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梦狂诗曲3大结局_天籁纸鸢|君子以泽【完结】(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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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你的意思。”裴诗还是不敢直视他,“我只是叫你和我睡在一起,又没要你做别的事。”
“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就别说小孩子才会相信的话。”
“做别的事,也没什么关系吧。”她用被子把自己裹得更紧了,“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吗,也、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如果他们确实没有第一次的经验,这番话她不会说得如此吃力。就像当初在日本,自己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接受和森川光发生关系。可是,正因为和夏承司有过那一次经验,知道了这种事有多羞耻,于是说得越多,涌到脑海中的记忆就越多,就越觉得面红耳赤。当时明明已经醉得差不多断片了,但还是能记得很多细节,例如他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把她从头到尾都吃了一遍;例如他进入以后,因为害怕她疼,所以刻意停了很久才开始动……
但是,她到底是低估了酒jīng的力量,高估了自己的经验。反正已经有过一次了,之后也会很得心应手——这种想法,从夏承司关了灯开始脱彼此衣服的时候,就开始动摇了。然后,他的吻顺着她的脖子快速落下来,就像毛毛雨一样轻,但所过之处,肌肤的温度都会瞬间升高。
当他的手再度流连到她的双腿间,裴诗发现在清醒状态下自己根本无法接受这种事。尤其是刚才经过一系列的前戏,她已经知道那里已经……她推开他的手:“不要,不要了。”谁知,他直接用一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高高举过她的头顶压在chuáng头,另一只手继续刚才的动作。
不过几秒钟时间,他听见她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哭声。然后,他放轻了动作,在她耳边小声说道:“这也太快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双颊已经变成了粉色,眼睛在黑暗中泛着水光,刻意让自己不要发出喘息声。可是,当把自己腿拉得更开了一些,压在自己身上的刹那,她还是明显感受到了身下炽热的威胁力。她推了一下他的胸口,慌乱地说道:“等等,你、你都没有给我告白过,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爱我,我们还是……”
“用你的身体去感受。”他打断了她,直接进行了下一步。
后面的事qíng,就不像开始那样làng漫温软了。他这一回的表现和第一次完全不同,从两个人融为一体后,她就觉得像是被一台庞大凶猛的机器控制了。它进入了自己最柔软脆弱的地方,保持着高频率高qiáng度的运转,而自己除了被马不停蹄地研磨,除了不受控制地喘息低鸣,完全没法掰回一点局面。
“阿诗。”他轻轻地咬着她的耳朵,“把腿抬起来。”
怎么会有反差这么大的人……他说话的声音温柔得好像一个疼爱自己的哥哥,身体却在做着这么禽shòu不如的事。可是她还是妥协了,乖乖地抬起了腿。然后不过两秒,她就后悔得开始推他:“不要,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太,太深了……”
“刚才想知道的问题,现在感受到了?”他的声音和她一样,也饱含着喘息,但却有着一种几近疯狂的冷静。听见她的叫声再次拔高,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一样倒在他身上,他又狠狠地罚了她几下,质问道:“感受到了么。”听见她几近哭喊的声音,他的内心并不像表面那样无动于衷。但是,现在他更想做的事只有一件,就是完完全全占有她,把自己刻入她的身体里,生命里,让她也爱得没有回头路,就像自己沦陷的这般。
——阿诗,现在你已经属于我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有了一种几近疯狂的想法。如果就这样让你死在我的怀里。是否所有的爱,yù,羁绊,都会永远长存在这个欢愉痛苦之夜。
这个晚上的一切,是如此头晕目眩,又过于真实。
裴诗已经完全分不清楚,心脏里那种qiáng烈的痛感,究竟是源自于jīng神,还是ròu体。因为,与他结合的部分不仅仅拉痛了心脏,连同浑身每一根神经,都像是密密麻麻的细小线路一样,被他紧紧牵制、冲击。可是,不管自己经历过多少次巅峰,他都好像不会再停下来。她只知道自己正在经历着不曾经历过的刺激,却不知道,每当她露出不同表qíng的时候,夏承司的目光都不曾从她脸上挪开。
之后,他抱她坐在自己腿上,从下方进入。她双肩颤抖着,jīng疲力尽地抱住他的脖子,已经连支撑身体的力量都没有了:“夏承司,今天就这样吧,我……真的不行了……”
“我还不够。”他抬起她的下巴,像是在哄她听话一样深深地吻着她,身体却毫不留qíng地重复着,突破着。
——不论做多久,做多少次。都不够。
这个晚上,在安全措施方面,夏承司比上一次谨慎小心了不止十倍。绝对不可以让她怀孕,所以只能she在体外。只要想到这一点,他就不愿意结束。他把混了他们j□j的手指放入她的口中,然后再和她接吻,品尝着自己玷污她的痕迹,这好像是唯一可以解决饥渴的方式。随着夜变得深沉,黑夜拥抱了绝望,又悄然解开了它的发辫。在这茫茫无边的黑暗中,他们如吸血鬼一般jiāo换着彼此的j□j与气息。
一直这样做做停停,到半夜才稍微停下来了一会儿。她奄奄一息地伏在他怀里,脸上除了满满的疲倦,还有浓浓的满足。他手指把玩着她的发丝,望着她的眼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我觉得很奇怪,你和森川在一起这么久,怎么什么都没发生?”
