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意识到,他把我当成了别人。
他尴尬的说:“我没想那个你,没开灯,我认错人了,你怎么好好的回来了?”
我很不高兴,把车钥匙丢给他,道:“忘了还给你。”
我扔偏了,钥匙擦着他的下巴掉在地毯上,他弯腰捡起来,我看到他的裤子拉链已经被拉开了一半。
我问他:“你在等谁?是个男的?”
他的眼神有些躲闪,轻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我呼了口气,道:“你喜欢男的?”
他耷拉下视线,小声说:“就是觉得挺好玩儿的。”
我心头涌起些说不出的烦躁,想再狠狠抽他两耳光。
他左顾右盼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开始直勾勾看着我。
明摆着想上我。
我从衣兜里拿出那瓶中药粉来,道:“给你,治溃疡的。”
他愣了下才接过去,脸色有些微妙。
我看看他的脸,刚才可能只用纸巾擦了擦,头发边缘还有奶油,我说他:“你也不洗洗脸,就这么约pào?”
他摸了摸脸,把药瓶放在桌上,进了卫生间。
我坐在沙发上,随手翻了本杂志,一页又一页。
他喜欢我,他不喜欢我,他喜欢我,他不喜欢我。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洗的脸,最后还是顶着个花脸出来了,在我旁边坐下,还是敞着他的鸟。
我看了那里一眼。
他语气暧昧的说:“今儿晚上睡这儿吧?”
我反问道:“哪个睡?”
就是那个睡。
第90章 番外、每天起chuáng都看见队长在装bī(四)
一开始,我只是怀疑我可能对他有些超过好哥们儿的心qíng。
不然明明已经道过别,为什么还要再折返回来?送钥匙或是送药根本就是借口,他不是只有这一辆车,溃疡也不是十万火急的急病。
我自己哪儿不对劲,我清楚得很。我就是不想这么快就离开这里,哪怕是给了他钥匙和药马上就走,能多一分钟的相处都好。
可事qíng的发展远远超出了我的预计,钥匙还了,药也给了,我没走。
他一直想上我,想了至少两个月。
今晚之前,不但他没想过,我自己都没想过,最后会是我上了他。
起初我完全处于被动,他凑过来在我脸上和脖子上乱七八糟的亲,他没洗gān净脸,还有一点糙莓的香味,我是真的喜欢糙莓,这感觉不坏。
他长了张很有迷惑xing的脸,不开口没表qíng的时候,像个十分有bī格的艺术家,配上被他大哥吊打出来的钢琴专业十级、小提琴业余十一级的履历,也难怪他的粉丝会把他当成高岭之花。
真该让粉丝看看这家伙发起骚来的模样,简直浑身上下都是欠cao的味道。
他很快就亲够了,爬起来利索的把衣服脱了个gāngān净净,又火急火燎的来脱我的。
他瘦但是不柴,是健身房练出来的那种好看的瘦,不过他这个懒货不好好练,胸腹肌都不明显,倒是腰细胯窄,屁股也翘。
他脱完我的衣服,一脸掩饰不住的yíndàng,胸膛起伏的厉害,显然特别兴奋,两眼放光的看着我,想笑又不敢大笑的模样,假惺惺的说道:“刚开始有点疼,你忍忍,忍过去就慡翻了。”
说他假惺惺一点都不冤枉他,说完这句话他就想直接进主题。
就他这连前戏都不愿做的德行,种马界恐怕都不想要他。
还是我为民除害得了。
他力气本来就没我大,现在jīng虫上脑毫无防备,要制服并推倒他并不难,但我没想到进去的没那么容易。
……太紧了。
我被夹得有点疼,他叫得也惨兮兮,好在并没出血,我觉得应该问题不大,也总不能卡在这里,反正他刚才自己还说“忍过去就慡翻了”,那也只能劳驾他忍一忍了。
我一动,他就开始飙脏话,边骂还边哭,他平时就什么脏话都说得出口,现在这qíng况下更是逮着什么就骂什么,我谢家祖宗十八代被他cao了个遍。
我一点都不生气,让他嘴上过过瘾有什么,反正现在是我cao他。
为了报答他这么cao心我的家人,最后我大方的she在了他的里面。
xing爱是件很奇妙的事,做之前和之后,对一个人的观感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趴在那里,一边哭得惨不忍睹一边还飙着脏话说要封杀我,换做以前,我肯定又要腹诽真他妈是个傻bī,现在却横看竖看,怎么还有点可爱。
他屁股上还有我刚才掐出来的指印,后面没有完全合拢,里面满满的全是我的东西。
我忽然感觉到胸口一阵热意,这个人,是我的了。
拍了他屁股一巴掌,他哆嗦了一下,我说:“别哭了。”
我想和他好好说说话。
他扭过脸来看我,眼睛哭得通红,张嘴就说:“你躺平,让我cao回来。”
我:“……”
他又骂句脏话,撑着想爬起来,大约是太疼了,没有成功,最后像条虫子一样蠕动到chuáng头拿了手机打电话。
我以为他要给他大哥打电话告状,还觉得有点好笑,刚要开口,就听他对着电话骂:“你他妈是不是死在路上了?老子等你俩钟头了,麻利儿的滚过来。”
他挂了电话把手机往旁边一扔,恶狠狠的看着我说:“听见没,你不让cao就给我滚,有的是人送上门让cao。”
行,我滚。
摔门出来,还能听见他在里面破口大骂。
我哪儿能看不出来他是跟我较劲,想上我没上成,反而被我给上了,什么本事都没有,就一张贱嘴会耍狠。
以防万一,我又在门口等了半天,最后果真是没有人来。
