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泽析……”
“夏扬,我爱你,比你想的要多上许多。”
夏扬一手揽着方泽析,另一手捧住他的脑袋,身体微微前倾,落下火热而浓烈的吻。
方泽析配合地张开了嘴,让夏扬柔软的舌头擦过嘴唇探进口腔。
灵活而疯狂,热情得简直要让人窒息。
和方才的不一样,比方才少一分霸道,多一分深情。
爱是互相的,谁也不比谁爱得少。
于是仅仅亲吻而已,就让全身都燃烧起来,想要拥有,想要结合。
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内心深处的爱意像潮水一样奔涌而出,爱到了极致,语言都变得无力,只能用亲吻和占有来表达。
火焰点燃,无法自控。
这世上除了对方,再无任何人能让自己变成这样。
外套被脱掉,衬衫里是起伏有致的漂亮肌肉,夏扬有些急切地扯开了纽扣,顺着方泽析的脖子一点点吻下来,细心地吻着每一寸肌肤。
体温灼热,却还能感受到更烫的呼吸,舌尖在皮肤上滑动,让酥麻像电流一般从末梢一直传递到脊髓和大脑,反射回四肢百骸,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夏……夏扬……”出口的声音已经无比暗哑,方泽析靠着餐桌,勉强保持着理智,“去卧室……万一等会他们吃完了上来……”
“不会。他们在楼下开房。”夏扬用舌尖在方泽析的肚脐周围打转,伸手替他解开皮带,缓缓地将裤子拉了下来。
内裤中束缚着的东西已经难耐地肿胀起来,叫嚣着想要释放。
夏扬低下头,隔着布料慢慢地舔舐。
透明的液体悄悄分泌,从里面沾湿了布料,与夏扬故意留下的口水一起,将棉质内裤画出一个深色的印记。
舌尖从上至下慢慢划过,从起初的干涩到湿润后的滑腻,透过一层隔阂将若有似虎的快感传至脑海。
方泽析喘息急促,难耐地说着:“夏扬……不要玩儿了……”
夏扬闷闷地笑了一声,咬着边沿,将内裤一点一点地褪了下来。
“夏扬……夏扬……”方泽析充满期待地催促着,眼角在情欲的渲染下已成微红,有晶莹的光芒模糊闪现。
“叫我什么?”夏扬却不着急,好整以暇地用一只手在方泽析的翘臀上揉捏着,感受着那里紧致的光滑与弹性。
而另一只手摸上了胸前的突起,揉搓捏弄。
彼此都太过熟悉,夏扬深知方泽析的每一处敏感点,于是双手就仿佛拥有魔法一般,所过之处,阵阵酥麻。
方泽析恨恨地咬着牙,神志变得不太清明,他想要,无论何种方式。
下身涨得难受,情欲被挑逗到了最大极限,却偏偏无处藉慰。
他简直就想跳起来压倒夏扬,将分身直接塞进那张吐着热气故意挑逗的嘴里。
方泽析扭着腰擦过夏扬的脸颊,喘息着说:“夏扬……再磨磨蹭蹭就让我来!”
“你答应过我的,说会叫上一千一万遍给我听。”夏扬在漂亮的顶端浅浅地亲了一口。
方泽析的喉间顿时溢出一阵呻吟:“呃啊……哈……嗯……夏……夏扬,你……”
“到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嗯……那、那你快点儿……老……老公……老公……”方泽析被不上不下的挑逗折磨得失了理智,反正,他都已经嫁了,喊就喊吧。新婚大喜的日子,他总不好真的跳起来给夏扬一拳把人打成熊猫然后直接爆菊吧。
不过,虽然发音一样,老公和老攻似乎还是有点区别的。
夏扬一个激动,差点用牙咬了小竹签儿。
只是,方泽析喊老攻时的声音……怎么……能受到这种程度?
他这是玩伪声配音直接破罐子破摔把自己替换成小弱受了吗!
可是,很好听,很勾人。
夏扬重重地吸着小竹签儿,尽量放松口腔,将它整个吞下,直至顶到喉咙。
“啊……老公……好厉害……”连日译腔都出来了。
夏扬觉得自己快要笑场了。
他一边克制着喉咙的条件反射,一边闷闷地笑着,整个喉腔震动,让方泽析的喘息变得更加急促。
方泽析一只手撑在餐桌上,另一只手按着夏扬的脑袋,不由自主地扬起了头。
“夏……夏扬……我……啊啊——哈……哈……”
夏扬勾起眼神,笑着抬头看方泽析,将嘴里的东西吐在掌心里。
那淫靡的姿态让方泽析轰地一声涨红了脸,胸口狂跳,用暗哑的嗓音问:“你……你这是要干吗啊?”
“干你啊。”夏扬给了一个俗套的回答,然后就起身将手中的黏腻液体抹向方泽析股间。
“你……哈啊……你已经穷到连润滑剂都买不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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