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坚挺的同性欲望像烙铁一样冲破阻隔顶进去的时候,月亦徽还是疼得身子一僵,漆黑的眸子含着委屈瞪了眼慕容臻。这一眼像是带着媚色的撒娇,不但没能使慕容臻反思自己的动作太孟浪,反而把他最后那点自制勾走了,挺着腰在高温的甬道里来回鞭挞抽送,撞得月亦徽跟海浪里的小舟似的,在床上来回摆动。
要说前列腺真是个奇异的东西,被那粗糙不平的巨物摩擦欺凌,还产生一股股酥麻快意的感觉,招惹得前面释放过的器官再次硬挺,月亦徽负气地闭起眼。仰起头,不看慕容臻这霸道野蛮的家伙和自己这没出息的器官了。
慕容臻却不肯饶了他,在他耳边悄声问:「舒服吗?」
下身连在一块,仿佛剑鞘和剑身似地契合,那一下下有力的肉体撞击声混合着肉杵摩擦水润内壁的声音,还有那么一点水渍声,实在煽情到极致。两人全身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激爽。
月亦徽不理睬他,慕容臻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吻住眼前红润饱满的嘴唇。
湿热灵活的舌头交缠,竟不比下身的紧密结合来得逊色,纠缠在一起的两具白皙身体渲染出一屋子无边春色。
不知被慕容臻贯穿了多少次,月亦徽低喘着再次释放了。根据上一回的经验,这家伙还要很久才会完事,月亦徽虽然觉得后面被磨得够狠了,却死命地和他较劲不肯求饶。他不开口说话,眼睛里却溢出两滴清泪,可怜兮兮的模样。
慕容臻又怜又爱,吻着他湿润的眼睫,低低哑哑地说:「宝贝,再忍忍,我等会就出来了。」
这「等会」还真瞪了好一会,一直到月亦徽觉得自己几乎要忍不住时慕容臻才激射在他体内,被同性的精液浇灌,可怜月亦徽还又跟着射了一次,舒服地连脚趾都卷起,眼前似乎有大片的鲜花迅速绽放,有艳丽的彩虹划过长空。
慕容臻压在他身上,间歇地射了近三分钟时间。滚烫的精液喷在内壁上,让月亦徽颤抖不已,更让他觉得战栗的是那股精液似乎自己有生命力一般,他感觉到一股细细的热流在向身体更深处游曳。
第八章
慕容臻把月亦微手上绑着的领带解开,抱住犹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爱人。手腕被绑得太久,有一圈深深的勒痕。慕容臻抚着那两道红痕,自责起来。
过了好一会,月亦微回过神来,抬起左手,猛地扇了慕容臻一耳光,慕容臻俊脸上立即浮现一道清晰的掌印,月亦微冷冷地说:「这巴掌打你不顾我的伤势绑住我。」
说完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这巴掌打你趁人之危强暴我,别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
慕容臻既不还手也不躲,生生承受了两巴掌。以月亦微的性情,自然不可能在时候驯服的靠在他怀里享受他的温柔,也不可能安安静静的走掉,扇耳光算是轻的了。
「你打我不要紧,别把自己手打疼了。」慕容臻扣住他的手,竟然还有脸对月亦微莞尔一笑。
月亦微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用受伤的右手掐慕容臻胳膊:「谁要你猫哭耗子?放开我,我要回去。」
慕容臻这无耻之徒露出宠溺的笑容说:「你看时间不早了,我等会也要回去,我送你吧。」
月亦微打骂都没用,觉得自己卯足力气挥出的拳头跟打进棉花里似的,对方以柔克刚一一化解了。这真不想自己认识的慕容臻,看来这三年,这个人改变了很多。从前那么冷淡高傲的人,话都不会跟人多说一句,哪会好声好气的哄人?
「不必。」爷爷起床要穿衣服,哪知慕容臻又丢了炸弹,「你那里都没清理,一会流出来把裤子弄脏被人看到,都知道我们做了什么。」
月亦微刚拿起的衣服丢在慕容臻脸上,扑过去压住慕容臻又掐又捶,直打到自己手软,他见慕容臻有脸刚才被自己扇肿了,有些后悔,所以这次慕容臻身上被他打得青青紫紫,面上却看不出来。
不管再怎么丢脸,月亦微也不得不承认慕容臻说的是事实,虽然千万个不愿意,还是让这流氓帮自己身上清理干净了。
两人衣冠楚楚地出去,慕容臻还好意思问月亦微饿不饿。
月亦微黑着脸,对他爱理不理。
慕容臻笑了笑:「别生气了。做了那么久的运动,你真的不饿吗?我们去你以前喜欢的那家烧烤店吃烧烤怎么样?」
月亦微藐视地看了他一眼:「你也说那是我以前喜欢的,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了。」
他和慕容臻谈了一会,做了那么久坏事,司机等了他一下午,见少爷终于来了,赶紧把车开过来,载少爷回去。
慕容臻是什么人司机是知道的,大小姐冷酷傲慢的男朋友,从前对大小姐就不冷不热的,大小姐出车祸那么大的事,他都没去看过,真没人性!莫怪老爷不喜欢慕容家的人呢!少爷真是的,遇到这种男人就该避而远之,怎么还主动来找他呢?回去得跟夫人说说,少爷太年少了,兴许是没看清慕容臻的真面目,还惦念着过去那一点点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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