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了?”
“怕你个鸟!”柏为屿口出恶言:“躲车里干算什么好汉?有种跟老子躺马路中间干去!”
段杀打开车门。
柏为屿鬼叫:“你拽还不行吗?不要啊——”
段杀笑着合上车门,贴紧柏为屿卖力地搓揉。
柏为屿夹在靠背和段杀的胸膛之间不安分地扭动:“没润滑剂,前戏给大爷我伺候好咯!”
段杀依言小心磨蹭着做扩张,费了好大功夫才将自己憋得青筋直暴的器官送进对方体内,体贴温柔地轻缓抽动,柏为屿被弄到很舒服,哼哼唧唧地叫了几声爽,叫得段杀心花怒放,也不嫌弃他身上的汗酸味,抱着他从耳根舔咬到肩膀,飘飘欲仙了。
柏为屿啧啧赞道:“不错不错,技艺高超,不当警察可以去当通下水管道工人哇啊——”
段杀气坏了,用力抽|插两下,捅得柏为屿呜咽着惨叫:“做糖葫芦啊你?老子不是山楂!插坏就没了!”
段杀那叫一个恨不得爱不能,又想捏他又想笑,干脆捂上他的嘴巴使劲耸动。
所幸夜深了,没人经过乌漆抹黑的山路,停在路边的车子厉害地晃动,不时传出咒骂声,好似里面有一场耗时持久的较量,一方不吭不声,一方惨烈地哼着唔唔唔,然后是享受的嗯嗯嗯,接着蹦出一串莫名其妙的话,最后微弱地夹杂几句脏话……
过了许久,车子终于不震了,柏为屿蔫了吧唧地趴在后座上,揉了揉腰,特娇羞地呻吟:“竹签儿,还不给本山楂裹糖衣……”
段杀用纸巾擦去他腿间的浊液,穿上裤子正要爬到前排驾驶座上,闻言巴不得捶他,拳头落下去,没真捶,而是在他屁股上小小地掐了一把,疼爱得心尖发麻,咬牙切齿:“再废话我揍你。”
隔天傍晚吃完饭,段和带着夏威出来放风。杨小空做了一整天漆画,晚饭也没心思吃,洗了手就要去白左寒那,迎面和夏威撞个正着。
夏威气势汹汹地逮住他:“听和哥哥说你开天眼了?让我看看你的天眼!”
柏为屿挤过来:“什么什么?”
夏威抱住杨小空的脑袋,凶狠地抠他额头:“快!睁开给我看看!”
杨小空挣扎着求饶:“痛死了!哪有什么天眼啊?我快被你抠破皮了!”
柏为屿欺身而上,按住杨小空的手:“天眼是不是杨戬那样的?”
“没错!”夏威抽出瑞士军刀:“割开就可以看到了,说,你是杨戬的第几代传人?”
杨小空吓坏了:“段和——段老师——”
段和闻风赶来,劈手夺下夏威的军刀,“想干什么?小心我再关你半个月!”
夏威颓了,扯着衣角委屈地说:“人家想看看天眼是什么样的嘛……”
杨小空惊慌失措地捂着脑门,爬上甲壳虫七拐八扭地夺路而逃。
到了白左寒家,杨小空松了好大一口气,他在楼下绕了一圈,摸摸黑猪的脑袋,唤道:“白教授?”
白左寒有气无力地应他:“楼上呢。”
杨小空蹬蹬蹬跑上楼,喜气洋洋地扑到白左寒床上,“都晚上了,你怎么还躲空调房里?”
白左寒趴在床上写上学期的课程总结,白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
杨小空嘿嘿一笑,抱着他的腰:“别躺着了,起来吧。”
白左寒翻个身肚皮朝天,“懒得动。”
杨小空在他脸上啄一口,“白教授。”
“嗯?”
“白教授。”又啄一口。
“嗯?”
“白教授,”杨小空干脆把嘴唇贴在白左寒脸上,啾啾啾连着亲,“白教授!”
“干什么?有话说话。”白左寒笑着推开他,“怎么跟复读机似的?”
杨小空傻乐,鼻尖点着白左寒的鼻尖,“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白左寒掐掐他的脸,将便签纸翻个页,“你得了吧,等我一会儿,我这总结还差一点,写完我们去外面吃。”
“我帮你写吧。”
“行,”白左寒将纸笔都丢给他,“我说你写。”
杨小空欢欢喜喜地接过来,“说吧。”
白左寒用手背触了触他的脸,“你这傻小子。”
“你这傻小子。”杨小空照着写。
“你一来我就没法干正事。”
杨小空埋头苦写:“你一来……我就没法干正事……”
白左寒忍笑:“你就装绵羊吧,上我的时候那狠劲,哼,狼崽子!”
杨小空自言自语:“崽怎么写?”
“别装了,过来给我亲一下。”
杨小空立即不装了,撒下笔纸扑倒白左寒,咬咬咬,舔舔舔,腻歪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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