受着内部的火热和柔软,一边温柔诱哄,宛如天使:“只要你答应说,就让你解放。”
“哈啊……恩啊……”李易文喘着气,虽然此刻神志不清分不出萧哲阳的话语,但也隐隐知道,这种时候应下的承诺,绝对会是个不平等条约。
“不……不行……”依旧本能的拒绝,李易文却在敏感点被再度缓缓摩擦到时不由自主痉挛,眼泪差点掉下来,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啊!唔恩……”
“好不好?”萧哲阳耐心的又问了一遍,却对着那一点反覆耐心的细致摩擦。
不行!受不了了!
“好……好!我答应……什麽我都答应……唔……哈啊啊……”
苍白手指掐紧手心,李易文拼命摇着头求饶,感到对方随即停住不动,按在自己分身上的手也微微移开,几乎瞬间要感激涕零。
“糟了。”萧哲阳用手指在李易文分身顶端突然轻轻一刮,口气严肃:“有人来了。”
李易文心里一沈,不顾自己趴在桌上,就本能抬起头望向门口。
眼前一片昏暗,好像迷蒙中,真的有影子在晃动。
李易文顿时一阵惊恐,叫了一声,继而後穴猛然收缩,崩溃般的射出了液体。
高潮完毕,就是疲倦。
李易文眼前发黑的瘫倒在桌上,下意识的捂紧了脸。
“听到有人来,反而兴奋的很呢,”没听到别的人声,只有熟悉的迷人嗓音:“啧,瞧瞧,射的满桌子都是。”
脸上被猥亵的抹了点冰凉液体,带着一丝腥味,李易文也无力去管,又听到对方继续着不怀好意的口气:“以後每当你在这里做谘询,应该都会想到这些吧。”
“谁……”李易文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声音,依旧捂着脸:“刚刚……是谁……”
“没有人啊。”萧哲阳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嘴角,满意的欣赏他无助脆弱的表情:“人在过度惊慌下会有心理作用。你是专家,还能不知道吗?”
李易文瞬间松懈下来,大口喘着气,连骂人的力气,都彻底没了。
“休息好了没?”清悦乾净的男音重新响起,好听如天使,只是李易文听来却感觉如同恶魔的宣示:“我还在你里面。”
“……”
片刻,呻吟,再起。
等翻来覆去终於折腾了个够,萧哲阳扯下套子扔在一边,抱着李易文靠在躺椅上,看男人无力的靠在自己怀里,气息不稳,心里微微一动。
低头吻了吻怀里人湿漉漉的眼睛,萧哲阳眼里蕴着满满爱怜,失笑的看着李易文半闭着眼困倦至极的神情,突然觉得自己的危机意识,实在太过多馀。
他怎麽会觉得,李易文,会轻易对别人动心?
只因为那,在自己面前,很少展现的温柔清雅?
他的暴跳如雷,他的形象全无,他的满怀醋意,他的沈浸情欲……
这些种种的,不为人知的样子,不都是只有自己才能引发麽?不也只有自己,才能看的到麽?
想通此节,萧哲阳立即觉得豁然开朗,休息一会儿之後,心情愉快的抱起李易文,走向洗手间。
从此之後,谢宸与徐泽皓的每次谘询,都有了某只恶魔,极其准时的出现。
番外:致编编塔罗的生日贺文
这是,李易文与萧哲阳在一起之後的第一年。
李易文最近,突然就变的很忙很忙。
有时候就是这样,一阵子会很闲,而另一阵,事情就仿佛预先说好了一般,纷沓而至,占据着本就有限的时间。
於是前些日子李易文才无聊的几乎要抓狂,这段日子却突然客源不断。
什麽老公在外找了第三者想离婚又担心净身出户拿不到家产了,什麽相爱多年的男友其实已经劈腿很久女生不想活了,什麽年关将至压力太大上司还找自己的麻烦快要喘不过气了……
总之李易文觉得自己的大脑,成天都被一场又一场的哭诉抱怨给塞满了。
生活往往就是比狗血剧更加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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