我真是好气又好笑,门里这傻bī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回到家,翻来覆去半宿也没睡着,这事儿说出来估计都没人信,我居然被一个傻bī给掰弯了。
仔细回想一下这几个月,除了工作以外,其余时间几乎都在绕着这家伙转,以前谈恋爱的时候,和女朋友都没这么形影不离。
所有人都觉得我是好人,可其他人也没有像他那样爱粘着我,有通告一起工作,没通告他也会找我,偶尔我有事没接他电话,他就能一直打到我手机没电自动关机,见了面还要发一通少爷脾气,发完脾气又来继续粘着我。
刚开始我是真不待见这少爷,接他电话都烦得不得了,每次都是硬着头皮过去装好人,自我安慰看在他大哥的面子上,对他好也全是为了自己好。至于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把他划在自己人的安全范围内,我自己都不清楚。哪怕后来他开始像个变态一样没事儿就看着我流口水,我也只是嘴上说着要离这傻bī远一点,心里压根就没想和他划清界限。
他对我和对别人是完全不同的,我对他亦然。
这真是个再好不过的巧合。
第二天室友赵正义纳闷的问我:“你中彩票了?大半夜笑什么?隔着墙都被你笑醒了。”
他是梁哥的助理,有点小聪明,人不坏,我之前租的房子到期,正好当时他也在找房子,我们就合租了这套公寓。
我回答他:“没中彩票,日了条泰迪。”
日得还挺慡的。
一直到周末,泰迪都没联系我,我也不着急,以他那狗脾气,百分之百憋着一肚子气时刻准备反攻我。
周末有个商演,在电视台见了面,他拉着个脸谁也不理,活像大家欠了他钱。
Carl偷偷问我:“队长还生你的气呢?这都好几天了,是不是你后来又怎么惹他了?”
我奇怪道:“说不定他有别的心事儿,你怎么知道我惹他?”
他说:“得了,就他那心大的,家里着火了也不当回事儿,谁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就惦记你。”
我:“……滚。”
这个通告结束以后,大家准备离开,Leo偷偷看了我好几次,我装作心无旁骛的样子,利索的把东西收拾好了,对大家说:“我约了人,先走了。”
他哪能沉得住气,立马叫我:“你等等,我有事儿跟你说。”
我故意问他:“什么事儿?”
他恶狠狠的看我。
队友们识相的先走了。
都没外人了,他还是在那装,语气恶劣的问:“你约了谁?”
我胡扯道:“一个朋友。”
他颐指气使的说道:“推了,就说你临时有事儿。”
我说:“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快点说。”
他脸色变了变,道:“换个地方说。”
这里离我住处不远,我也知道他想gān什么,就直接带他回去了。
赵正义不在家,梁哥是一线,别看他一个做助理的,比我这个正经八百的艺人都要忙。
进门以后,我直接进了卧室,Leo也不出声,就在后面跟着我。
我把随身的包放下,顺势在chuáng边坐下,他眼珠子来回转着看,还点了点头,好像是对这儿挺满意的。
就是他不满意也没办法,就这条件,我是不信他还能忍到换地方。
他和我对望了片刻,喉结有个明显的吞咽,然后便直扑了过来亲我。和上次不太一样,这次他亲了我的嘴。
老实说,我有点意外,他以前对我说过他特别讨厌接吻,吃别人口水这种事想想都觉得恶心,哪怕对方是个天仙,他也不想吃。
从眼下来看,他没有说谎,他是不怎么会,我试着深吻他,他居然很快整个人都软下来了。
这几天参阅了些资料,知道上回那样硬来不行,我试着给他做了扩张然后才进去。
刚开始他还是又哭又叫的,在我做了一番理论联系实际的探索之后,终于找到了他身体里的快感开关。
他应该算是很敏感的那类人,腰抖得像过电一样,红色的qíngcháo从脸开始蔓延到了全身,也骂不出脏话了,眼神涣散的模样泛着冲天骚气,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法克me。
我也只好全力法克他了。
这次我没she在他里面,他she了我一chuáng单,先给他简单清理了下,又给他倒了杯热水过来,他翻着眼睛看我,有点懒洋洋的。
这可真是我认识他以来他最乖的时候,我把水喂给他喝了。
过了会儿,他渐渐缓了过来,突然说:“咱俩以后就这样吧。”
我都还没高兴起来,他又接着说:“按月给你结算,这样等哪天腻了,下个月咱们还能接着当哥们儿。”
cao,现在谁还要跟他当哥们儿?
我真是要气到无话可说,拿了他的衣服丢给他,说:“你赶紧走吧。”
他还有脸发脾气:“你怎么刚拔出来就翻脸不认人,有没有点良心?我对你这么好,连这种事儿都忍了,你换其他人试试,早剁的他妈都不认得他了!”
你说他是个傻bī吧,讲起这种歪理来一套一套的,我还一句都反驳不了。
过了两三天他又主动来找我,问他来gān嘛,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胡扯一通,两眼放绿光的看着我,就那点心眼,全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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