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永远不会这么抱着他,大哥虽然疼他,但是不是这样浓烈的方式。
大哥虽然叫他小凌,但从不会用这样轻柔地似乎能融化一切的音调。
鼻子好像堵着,因此他只能用口使劲呼吸,但是有一种奇异又熟悉的味道却钻入了鼻腔。
真的好熟悉。
但是他想不起来……他闻着感觉很舒服……很有安全感……似乎能让他忘记一切不开心的。他喜欢这样的味道。
似乎让他明白,他不是一个人。
他并不孤寂。
有人在陪着他。
是谁?
到底是谁?
他脑袋里反复回响着这一个想法,好像成为了一种执念。
他很累,很难受,但是不想放开他,他一定要明白,这个人是谁。
他不想让他再离开自己。
“哥……不要离开我……不要……”
凭借一种本能,他只想那么叫他。
很多年前,他好像从一个很高的地方摔下来,痛彻心扉。
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哥,我要死了……”
“小凌,放轻松,我不会离开你。”
“不许乱说,你不会死的。”
霍斯维听着他胡言乱语,紧紧将他拥进怀里。
“冷……”
“哥哥要帮你换衣服了,好吗?小凌……”
霍斯维轻轻地吻了他的额头,开始解他的衬衫。
他渴望这一刻有多久了?渴望地他整个人都发疼了。
能够让他安静地在他怀里,心甘情愿地在他怀里。
能让他抱,让他能能好好地看着他。
这无关征服,无关欲望,只是一种来自灵魂的渴求。
是的,他无时无刻不在渴望他。
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比起能够碰触他,他宁愿他现在好好的,不要忍受病痛的折磨。
慢慢解开他的衬衫扣子,露出白皙的胸膛,粉红色的突起,肌理匀称的腰腹。
以及,肩上的一道十公分左右的细长淡白色伤痕。
霍斯维的手指一点点抚过这道伤口,他曾经受过那么重的伤。
而那时候,他不在他身边。
霍斯维觉得自己呼吸都要凝滞了。
为这世界上他见过的最美的身体。
霍斯维是个普通的男人,但霍斯维毕竟不是个普通人。
一路走来,他已经证明了自己卓越的判断力,以及强大的自制力。
他能控制住自己。
那一寸寸的肌肤,都是他的。
终有一天,他会用他的唇,他的舌亲身感受这些。
但不是现在。
帮怀里的人轻轻擦拭了上身,然后为他穿上干净的睡衣。
然后是……更为艰难的过程,更深层的折磨。
解开他的裤子,霍斯维感觉喉头一阵阵发紧。
尽管如此,但霍斯维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还是一如既往地坚定。
裤子慢慢解开,然后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内裤,笔直大腿的光滑触感差点让霍斯维破功。
果然不是个轻松地工作。
敢于直视自己,敢于挑战自己。
霍斯维在心里暗暗嘲笑自己,借以转移注意力。
尽量通过毛巾去接触,而不是自己的手指,避开了最敏感的部位,霍斯维擦好以后,帮他换了宽大的睡衣裤子。
轻轻将他移动到床上安睡,霍斯维发现自己额头上都是汗,甚至流进眼睛里,咸的汗珠为眼球所排斥,产生了一点点刺痛。
他却稍微地松了一口气。
他忍受住了诱惑,没有伤害他的宝贝。
难怪古人说,欲即为魔。
在他看来,欲望比魔鬼还可怕。
魔鬼至少可以战胜,欲望却时刻侵蚀他。
管家在外面敲门,“少爷,李医生到了。”
霍斯维恢复了平静的神色,说:“进来吧。”
儒雅的李医生走了进来,是霍家长期雇用的家庭医生,他毕业于东京大学,曾在一家京城一家中日合资医院当主任医师,是业内有名的全科医生。
霍斯维说:“李医生,麻烦您帮忙看一下病人。”
李医生说:“好的,霍先生。”
李医生仔细地为苏凌做了检查,测量了体温,也听了心肺。
然后他告诉霍斯维:“霍先生,这位先生应该是过度疲惫,体虚造成感冒,然后没有得到及时休养和治疗,转为体表发烧;体温达到了39度,成年人发这么高的烧不多。我这先给他留一些阿司匹林帮助退烧,每四小时吃两片,定时测量体温,先吃两次,八小时后如果烧还没有退下来,就需要去医院治疗了。对了,如果这位先生有咳嗽症状,一定要告诉我。”
52书库推荐浏览: elsal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