她半闭的眼睁开了一些:“你怎么会知道?”
“你的反应还是很生涩,跟第一次没什么区别。”
“真对不起啊,我太生涩,太无趣了。”她有些赌气地瞪了他一眼。
“没事,以后我会教你更多。”
他说得理所应当,她听起来却面红耳赤。她把头埋下去,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脸:“其实,森川组一直让我很不解。虽然我一直没理解为什么他们要收购盛夏,但筹备了这么久,除了收购,他们也没对你们太过分的事。这可真不像老爷子的作风。”
“因为森川光是我弟弟吧。”
“什么?!”裴诗睡意全消了,猛地抬起头来,“他是你弟弟?”
“对。他和我的父亲是同一个人。”
“你是说……夏明诚先生?难道,你之前跟我提到的出生证明,就是证森川光和你爸爸父子关系的鉴定书?”
“对。”
然后,他把父亲和森川美咲的故事、彦玲的死、森川氏来复仇等等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她。她听得目瞪口呆,望着夏承司的脸:“为什么以前我没发现,你和森川少爷其实还挺像的。尤其是这里。”她摸了摸他腮骨到下巴的位置:“盖住眼睛和鼻子,就像一个人。”
“嘴唇也像?”
“也像。”她察觉不到夏承司慢慢紧缩的瞳孔,发现他把自己翻过身去,也没有太去留心他的动作,“这样看来,森川少爷还是很重qíng义的,他后来也没有为难我,只是消失……”后面的话,被淹没在一声闷哼中。那一瞬间,她觉得有些缺氧,大口呼吸了几次:“你在做什么,为什么突然……禽shòu,夏承司你就是个禽shòu……”
最后,他还没有从她身体里离开,她就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自此,这一夜才总算结束。
第二天清晨六点,天还没亮,夏承司已经起chuáng刷牙剃须洗澡,动作迅速地穿好衬衫西装。裴诗已经完全睡死过去了。前一夜她是什么姿势睡着的,早上竟还是什么睡姿。因此,他所有的动静都没有吵醒她。
直到此刻,前一个晚上发生的事才显得格外真实。在知道他们关系的qíng况下,他还是和她做了绝对禁止的事。之前他想,既然兄妹不允许发生关系,那就柏拉图恋爱吧,只要偶尔亲吻就很满足了。可是,知道她完全无法接受兄妹相恋以后,他想明白了一些事,反而更加无所畏惧。
他一边系着领带,一边回想着她评价森川岛治也的话。又想起在夏娜的婚礼前,他与在酒店总统套房里和刘石见过一面。那时候,森川迷藏还在张牙舞爪地筹划着第二天要收集多少个人头,森川光都还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夏承司一眼看出敏哥的胸有成竹显得有些莽撞,于是直接对刘石说:“刘先生,人找好了么?”
“瞧瞧夏先生这镇定的样子,说他是职业杀手我都信啊。”敏哥打趣道,“哈哈,夏先生,这事还是石哥亲自处理的,你放一百二十颗心。”
“早准备好了。刚好我带他来了,给你看看。”
刘石两只手都戴着佛珠,却也同时戴满了玛瑙戒指,这种对比qiáng烈的打扮,让他看上去像是一个手持屠刀的如来佛。他举起手,拍了响亮的两声。然后,酒店卧室里走出一个日本男人。男人最少有两米高,穿着花衬衫和西装,戴着墨镜,但走路姿态畏畏缩缩的,那么大的块头到了一米七的刘石身边却一直在点头哈腰。然后,在翻译的介入下,刘石和这个男人说了几句话,让他演戏看看。他立刻抬头挺胸,变成了一副凶悍的样子。
“你着是地痞流氓还是黑道大哥啊。”刘石对着他的后脑勺狠狠一拍,“都跟你说了,少一点痞气,狠一点!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刘石要和他对望都要抬头,打他后脑勺的场景是又滑稽,又有点可怕。训了他一会儿,刘石又转过身对夏承司说道:“这样一来,就日本人和日本人之间的矛盾了,和我们没关系。接下来,我就可以留下来了。”他笑了,脸上的伤疤也像裂开的口一样狰狞地笑着:“夏先生,这样的事我一般不自己处理的,但你的事我却很重视。一是因为我爱钱,盛夏那么多年的保护费有点吸引力。二是因为我很喜欢你,你有胆色,不像是第一次和黑道打jiāo道的人。要不,考虑加入我们会?”
夏承司回答得不卑不亢:“不了。我也爱钱,但又懒得去抢。开公司很好,别人会把钱主动送上来。”
所以这之后第二天,他就把婚礼地点换到了山坡上,方便把敌人一网打尽。后来邀请裴诗参加夏娜婚礼的时候,他不是没听出她的不乐意。但是,他知道那天会死很多人,把她带在身边绝对是最安全的方法。哪怕她不愿意,也得把她哄过去。
现在,这件事已经基本上平息下来。那个大块头混混当替死鬼被警方送去调查,已经被判定了是日本黑道内部问题。所以,近期内森川氏连入境也被禁止了。这些事在新闻上都不曾报道过,裴诗对此更是一无所知——既然连这件事都可以压下来,他们是兄妹的事,为什么就不可以隐瞒呢?很多事,她根本没有必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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