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盛道,“我现在过去不好,不能陪着你去,你先过去,注意身体。”
柳宣派的车很快就到了,邹沫沫带着保镖元青坐上了这辆车,并没有怀疑。
车开出去之后,邹盛交代下去的保镖车也在掩饰之后跟了上去。
这种多事之秋,邹盛对邹沫沫的安全是更加担心的,就怕别人出损招,即使是柳宣,他也不大相信。
所幸邹盛的这种小心谨慎,这才避免了一场危险。
邹沫沫才刚坐来接他的车走不久,就又有一辆车开到邹盛家来,说是柳宣派来接邹沫沫的。
司机这么一说,邹家就知道刚才接走邹沫沫的车有问题,管家赶紧就给邹盛去了电话说这事,这边柳宣的司机也给柳宣去了电话,说邹沫沫被另外的车给接走了。
邹盛听到邹沫沫这里出事,惊得从会议桌上站了起来,并且让停了会议,自己飞快地跑出了会议室,身后还跟着他的助理,这加班会议上的人都是邹盛的心腹,看邹盛如此着急失态,都担心起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才能够让董事长如此这般。
邹盛马上吩咐管家这里派车出去追邹沫沫,又赶紧和跟踪保护邹沫沫的保镖通了电话,询问情况怎么样。
保镖说前面的车看着并无异样,邹盛道,“他们是想劫持沫沫,更甚者会对沫沫的生命安全不利,你们务必要保证他的安全,不要让他出事。”
保镖应了,就马上行动起来。
载着邹沫沫的车走了一截,元青就发现这路是往海边码头的,于是就警惕起来,然后还给邹沫沫打了个眼色,邹沫沫看到元青的神色,就知道是有什么不对劲,于是问那司机道,“你叫什么名字,我以前没有在柳家看到过你。”
那司机道,“我不是在柳家大宅里工作,小公子没见过我是正常。”说着,就慢慢升起了驾驶位和车后排的隔离板。
元青和邹沫沫看到,都很诧异,元青道,“不用把隔板升起来。”
司机笑了笑,道,“要的,要的。”
说着,隔板已经全部升起来了,后面的空间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只看到车窗外面不断闪过的灯光霓虹,车里让人觉得压抑起来。
元青想到什么,要去开车窗,却发现车窗打不开,正要拿出枪用枪托砸开车窗,就闻到一阵的甜香,他在昏迷前侧头去看了一眼邹沫沫,发现邹沫沫也正焦急地看着他,然后,他就陷入了昏迷。
司机知道自己已经得逞,但是却并没有放松神经,而是加快了车速往码头开去,但是,刚转过一个弯,前面就有车违规开过来堵住了他的车,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暴露,就飞车要越过那辆车,但是又有车过来堵住了,而且车上的人还拿出枪来对准他的车胎,司机车技极佳,车漂移后又一个急转弯,往回走,但是这边也堵了车过来。
虽然邹盛这边的保镖拿了枪出来对准车胎,但是却不敢真正开枪,担心对方的车出问题,同样在车里的邹沫沫会受伤。
想要绑架邹沫沫的司机发现自己的车被堵死,没有办法,只好弃车滚出车外想要逃跑。
这时候,这段路因为刚才的这一连串事情,发生了大堵车,到处喇叭乱按,还有人的惊叫声。
司机以为自己可以趁乱逃掉,但是滚出车外,就被击中了大腿,然后正想开枪还击,手臂也被子弹打中。
对方分明是没有要他命的意思,这位司机一想,也就丢开枪举起手投了降,心想,就不该接下这次的单子,只怕这次不搭进命去,也不会好过了。
司机被抓了起来,另外的人冲过去将邹沫沫和元青从密闭的车里救了出来。
元青皮粗肉燥,中了迷药又被刚才车乱甩撞在车壁上,他也并没有什么事,只是给打一针药解了迷药就行。
但邹沫沫就不妙了,他被刚才的车甩得从椅子上撞在了车里轮椅上,把额头磕伤了在流血不说,其他此时看不到的伤也难免会有。
这位受命于邹盛的保镖队长厉诘非常小心翼翼地将邹沫沫从车里抱出来,然后一边上另一辆车,一边对手下喊,让开道,马上送人去最近的医院。
厉诘把邹沫沫小心地抱着,让手下用布巾给他按住头上的伤口,又给他按摩心脏,不敢再多动,马上向邹盛报告这里的情况。
邹盛听说邹沫沫虽然救出来了,但是却中了迷药而昏迷不醒,还撞伤了额头在流血,且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伤,便份外担心着急,一边说让厉诘赶紧送人去医院,自己也让车马上赶往医院去。
这里这一场车祸现场,市民分明看到还有枪战,其过程惊险,还以为是拍电影,之后警察闻讯而来,才知道不是拍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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