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江彬走到阳台上去关窗,隔绝那些个母亲讨厌的烟味。刚收回手,口袋里的手机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江彬……”
江彬一愣,忙掏出手机,竟发现是处于通话状态,而且已经保持了将近五分钟了。
“你刚不小心按到快拨键了?”那一头的大尾巴狼嘴角咧到耳后根:“我都听到了。”
江彬愣住,随即从脸颊红到了耳后根。
他都听到了?
听到了多少?听到了什么?
此时的感觉,就像赤条条地站在衣冠楚楚的刘建深跟前,任凭对方审视似的。
“你……你……你想怎样?”江彬说完就想咬舌自尽,怎么憋了半天竟像是有什么把柄落下在别人手里被威胁时谈条件的语气。
彼端一阵刺耳片的鞭炮声,片刻后才听了一声低笑:
“想上你。”
江彬果断挂了电话。
十几分钟后,手机铃声响个不停。江彬按了好几次,终于还是拗不过刘建深的坚持,避开父母按下通话键:“你干嘛?”
“我来楼下。”
江彬挂了电话,随即溜到窗边,借着盆栽的掩护偷偷往下看。
混蛋!还真来?!
正巧零点过了,爸妈都说要睡觉,江彬也便跟着洗漱。等爸妈一关上房门,立刻带上钥匙下去了。
“那么冷的天你干嘛……”话未完,就被拖进了车里,搂在怀里一阵舌吻。
江彬还未反应过来座位就被放倒了一双温热的手,马不停蹄地掀开他的毛衣,剥下他的裤子……
“我不和你开玩笑。”刘建深压在江彬身上,咬牙切齿地像一头饿疯了的狼:“一刻都不能忍了。”他狠狠咬上江彬胸口。
第六十六章 跨了个年
江彬闷哼一声,使劲推刘建深的脑袋:“你发什么疯?”
刘建深吻着他心口,仿佛要将自己的感情注入进去霸占着他的全部似的,再不能容纳他人踏足。
“你说的一辈子,我记着了。”
江彬被这句噎住,立刻红了脸道:“我说给爸妈听的……”
“那再说遍给我听?” 刘建深一口咬住江彬胸前的突起。
江彬闷哼一声,被那自胸口窜至全身的酥麻逼得咬紧了牙关。刘建深就爱看他这样,轻拢慢捻抹复挑,十八般武艺都用在他身上,直逼得江彬扭着身子挣扎,却怎么也逃不开令他理智溃散的蔓延到全身的快感。尤其当刘建深一口含住他的下面时,惊得喘息着叫出了声。
“你……你别太过分了!”江彬断断续续地警告着。
这里好歹是他家楼下,虽然在小区最里面一幢,但鞭炮声离得并不远,随时都可能有人拐进来。虽说车窗都贴了深色防爆膜,从外头看什么都看不清,但长期接受保守教育的江彬依旧觉得心虚,这简直就是在父母和邻居的眼皮底下与男人做那档子事!这在江彬的认知里,是极为龌龊和不堪的。
“这就算过分?”刘建深可恶地舔了一下江彬那里敏感的冠状沟。江彬身子一颤,低叫出声。“还有更过分的……”刘建深说完便低了头,一口将江彬那活儿含了进去。那突如其来的温暖的包裹与牙齿的磕碰令江彬措手不及,那强烈的刺激宛如一剂毒品,令他第一时间警觉,也第一时间沦陷。
“你……你放开……”江彬紧绷着身子,带了些哀求道。
然而回答他的是更为技巧性的挑逗。
江彬用手臂遮着脸,再无法考虑礼义廉耻的问题,他大口喘息着,间或泄出一两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刘建深闻着江彬的气味,含着江彬的形状,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为了一个男人做到这个地步。他喜欢此时江彬又抗拒又迷恋的神情,仿佛慵懒的猫儿用尾巴扫过心口撩拨,恨不能一把抓过来为所欲为。然而现在还不到时候,刘建深隐忍着蠢蠢欲动的欲望。卖力地吞吐着那渐渐充血的器官。那原本敏感的褶皱,因为他的舔弄而渐渐舒展开来,顶端沁出些液体,刘建深用舌尖一卷,细细品尝着。带着些膻味的甜,在他口中颤抖着,跳跃着,勾勒着翻云覆雨的美景。他用牙齿描摹着那上头青筋的走向,在顶端稍一停留,又整个包裹进去。
“啊……”江彬有一种快要失禁了的恐惧,这样被一个男人含着,品尝着,他竟还情不自禁地抓了他头发,有意无意地迎合着他的节奏。这种无法控制的情欲,是最多一个月一次用手解决的江彬所没有体验过的。他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令他羞耻的事,想要逃脱,却又挣脱不了。
而此时的刘建深,时刻留意着江彬的神情,见他沉醉其中,便加快了吞吐的频率。偶尔记下江彬顶到他喉咙时,他也没吭声,忍着想吐的欲望只求江彬能在这过程中感到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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