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臻轻抚他短发,说:「我们在一起,然后一起等梦圆醒来宽恕我们,等你家人接受我们,行吗?两个人一起等总比一个人寂寞地等要好,你说呢?」
月亦徽沉默不语,感情上,他渴望自己能答应慕容臻,那种渴望热切到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兴奋地叫嚣,要答应,要答应。他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加速流动,一起冲向心脏,所以心脏都缩紧发疼了。
可理智上,他怕自己一答应就会失去很多,比如爸爸,比如宏凌他们,而且他知道,就算梦圆醒来,也绝不会轻易原谅他们,尤其发现他们竟然在她沉睡的时候在一起了。
理智的力量束缚着感情,脑子里有两个声音在激战,他们各执一词,吵得他头都痛了。
「让我考虑。」月亦徽说,烦躁地揉了揉额头。抉择无疑是很难的,而且需要莫大的勇气。
「嗯,别让我等太久。」慕容臻见他好像很累,在他耳边小声说。
两人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月亦徽的声音越来越轻,竟然趴在慕容臻身上睡着了。慕容臻嘴角挑起一抹微笑的弧度,把他拦腰抱起,送回卧室,顺便占据了他半张床。
月亦徽睡觉乖巧得很,窝在慕容臻怀里像个没有一丝杂念的孩子。惹得慕容臻忍不住在他红润的唇上吻了又吻。自从上次在办公室强要月亦徽后,慕容臻还没有碰过他,算是禁欲已久。爱人无知无觉地躺在自己怀里,一副任君采撷的乖模样,让他瞬间就热血沸腾了,但他实在不忍心吵醒月亦徽。
可月亦徽的睡眠一向轻浅,有一点动静就会醒,刚才慕容臻抱他回房的时候他就迷迷糊糊地睁眼看了下。见是慕容臻,才又放心睡去,现在自己两腿间顶着个烙铁似的滚烫硬物,他不醒就怪了。
原本白皙的脸上爬上两朵红晕,悄悄拉开两人的距离,然后翻个身背对着慕容臻,这样比较安全。
慕容臻一直细细地观察他,知道他醒了,原本拦截着汹涌欲望的那点顾虑就不存在了,揽着他的腰,含住他耳垂说:「我不真做,你就帮帮我,行吗?」
那种热度和硬度,不弄出来不得胀痛死吗?月亦徽想到这点,就没有出声拒绝,在他们消除误会后,他就和以前一样,没办法真的拒绝慕容臻。
沉默就等于首肯,慕容臻内心无比激动,手却很沉稳有条理地褪下月亦徽睡裤和内裤,前胸紧紧贴着他后背,火热硕大的分身插入他两腿间磨蹭。
青筋凸起的肉柱摩擦着月亦徽大腿内侧的娇嫩肌肤,每一次挺进那圆硕的前端都会顶到他分身根部。
没几下,月亦徽就感觉到自己囊袋和慕容臻前端之间又湿又黏,大约有根银丝拉开了,他耳边回响着慕容臻粗重火热的呼吸,腿间被他这样耸弄着,竟然比真枪实弹地做还要情色几分。
月亦徽原本放松的手抓住身下的床单,欲望是会传染的,全身的热流都往下汇聚,他知道自己的前端也挺翘起来。
「宝贝,你也想要吗?」慕容臻舔吻他圆润的肩头,挺腰在他两腿间抽插的同时也去安抚他的前端。
这样的性爱并不激烈,但是煽情。月亦徽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的耐力持久力都不如慕容臻,又和慕容臻禁欲了相同的时间,轻松地就被慕容臻抚弄搓揉到高潮,慕容臻又顶弄了好一会才释放。
月亦徽腿间的敏感地带被高热的精液浇撒,整个人一哆嗦,张着口在慕容臻怀里大口地喘息,像是被捞到岸上快要断气的鱼。
「乖宝贝。」慕容臻见他满脸潮红,模样既性感撩人又无助可爱,连连在他脸颊额头下巴上印上琐碎细密的吻,最后四唇相交,缠绵地吻了良久,直到双方的欲望再次高潮,才觉得这样玩火的吻法太容易走火了。
如果要再来一次,亦徽现在不会拒绝,但是明天早上醒来会很懊恼吧?以后也会对自己严加防范,还是先忍忍吧。
慕容臻按捺下自己的欲望,掀起那条薄薄的蚕丝被,把月亦徽双腿曲起打开,手口并用,又让月亦徽释放了一次。
月亦徽全身轻颤,黑眸内水汽氤氲,全身泛着情欲的潮红,整个人艳丽得不可思议。慕容臻又见他两腿间布满自己白色的浊液,整个人几乎都要燃烧了,把被子盖在他身上,自己起身迅速走进浴室。过了好一会,才拿出一条柔软的毛巾为月亦徽把腿间精液清理干净。
慕容臻拿着那条全身自己精华的毛巾在浴室里清洗的时候心道:「现在憋屈得紧,等他慢慢解开心结,我不每晚都大战三百回合。」
他回来时月亦徽整个人蒙到空调被里,慕容臻好笑地揭开被子,执起他右手吻了吻,柔声道:「我们什么事没做过,今晚还没做全呢,就害羞成这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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