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神魂颠倒了,“傻小子,今天这么主动?”
“嗯!”乐正柒喜气洋洋地点点头,伸长脖子吻了吻魏南河的下巴,“你摸摸,我裤子都脱了。”
这情话说的真够白痴!魏南河被逗笑了,他侧过身抱住小孩,沿着对方的大腿内侧一直摸到腿间的器官,“只要摸摸?”
“那你再舔舔。”乐正柒发育挺迟,十五岁那年声音还是脆脆的,爱爱时叫一句疼,魏南河是又心酸又心颤。后来过了变声期,小孩澄澈的声音比以往低了几度,虽然变化不大,却多了种懒懒的味道,软声细语地说起调情的话更加勾魂。
魏南河觉得胯|下燥热难耐,气息也不稳了,他把裤子解开,在乐正柒的腿中央蹭了蹭,越发欲|火焚身。魏叫兽急躁地在小孩的嘴唇上吮了一口,动作却依然不失温柔,从小孩的耳根吻到锁骨,在那细腻的肌肤上落下一个个小草莓,他简直宝贝死了他的小柒,都不知道还能拿什么来爱这个小鬼了。
“南河……”乐正柒勾着他的脖子,“和你说件事……”
“什么明天说。”不择不扣的猥琐大叔淫虫上脑,这个时间段除了做|爱什么都不管。
“你让我现在说吧!”
“说吧宝贝。”
“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魏南河一笑,含住乐正柒的嘴唇啃咬:“傻小子,你说要杀我我都不生气。”
乐正柒垂下眼帘,嘟囔道:“语文考卷的准考号我是故意不写的……”
空气僵窒半秒,屋里暧昧甜蜜的粉红气氛刷刷刷退散,魏南河脸色骤变。
乐正柒光速挪动到离他一米远的距离之外,“你刚才还说不生气的!”
魏南河一骨碌爬起来捏住小孩的脖子:“为什么故意不写?”
乐正柒在魏南河的阴影之下显得尤其弱小,眼睛里饱含汪汪的泪花,结结巴巴的说:“我那时就是,就是不想念大学,我想……想当兵……”
“当兵?哼哼哼……”魏南河冷笑几声,面露狰狞之色。
杨小空在妆碧堂做漆画加班到半夜,洗漱完后回到木楼,刚踏上几步台阶便听到儿童不宜的呜咽声,依稀可以辨认出乐正柒的声音,俨然是他的嘴巴被堵住了发不出喊叫,伴着木床哐当作响声,时不时有家具被推倒,零零碎碎的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夹杂其中,激烈程度匪夷所思。
杨小空额头上有一颗冷汗滑落,不知该上楼进屋还是该下楼回避,思前想后片刻,杨小空踮起脚尖,猫着腰溜回妆碧堂,一头窜进柏为屿的屋里倒头装死尸,生怕魏大师兄会将知道太多事的人灭口。
家暴完毕后,魏南河从乐正柒身体里抽走凶器,气定神闲地俯身亲了亲小孩身|下湿黏黏的小肉虫,这个小东西今晚受刺激过于频繁,现在缩得尽可能小,看上去十分可怜。魏教授欣赏了一阵,弯腰解开乐正柒手腕上的领带,“宝贝,洗个澡吧。”
乐正柒把塞在自己嘴里的布掏出来,没力气骂人,恶狠狠地瞪了魏南河一眼,勉强扭动身体去解脚踝上的领带。
魏南河扯扯床单,将乐正柒囫囵包成一团,抱起来投进浴缸里,然后边放水边点起一支烟,抽了两口,说:“乖孩子,我们来谈谈你近期的学习安排。”
乐正柒气息微弱地吐出几个字:“我要去当兵。”
魏南河坐在浴缸边缘,用力抽一口烟,一下抽去了半截子,他眯起眼缓缓吐出烟雾,淡淡说:“告诉你吧,第一,你年龄不够。第二……”他从水里捞起乐正柒的手臂,“看到没有,这么长的刀疤,影响军容,部队不收你的。”
乐正柒不信:“你自己编的吧?”
魏南河摊手:“不信你去问问段杀。”
“我要去当兵——”乐正柒嘴巴一扁,家暴过程中没掉眼泪,这时泪珠子哗啦啦的掉:“我的疤不是很明显……”
“好了,宝贝,以后别考虑这个了。”魏南河丢掉烟,坐进浴缸里把他抱到自己腿上,涂上沐浴露,里里外外洗干净,“你为什么想当兵呢?”
乐正柒呜咽着说:“因为可以练武功。”
魏南河无语:“我送你上少林寺,也可以练武功。”
“可是军装很帅啊!”
“还有呢?”
“可以开飞机。”
魏南河只能苦笑:“我的宝贝呦,志气很高嘛?还想当空军?飞行员身上一点疤都不能有,你自己数数你身上有多少疤,手臂上的我们不算了,膝盖上,看看有多少?”
乐正柒迁怒于别人,气愤地喊:“你怎么不早说?”
魏南河给自己一巴掌:“我的错,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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