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终日在家里和林妈妈一起,林妈妈不舍得自己儿子劳累,不是让他去好好休息学习,就是给他做好吃的,两母子在家里还有心思自己做汤圆和做米花糖,林沫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能够水色不养好起来。
他回家去了一阵子,远离了课业的压力,心情又轻松了不少,G城天气不好,但是水质却比A城养人很多,所以他这次回家去养得脸色红润明亮,皮肤发光,肤质紧绷到不行,摸上去滑嫩嫩的,让人简直想咬一口。
林沫不知道是不是和白茺分开了一段时间,两个人再见面有些羞涩,白茺凝视着他的脸,他就有些不好意思。
摆脱了白茺的手,说道:“其实都没怎么变。”
白茺硬是要捧着他的脸,凑过去亲了一口,才说:“哪里没有变,变好看了。”
林沫对白茺这样有些执拗又孩子气的动作搞得有些尴尬,但是他心里明白这都是白茺的喜欢之情。
下过了几场雪之后的学校变得宁静。
初春的花苞立在花枝枝头,一滴一滴的雪水融化滴下来,别有一番清泠的美感。
林沫拖着行李回到了宿舍,打开宿舍大门发现一个人也没有回来,四个人的宿舍显得有些冷清。
他放好了行李开始打扫房间,先是收拾了桌面和床,又做了清洁,把地拖了,厕所洗了,然后拿了一块格子布把饮水机搭上,以免沾上灰尘。
等到他十个手指都被冷水冻得发红了,才算打扫完毕,他看了看房间四周,算是比较干净了,他才能放心住下。
他这样方面有些轻微的洁癖,在白茺家里的时候也是,本来有请人打扫,但是他却还是要自己收拾浴室和卧室。
白茺看着他忙来忙去就笑着搂着他的腰说:“做这些干什么,家里不是有请人做吗。”
林沫被他放在腰上的手弄得一阵发痒,就笑着说:“反正只是顺手的事,也不累人,而且浴室地板上的水不擦干净会让人摔倒,那样不就很危险了吗。”
白茺笑说他是闲不住,然后又在他耳朵上亲了亲。
他被白茺这样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还是忍不住就要看见水迹去打扫干净。
新学期开春的季节,很多人都得了春季流感。
林沫对流感的抵抗能力还算好,整个宿舍曲淼和魏璟都被传染了,就只光荣地剩下常俊鑫和他没有负伤。
这波流感持续了大概一个月的时候,到了四月初才算正在过去,不过那个时候校园内已经是一片惨伤,许多学生都染上了不同程度的感冒。
很快魏璟和曲淼就因为感冒加重都请了假回家去养病,这样一来,他们宿舍便只剩下常俊鑫和林沫留下来坚持上课。
不过,林沫虽然抵抗过了流感的侵袭,他却因春季时节花粉随风传播开始了打喷嚏流鼻涕,过了几天好,他吃了药也不见好转,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可能是得了花粉症。
花粉症这种小毛病对于他来说可不是一个小病,因为他有支气管哮喘,有了花粉的刺激就更加容易犯病。
白茺此时在外地出差,根本来不及周末赶回来带他去看病。
林沫揉了揉发红的眼睛和鼻子,看着有些可怜兮兮的样子,对着电话说:“我自己能行,你不必赶回来,我去校医院看过了,没什么大问题,你不用担心我。”
白茺在电话那头心里很急,千叮万嘱说:“那一定要告诉我吃药之后的效果,如果没有好转就必须去医院知道吗?”
林沫吃了药没有什么精神,在电话里倦倦地应了白茺的话,就挂了电话。
常俊鑫这时候从宿舍外回来,看到林沫披着外套坐在桌前看书,宿舍里面开车空调嗡嗡作响,他耳旁的头发遮住了一半的脸,形成一个月牙的形状。
常俊鑫走过去从自己书包里掏出来一包药,递过去给林沫说:“这是我问校医院拿的,医生说吃这个药效果比较好,你拿着试试吧。”
林沫没有想到常俊鑫回去校医室给自己开药,看着常俊鑫手里的药,有点吃惊,但是也立刻接下来,说:“谢谢你,我之前自己去找医生看过了,他叫我尽量少去学校里花粉多的地方,我想了想,去学院的楼怎么样都要经过思学路,那一排梨花树看来是怎么都避不开。”
常俊鑫早已考虑到这个问题,他拿出一个口罩来,递给林沫说:“用这个吧,这个可以避免吸入花粉,不过你还是要减少出门的次数,实在不行,你就在宿舍里不去上课,我帮你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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