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幸运的,这对小情侣住在一起,而那天,他们是结伴回家。
于是李墨白开始对这两个人长达三个多月的潜伏跟踪。
他是天生的跟踪狂,十四、五岁就开始跟踪学长,从来没有被发现过。这些年,他偶尔也会心痒,故技重施,带着单纯的目的,跟踪那几个他心仪的人,同样从来没有失过手。
三个月的时间,足以让李墨白弄清很多事情。
比如那个男人叫郑彬,是个中学的数学老师;
比如那个女人叫赵雪,是个幼稚园的音乐老师。
赵雪每天晚上18:00到22:00会去夜校学习日语,夜校距离他们住的地方有3个地铁站距离;郑彬每天晚上10:30会在家附近的地铁站接赵雪,两人结伴回家,途径24小时便利店时,郑彬会买一包中南海;……
两人的生活很规律,同样的作息一般不会改变,只是除去每个星期五的晚上。马上就要中考了,郑彬接了一个家教任务,会在那天晚上去学生家代课到大约晚上十一点以后才能到家。赵雪独自从地铁站往家走,途径便利店,为郑彬带一包香烟,之后回家。
弄清楚这些之后,李墨白就在一个星期五的夜晚,埋伏在便利店距离两人家之间的巷口。如猎豹一般隐藏在暗处,默默等待着他的猎物。
这个点,巷口并没有人。这里只有一盏昏黄的路灯,两天前被李墨白用石子击碎,此时黑暗一片,没有亮光。李墨白安静地坐在车里,耐心地等待。
车是一辆不起眼的白色小面包车,是当年他的叔叔留下的。早些年李墨白做送餐司机时到是经常使用,后来他换了工作,就一直丢弃在家门口,这么久未开,车的性能还好,只是前箱稍微有点漏油。牌照自然是假的,李墨白自己的手工活,一批做了十块不同号的车牌。大晚上的,看不出纰漏,且碰到交警盘查的几率很小。
10:35,赵雪手中拎着便利店的纸袋准时出现,低头向家的方向走去。她踩着高根鞋,脚步很快,发出‘咯哒,咯哒’的声响。
她经过那个巷口,抬头看看坏掉的路灯,心中咒骂物业管理太不得力,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向前。
前方的人行道边停着一辆白色的面包车,赵雪经过车门处,一只铁钳般的手臂迅速从她的身后将她的脖子匡住,另一只带着白色手套的手中握有一张手帕,掩住她的口鼻。
类似酒精气味的化学药剂令赵雪的头脑迅速晕沉,她挣扎了几下,嘴中发出并不大声的呜咽。便利袋掉落在地上,香烟盒被高跟鞋尖利的跟部踩扁。赵雪的眼前发黑,很快就失去知觉。
整个过程不过一分钟左右。就如豹子的出击,迅猛,快速。
李墨白将昏迷的赵雪捆住手脚,塞住口,丢进面包车的后座。拣起那包踩碎的香烟一并丢进车内。继续耐心等待他的下一个猎物。
11:15左右,郑彬回家。经过黑暗的路灯时,同样咒骂了一番。那辆白色的面包车并不起眼,他走过车门时,身后传来陌生的男人的轻声呼唤:“郑彬。”
他狐疑地回过头,尚未反应过来,一根木棍抡下,砸在他的后脑勺上,郑彬捂住头,踉跄推后几步,刚要出声呼救,那只带着橡胶手套,握着手帕的手迅速捂住他的口鼻。
1秒,2秒,3秒……5秒中之内,郑彬同样停止了挣扎。
李墨白将两人带回家。此时时钟刚刚好敲了十二下。明天还要上周末班,李墨白决定速战速决。
4%-6%纯度乙醚的麻醉效果大约是半个小时左右。刚才在路上,他已经分别为两人又补充了几次药剂。现在,那两人依旧昏睡于李墨白家的客厅地板上。
赵雪非常好解决。
李墨白唯一关心的是她的那对眼睛。他设想了几种处理方案,如果使用窒息的手段,赵雪的眼中很容易充血,他不想要不纯净的眼球液。再就是药物毒杀的话,那些有毒物质是否会随代谢进入眼球,他也不得而知……
思前想后,李墨白最后决定用最为古老而陈旧的方法,送赵雪走上不归的旅程。
利器穿心,血尽而亡。
他套上全身长塑料雨衣,将昏迷的女子抱入浴缸中,褪去她身上的衣物。李墨白看着赤裸的女人,皱了皱眉头。
女人的身体,果然恶心。
厨房的那把长柄陶瓷刀是同事从德国带回的礼物。李墨白很少做熟食,多是吃生冷的色拉之类的蔬果菜肴,所以从不用刀,现在到是派上用场了。
锋利的刀尖扎如女人的胸膛,她略微抽搐了一下,却依旧双眼紧闭,无知无觉。
为避免血液回流,李墨白将手插在女子的腋下,将她的上身竖直托起,温热的红色液体从女子裸露的胸脯上的伤口中大股大股地涌出,沿着李墨白的双臂蜿蜒流下,最终汇集成一股,缓缓地流淌进下水道的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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