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他觉得谭杰在尚哲这儿也挺悲剧的。
既然如此,他应该及时在这人身上盖好戳,自己的所有物就该带着自己的气味和标识,免得还被不相干的人觊觎。
灼热的气息稍离,尚哲刚刚缓过气来,就被郑嘉言拖进了房。
意思很明显:来一发,干完就信你!
最开始的胀痛忍过去,尚哲趴伏在柔软的床上,辛苦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撞击。他后面好久没有开拓过,骤然闯入那么粗硬的肉棒,着实让他吃了不少苦头。
大量的润滑剂缓解了些许滞涩,精水混着润滑剂不断地被带进带出,使得肉体拍打的啪啪声都染上了某种粘稠的质感。
“嗯……啊啊……”尚哲被撞得向前耸动,不自主地溢出呻吟。
他的背脊拉伸出一个漂亮的弧度,郑嘉言顺着他脊椎的凹陷向下抚摸,那一层薄汗像是吸附他手指的磁铁,交合的快感冲刷了他的理智。以至于他此刻的脑海里什么也没想,什么三年的分离,什么出轨的疑心,什么都没有。
这是一场单纯的性爱,只剩下失控的情感在他的血液里左冲右突,催促他完全掌控着身下的人,让他臣服,让他做情欲的奴隶,让他无处可逃!
“郑、郑嘉言……太……啊……”
太怎么了,尚哲也说不出来,这个人给了他火热的痛楚,也给了他久违的快悦。他靠着手肘支撑自己的大部分重量,两手紧紧揪住床单,眼睛向下就可以看到自己的阳根,自己的欲望被刺激得高高翘起,随着那人的节奏轻轻颤动,显得那么无助又可怜。
郑嘉言在这方面很能体谅他,就在受不住要自己伸手摸的时候,他用手给了他满足。
炙热的手心摩挲着最敏感的地带,尚哲这一瞬间舒服得腰都软了。
此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尚哲迷迷糊糊听出是自己的,但完全没有接的打算,依旧沉浸在这场性事中,甚至还叫郑嘉言别停下。
然而郑嘉言看了眼来电显示,弯腰伸手,果断划开锁屏接了起来。
那边是谭杰的声音:喂?小哲?
郑嘉言就用那低哑的嗓音说:“尚哲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之后就把手机放在了床边,继续动作。
尚哲回过神来,吓得整个人都僵硬了:“你……啊……你挂了没有?”
郑嘉言掐着他的腰晃动:“唔。”
尚哲不放心,要回头,被他牢牢按住,接下来就是一阵打桩机一般的碰撞,尚哲被激得近乎呜咽,再也顾不得其它。
谭杰呆了好一会儿,怒吼道:“郑嘉言!”
即使没有开扬声器,这一声也足够响了,尚哲当场就要疯了:“郑嘉言!卧槽……”
郑嘉言这才挂了电话。
尚哲恼得快烧着了:“你这是逼我出柜!你太无耻了!”
郑嘉言一记狠顶:“早晚都要知道的,你还在柜子里待着干什么?”
尚哲咬着枕头,就当自己在咬着这人的肉。
这尼玛,整一个东亚醋王!大变态啊!
那头谭杰克制着、克制着,准备砸电话。
结果于老板来电找他。
他妈的就不能让人好好砸个电话吗!
他一腔的陈醋和怒火没处发,差点憋吐血。
第38章 BB研究所
那天晚上之后,尚哲第二天拖着酸痛的身躯回到自己家,在床上躺了大半天。
小孙看他脸色不好,很知趣地什么也没问,尽职尽责地做了饭照顾孩子,尚哲吃饭时跟他说了声谢谢,之后又躺床上去了。这下害的恰恰也没心思玩了,趴在他爸爸床边,忧愁着一张大脸问:“爸爸,生病啊?”
尚哲总不好跟他说自己被人干废了,只能回答:“是啊,爸爸病了,休息休息就好,恰恰自己去玩吧。”
恰恰噔噔噔跑出去,不一会儿又跑回来,手里攥着什么,严肃地说:“爸爸,药药。”
尚哲疑惑:“什么药?”
恰恰张开手给他看:“药药啊。”然后回忆了下他爸爸以前怎么哄他的,学着哄他爸爸,“吃药药,不生病,可以玩啊。”
尚哲低头一看,三颗小糖豆,一颗橘子味儿的,两颗葡萄味儿的。
他哭笑不得,但看着恰恰郑重其事的表情,还是老老实实把“药药”放嘴里了。
恰恰这才满意了,小手拍拍他:“爸爸,睡。”
尚哲笑着捏他的手:“遵命。”
睡了一觉起来,恰恰这帖暖心的小药药起了作用,尚哲感觉好了很多。
他现在是没脸联系谭杰了,也不想搭理郑嘉言,他下定决心要晾着郑嘉言几天,不惯着他那些个变态的臭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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