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瑾瑜闻言,面上一红,也不知道是被包厢里羊肉汤锅的水汽给熏的,还是心里羞恼,不好意思。
摇了摇头,安瑾瑜总算想起了自己来吃这顿饭的目的,适时追问道:“对了,你不是说帮我解决了魏家小少爷的事吗?可又说让我自己拿主意,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别急,咱们一边吃一边说。”晋鹏温和地笑了笑,开始有条不紊地帮安瑾瑜布菜,这都已经过了饭点了,他家小可爱肯定饿了,得多吃一点,养出点肉来,抱在怀里才舒服。
包厢里弥漫着一股羊肉汤的香气,令人食指大动。
美食当前,安家二少爷果真被糊弄过去了,把注意力移回了羊肉汤锅上,端着碗,心满意足地小口进食,喝汤时,还不小心被烫了舌头,惹得安瑾瑜大呼小叫,还吐出舌头来,右手不停上下扇风,眼眶红红的,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晋鹏看得心猿意马,脑海中忽然冒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来,如果他此时向安瑾瑜建议替他舔一舔,能不能哄得人松口答应?
如果安瑾瑜知道晋鹏此时在想什么,一定会毫不客气地打爆晋鹏的狗头,安家二少爷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会信这套“舔一舔就不疼了”的哄小孩之语,占便宜也不是这么占的,晋鹏这家伙若不是色胆包天,就是色迷心窍,连最基本的脑子都不要了。
“瑾瑜……”
安瑾瑜睁着一双水汽朦胧的大眼睛,看向了晋鹏这边,才忽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坐在他对面的晋鹏已经不知不觉间移到了他身边,俩人只隔着一个伸手的距离。
见识过两人之间悬殊的力量差距,安瑾瑜深知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大腿还没别人的胳膊粗,晋鹏如果有色心,稍微一伸手,就能毫不费力地把他整个儿抓进怀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安瑾瑜自己想太多,总觉得晋鹏的眼神越来越流氓,也越来越危险了。
上一次是在四下无人的露天停车场玩车震,刺激归刺激,但也让脸皮薄胆子小的安家二少爷吓得三魂七魄都去了一半,现在光是想来,还觉得分外羞耻,这一次,如果晋鹏这家伙胆敢有什么不轨之举,安瑾瑜一定把剩下的半锅羊肉汤全部扣到晋鹏的脑袋上,看他还敢不敢不分时间场合乱发情。
面对安瑾瑜毫无威慑力的警告视线,晋鹏可谓是倍感煎熬,说他没有色心,可身体的反应又骗不了人,但他偏偏只能眼巴巴地干看着,连扑上去一亲芳泽都不敢,怕开了一个头就刹不住车,只能咬牙硬撑,痛并快乐着。
晋鹏脸上古里古怪的表情多少愉悦了安瑾瑜,知道晋鹏忍得辛苦,安瑾瑜也不会主动去撩拨对方,毕竟一个不小心吃亏的就是自己,安家二少爷能在安明泉面前装得没脸没皮,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实则还是挺顾惜这张脸的。
如果可以的话,安家二少爷也想漂漂亮亮,风风光光的,可那不是没办法吗?安博苑有干爹有养父,两个父亲都对他爱护有加,愿意拼荆斩棘,为他铺路,可安瑾瑜一无所有,遇事,也只能豁出颜面去,自己替自己争取了。
好在,虽然身边的亲人们并不给力,但还有卓越这个好兄弟,现在又多了一个晋鹏,安瑾瑜自己又是重生的,多了一辈子的记忆,有着先手优势,安瑾瑜觉得,自己还是挺有胜算的。
看着自己一个人在那儿傻乐的安瑾瑜,晋鹏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也跟着笑了。
安瑾瑜一手撑着下巴,姿态懒散地趴在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晋鹏,柔声问道:“我们饭都吃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告诉我你葫芦里埋的什么药了吧?”
对晋鹏来说,安瑾瑜的一举一动,甚至是一颦一笑都透着一股子勾人劲儿,晋鹏根本不敢正眼去看,低头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魏家小少爷的事,我虽然擅做主张解决了,还这位魏家小少爷该怎么处置,还得瑾瑜你自己拿主意……”
“哦,你怎么解决的,说来听听。”安瑾瑜的好奇心全部被吊起来了,就跟听故事一样,听晋鹏解释完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这位魏家小少爷魏南,虽然顶着个小少爷的名头,但却不是正儿八经的小少爷,而是私生子,豪门大户永远都不缺狗血故事,魏家也是一样。
这位魏家小少爷的母亲出身极低,说好听点,是夜总会的舞女,说难听点,就跟那些站街女一样,做的都是皮肉生意,不过服务的对象不同,也分不出什么高低贵贱,怀上魏南后,那女人理所当然地想要母凭子贵,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嫁进豪门当贵太太。
魏家豪门大户,怎么可能让这么一个女人进门,那不成了整个S省的笑话了吗?所以,魏家人给了一大笔钱,让女人堕胎,谁知道女人不愿意放弃快要到手的荣华富贵,领了钱之后没有堕胎,而是东躲西藏,等肚子大得没办法做手术了,这才耀武扬威地找上门,让当时的魏家主母退位让贤,魏家主母也不是吃素的,当即破口大骂,两个女人的战斗力都是杠杠的,一言不合直接扭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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