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在叹:“这种喝酒的滋味也不错。”
不是吧,又来了!李墨白整个人僵硬成块石头,他极力稳住情绪:“你……你……你不要这样……”
“小白,你太紧张了,”那人的口气听上去极为不满,又突然笑了起来“哈,我有办法让你放松下来……”
李墨白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那人已经勾起了他的头,凑上唇,将满满一嘴的酒水度到李墨白的口中。
浓烈的酒气,略有些辣口的味觉,好吧,是夏成带来的40度的伏特加。
李墨白被呛得连连咳嗽,神秘人卡住他的下巴不让他吐出来,就这么生生地灌了两大口烈酒进了李墨白的肚里。
上一回李墨白喝了酒,告白失败,一板砖拍死了学长,从此再也不敢喝酒;这一回李墨白又喝了酒,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他发誓再沾酒就自己切腹了断算了。
因为这一回,李墨白被逼吞了两口酒后——直接乱了性。
醉酒的李墨白看上去很是诱人,双颊绯红,连带颈上的肌肤也带上淡淡地似樱花般的粉色。朱红的唇微微地翘起,似乎想要诉说,但只是无声地一张一合,虽是无心却挑逗至极。
他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赤裸的上身觉着冷,便像柔软的水蛇一般,努力攀附贴近身前那具火热的,能赐予他温暖的身躯。
那具身躯的主人自然会竭尽全力来满足他,果断迅速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顺带将那不安蠕动的小蛇也扒了个精光。一番热烈甜蜜的前期准备之后,小蛇的躯体在他灵动的指尖,缠绵的落吻,温存的贴服中一点点地舒展,一寸寸地绽放。
微醺正酣,时辰刚好。
李墨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关键的那一刻稍微清醒了些,或许只是身后炙热的刺激牵动他潜意识失去前最后的那一丝心弦。他扭扭身体,稍稍偏离那热烈少些,张口,舌头不听使唤,话也说得不清晰:“厄……莫风……你好歹把我的眼罩和手铐除掉啊……可恶……嗯……”
男人顿住,冷笑一声,卡在李墨白腰上的手加重力道。
腰间的疼痛让李墨白又清醒了几分,他语无伦次地说开:“厄……我一直奇怪呐,你是怎么改变声音的?……低低的声音不好听,还是平时那种好……嗯……还有我看你一般不抽烟的……我不喜欢你现在身上的烟味……唔……”
男人已经听不下去,张口恶狠狠地咬在那白里透粉的肩头,他下口极重,齿下鲜红的血迹蔓延开来,顺着那肩头零落。咬肩的同时,男人掐紧手中那略显纤细的腰身,指尖摩擦着的肌肤光滑细腻得不可思议,男人咬着牙,用力将自己狠狠地向前送进去……
李墨白听见他冰冷而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因为我不是莫风。”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小剧场(一)
无良作者(很狗腿地谄媚讨好):
“啊呀终于真相啦,神秘爷您威武,莫风神马的在您面前都是浮云呐~(≧▽≦)/~”
神秘人(傲慢地冷哼一声,语重心长地教导):
“这训宠物嘛,适当地放养倒没什么,可以让他保持野性和天然,但如果宠物逾越了规矩,那就得第一时间抓回来好好教育。”
无良作者(擦着额上直冒的冷汗):“是是,您说得极正确> <。”
眼镜兄志村新八(愤怒地跳出来):【至于为嘛是这家伙跳出来吐糟,请脑补银魂~】“真相你个P啊啊啊啊!!这不是又回到原点了嘛?!!!!神秘爷到底是谁啊啊啊啊啊?!!!”
神秘人(不屑):“此文行文刚过半,乃就想扒掉大爷我的马甲?太天真了!”
新八君(无奈抓狂):“那个莫风又是怎么回事啊?啊?啊?!!!专职美型酱油咩?脑子和名字一样秀逗咩?没操守的放电男咩?啊啊啊啊啊啊?!!”
神秘人早已走远,他的背影深沉,一阵狂风吹过,卷起片片桃花瓣,在那伟岸的身后漫天飞舞……
【无良作者大怒:“乃没有看见我捧个花篮撒花瓣很辛苦咩!%>_<%”】新八君擦擦眼镜再一看,不知什么时候,神秘人套上了一件类似死神小番队队长穿的那种白色马褂,马褂的后背上书写着两个大而苍劲的墨笔字:【奥义】无良作者(放下花篮,学习神秘爷做出深沉状,45度角仰望天空,捂着心口):“此文的一切奥义和真相都在我的心中……时候未到,不可说,不可说……”
新八君:“……”
这时,银桑骑着他的小电瓶车,淡定地从无良作者身上碾过。新八君果断地跳上车,与银桑颇具JQ地相识一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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