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苏星两只手臂被贺迟紧紧夹着,动都动不了,他扭了扭身子,贺迟就是不松手。
“只许你抱我,不许我抱你啊?”贺迟双手收的更紧。
“不许。”苏星接着他的话,故意这么说。
“小家伙长能耐了啊?不让抱我就偏要抱。”
贺迟使坏,整个人往后一仰,把苏星拦腰抱了起来。
苏星猛地双脚离地,骤然失重的感觉不好受,他两手抓着贺迟的手背,低声喊:“放我下去!”
贺迟蹬鼻子上脸,抱着苏星在原地转起了圈,苏星被转的头晕,帽子上垂着的兔子耳朵跟着晃来晃去,他用力蹬了两下腿,贺迟这才停下来,揽着他的腰把苏星摁在墙上,目光灼灼地问:“给不给入?”
苏星还没回神,皱着眉晕乎乎地接话:“入什么?”
“你。”贺迟边回答边在苏星屁股上捏了一把。
“……”苏星冷哼一声,抬起右手伸出中指,说,“先让我入你。”
贺迟现在脸皮越来越厚,一点儿害臊的意思也没有,反而顺势张嘴含住苏星的中指指尖,眼睛紧紧盯着他的脸,侵略性十足,配合他头上那顶帽子,活像是盯上了猎物的头狼,舌尖在他指腹上挑逗地打转。
指尖湿润的地方像是通了电,细小酥麻的点流感很快爬遍了全身。
“你已经入了,该轮到我了。”
贺迟用自己的那颗虎牙在苏星中指上轻咬了一下,这才放过他的手指,抓着他的手,从毛衣下摆里塞进去,贴在自己小腹上。
冰凉的手掌一贴上温热的皮肤,手掌下的那块肌肉立刻紧绷了起来。
贺迟呼吸加重了一些:“带没带身份证?”
苏星:“没,带那个干嘛?”
贺迟动了动胯骨,小幅度地在苏星身上顶了几下,语气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刚才路上有个酒店,去开房。”
苏星磨了两下牙,眯着眼阴森森地说:“滚。”
贺迟一边顶一边耍赖:“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你定个时间,不然这也太难熬了……”
苏星被闹得心烦,贺迟不安分的两只手马上就要顺着他的裤沿往下去了,他抽出贴在贺迟小腹上的那只手,一掌拍在贺迟裤裆上。
“操!”贺迟低骂了一句,长嘶了一口气,和被烫熟了的大虾似的,弓着腰捂着裤裆,狼帽子也掉在了地上,他痛的呲牙咧嘴,面目狰狞地控诉:“打坏了怎么办?!”
苏星提了提自己的裤子,背靠着墙,一脚虚搭在另一脚的脚面上,学着贺迟的样子吹了声口哨:“让你四舍五入,提前体验一下七十岁有心无力的感觉。”
“……”贺迟也比了个中指,硬气地说,“老子就算七十岁也能把你干的嗷嗷叫……”
“嗷?”苏星挑眉,往贺迟的下三路瞟了一眼。
“嗷嗷嗷!”贺迟下身一凉,立刻改口,“我错了,星哥把我打的嗷嗷叫!”
“乖。”苏星笑了笑,捡起贺迟那顶狼帽子,把自己头上的雪白兔子帽安在贺迟头上,扯了扯兔耳朵,温柔地说,“贺小兔乖乖。”
贺小兔咬着牙干笑了两声,心里嘀咕等七十岁了非得把这位老状元干的下不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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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迟才十七岁就给七十岁的自己立好了flag,不过他暂时没空去操心能不能实现,因为期末考马上要来了。
班主任刘文最近很开心,就差把“春风得意”四个大字搭配着花儿纹脸上,走路都是飘的,从早到晚笑眯眯的,有时候上课上到一半还会傻笑。
李浪的小道消息永远走在第一线,这天下了课,刘文刚踮着脚尖快乐地飘出教室,他就迫不及待地捧着手机转过身,冲贺迟和苏星神秘兮兮地勾了勾手,让他们把头凑过来。
李浪手指头都要勾酸了,然而并没有人理他。
苏星两手插在粉红暖手宝里,嘴里含着薄荷糖。
贺迟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过干瘾,指着习题卷上的一道题,撞了撞苏星肩膀:“小状元,我这辅助线连C和D没问题吧?”
苏星嘬着糖,偏头看了几秒就有了答案,说:“可以,但连AD更快。”
“真的假的?”贺迟皱着眉,“我刚连了AD怎么解不出来?”
“我看看。”
苏星右手从暖手宝里抽了出来,还没等拿起笔,贺迟眼疾手快,立刻抓着他的手塞了回去,唠叨起来:“你把手给我窝好了,凉的和冰块似的,你这手再钻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咳咳……”李浪坐不住了,假模假样地咳了两声,举着手机说,“我刚收到的重磅新闻啊,听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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